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还是走了进去,没人知道他和徐落说了什么,见夜染频繁地被司空召唤,所有人的目光不由都诡异了起来。请记住本站的网址:≡那以后,除了阿奴,便再无他人和夜染说话了,为的是在避免事发之时被扯上任何关系♀日阿奴得空,避过了众人的耳目才来到夜染的石屋,她小心地掩上门,夜染不知是她,有些惊讶,随后笑笑:“阿奴怎么来了?”只见夜染抽出一块布条,缠住了他的手臂,盖住了那个烙印,阿奴微微叹气,蹲在他面前,帮他缠好,说道,“你可是真的要......”
“我知道阿奴想说什么,我都明白。”
系上带子,夜染久久地凝视着他的手臂,在这层布条之下的那个烙印,怕是一辈子都不能除去了,想起了司空那句做了她的男宠便换得自由,如今看来,倒是个莫大的讽刺。对着阿奴扯出一记笑容,看得阿奴心酸无比,轻抚上布条,不敢多用一丝力气,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夜染拍拍她的肩,这下阿奴伏在他的膝上哭出了声:“不要.....你该知道走上这条路是......”
“阿奴,即便不是为了我,我也要如此。”
别过了脸,避过了刺目的光线,他隐在影处的蓝眸显得变幻莫测,他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咯咯作响,可经过了压抑的声音有却是格外温柔。
“阿奴,我的族人都死于君临人之手,这样的仇恨,我如何能忘?况且我.....”
“我的妻子,被士兵虐杀的一幕,我这一生都会铭记。”
阿奴猛然抬头,那未干的泪痕还汪在面上,她有些发懵,怔怔地看着神色如常的夜染。阿奴的嘴张开,又闭上了,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问出口,呆呆地凝着夜染:“你.....”
夜染淡淡勾唇,那抹弯起的弧度毫无暖意,阿奴起身准备离去了,夜染也未做丝毫挽留,双手交叠着看着阳光下他的长长的影子,似要触及到墙上,将他的影子,他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沉默了良久,耳边响起铁链打开的声音,夜染紧皱眉头,哑声说道:“阿奴,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样的话,像是一句美好的承诺,他想将阿奴带离这是非之地,让她得以回到她的故乡,那个下着连绵大雪的冬城。可夜染似乎忘了一点,阿奴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爱慕着他的女人。
阿奴揣着忐忑的心来到了司空的院落。
“阿奴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主人可有什么吩咐?”
这次从暴室回来,阿奴便改口小姐为主人了,似是刻意提醒她的身份。
“主人没别的吩咐,阿奴姐姐你忘了吗?今儿是主人是生辰,每年这个时候主人都会到湖边小坐会儿,到时我们只需守在一旁就好。”
阿奴点头,这才记起了这事,司空的弟弟当年发了高烧,整整烧了一夜,最后还是没能挺过来,整个将军府都在哀悼司渊的死,没有人记得那也是司空的生辰。阿奴当时还小,模模糊糊只记得司空探视了司渊后,唇边是带着笑的,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不寒而栗。
一旁的汝奴望了望四周,靠近阿奴小声地在她耳边说道:“阿奴姐姐这些日子被关了,有所不知,现如今整个君临城传得沸沸扬扬了。”那汝奴一一道来,自打那日司空冒犯大王救下了夜染后,君临人都记住了这个勇猛的斗兽少年,街头巷尾都当做闲谈,传司空夜夜与他**,