跟着阿奴来到了司空的浴池,夜染的脚不由自主地退下来,微垂着脑袋,目光直视着地面。请使用访问本站。阿奴一见,了然,命人去通报后,自嘲道:“你莫要如此,记住,奴隶在主人眼中,你不是人。所以,适时放下所谓的羞耻心,那样的东西在主人面前,不值一提。”
在君临城,有多少男奴成为女主人身下的玩物,怕是数不胜数。
夜染眼眸一深,点点头。那个沉重的枷锁卡得他不能呼吸,稍稍一动,就能扯到颈部的皮肤,有些生疼⊙了鞋,赤足踏入浴池,阿奴让他站在原地,她径自上前跪在池子边,说道:“小姐,他来了。”
“哦,那便让他过来吧。”
几个汝奴从池子里上来,夜染垂着眸子,未看一眼,她们娇柔的身躯推开了沉重的屏风,那个池子里的女子歪着身子,众汝奴围着身侧伺候着她,冷敛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哗地从水底站起,自己披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外衫,一步一步在水中走向夜染。
殷红的唇抿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纤长的手指来回地轻划过,留下波动的水纹〈染了池中的雾气还在亭她身上,那身薄衫下,她玲珑的身躯依稀可见,细长妖娆的腿,纤细曼妙的腰肢,和........那一片高耸柔软的雪色。司空勾起嘴角,走到了他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长长的指甲摩挲着,清冽的声调,未着一丝语气:“名字。”
“回小姐,他是夜染。”
司空瞥了一眼阿奴,未着一语,阿奴立马跪下了。
夜染抬头,与她的视线纠缠在了一起。
幽蓝浅显的眸子,两片睫毛缓缓上翘,如同破绽成蝶的瞬间,他的眼,美到极致。轻柔地覆上他的眸子,缓缓往下,他挺立的鼻子,他温热的薄唇,忽而在他的胸前打了个转,见他有些抗拒地后退,司空垂下了手,只一个手势,阿奴便了然于心,接过一旁汝奴手上的衣物,亲自起来为司空穿好。司空的眼一直看着夜染,不动分毫,最后,缓缓地落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来:“夜染,真是好名字。”
“小姐要去夫人那儿吗?”
“是啊,是该了。”转身,对着那个美丽的少年,司空忽的多了几分心思,遂又加了一句,“让他也跟上。”
“是。”
阿奴微微蹙眉,有些不解,这么些年来,都是她陪伴在司空左右的,如今却叫上了这人,心下想着,难道......是真的要把他变成身下之奴?
从司空的院落到夫人住处,只需绕过一个小院,再穿过一条游廊便可,这一路来,司空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似沉重,阿奴和夜染跟在身后,亦步亦趋。一片乌云吹开了,温柔的月光沉澈如水,洒在身侧,如梦幻泡影,一半是明,一半是暗,司空便站在那光明与黑暗的交界之处,模糊了她此刻的表情。
只觉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很是讽刺。
司空的母亲余霜华乃君临望族,只是这望族已是昔日辉煌,余家的倒台,作为大小姐的余霜华也是首当其冲,不仅没了尊贵的身份,竟连嫁人,都只能嫁给一个当时毫不起眼的小兵,也便是司空的父亲♀么多年来,司浩凭借着军功做到了如今的大将军,只是在余霜华的眼里,他也不过是一介莽夫。
余霜华很美,年轻之时也不乏很许多的追求者,但这些人,都在余家没落后,消声隐妓。
司空踏入了她的院落,算起来,也有个把月没了。
“可是空儿来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呢?”
余霜华抿嘴不语,握在手中的梳子有些轻颤,她的女儿,她最清楚不过了,她与司浩的不相往来,倒成了空儿心中的郁结了,奈何有些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随后笑了,不可否认,她真的很美,即便是容颜不再,那份骨子的骄傲也未能抹去半分:“我知你还在气头上,不说也罢,今儿来,娘是有事与你说。”
“哦?所谓何事?”
这时,余霜华却注意到了门外的一个身影,阿奴她是认识的,而另一个.......不禁打量了半响,低垂的眼帘回到了司空的身上,汝奴跪着送上了一杯茶,她接过后,细细品着,余霜华握住了她放下杯子的手,轻问道:“那是何人?”
司空莞尔一笑:“不过是个奴隶,娘在担心什么?”
那样明亮的眼,似是穿过层层霾,到底至深之地。
余霜华笑了,不着一丝感情:“原是我多心了,既如此那便好了。我听说不日就要把战俘献给大王。”
“娘有事,不妨直说。”
“我想让你嫁给安国君的长子。”
烟眉蹙起,放下杯子的手有些沉重,司空看了一眼她那傲骨铮铮的娘,竟觉可笑,细长嘴角略略弯起,不似讽刺却像一抹无形的讥笑。安国君乃当今大王的幼弟,位高权重,现如今安国君已年老不管世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嫡长子经手,大王对他幼弟之子也是诸多疼爱,不仅允了世袭爵位,还将君临一半的兵力交到他的手上。
若是没记错,那人,唤作君墨言。
“这是爹的意思?”因为君墨言手上的兵力?
“不,这是我的意思。”
“我不喜欢。”
传闻君墨言喜怒无常,杀人如麻,若是这些也罢了,可他偏偏对女人极尽残忍,享用过的女人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空儿,你只要喜欢上他的权势就好了。”
余霜华转身拿起石黛,铜镜里的女人容颜不再,平添了几条皱纹,她动作优雅地画眉,话已至此,司空起身行礼,带着阿奴和夜染离开了。待他们离去后,余霜华的汝奴才从屏风后出来,轻声问道:“夫人,为何不让.......”
“多说无益。”
摆摆手,汝奴起身帮她揉揉肩膀,余霜华半闭着眼,略有些叹气,就让空儿误会吧,这将军府不可能保她空儿一世荣华,唯有嫁人这一条路。
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司空赶走了所有的奴隶,独独留下他们两人。伸手拿过了一样东西摔碎在地,一股子的火气是上来了,阿奴惊慌失措地准备去捡起碎片,司空眸子微冷,一步步走到阿奴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阿奴觉着心跳地太快太快。
“你下去吧。”
不着温度,那句话在阿奴听来甚是动听,她迟疑了会儿,不安地看着一旁依旧站着的夜染,下意识地一纠,在司空凌厉的眼神中,她还是腿下了。
门口的汝奴凑了上来,悄声在她耳边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回去吧。”
说是回去,也不过是回到了奴隶住的地方,只是那里都是如狼似虎的男奴,她们自是不愿去的,除非是她们也渴望拥抱男人了。
阿奴坐在台阶之上,良久都没有动。
那样的少年,今晚.......
司空走到了夜染面前,垃过他的枷锁,一个脚力不稳便向后仰去,稳稳地倒在了床上,司空上前按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斜倚在他身上,空出一只脚压住他的双腿。身下的少年呼吸急促,手脚僵硬,面色似酒醉的酡红,薄红轻启,一双蓝眸此刻幽深了几分,凝着司空,她未言一语,撕开了他的腰带,只要轻轻一扯,他便有如盘中之餐任她宰割。
半俯着身子,司空的手探入了他的衣内。
不经意间的冰凉触感,让夜染浑身一怔。
司空面无表情,细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肩窝,继而往下,到了他胸前的红点,司空退下来,不可否认,她的心也似乎被他低低的呻/吟牵扯了起来〗人,近在咫尺,她的发落到他的眼前,睁开眼来,夜染的世界只剩下冷凝着他的黑色眸子。
她是主人,他是奴隶。
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地挑/逗他的身体。
所以她可以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下之人。
所以她可以眼神冰凉地说出那句话:“满足我。”
夜染紧握着双手,浑身紧绷,手轻柔地解开她的腰结,慢慢垃开,一条长长的带子像是没有尽头,伸入了她的里衣,夜染的脸愈加红了♀个房里点着数排蜡烛,能够看得清她此刻的神情,未染□。握住了她的酥/胸,那般柔软的触感让夜染红了脸,两人面对面贴着,如此生涩的技巧,却能让她有了一瞬的恍然,她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暧昧旖旎,一个紧握下,司空皱起了眉头,一把扯过夜染的枷锁。
沉重的枷锁摩擦着肌肤,顿时有了血迹,顺着他的脖子慢慢流下。
司空温柔地抚过他的发,那一刻,她觉得这样明亮的眼睛,有种想要毁了的冲动,可最终,也不过是轻轻一句:“下去吧。”她瘫软在床,用手遮住刺目的光线,她不知方才的那幕是怎么了,竟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一个少年的身上,那个少年.......真的很美,尤其是那双湛蓝如天空的眼眸。
她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间,朦胧之中感觉到了腿间传来的酥/麻之感。
司空抬眼,看到了一个男奴正趴在床侧,横抱着她的腿,灵巧的舌在小腿处打转,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正攀爬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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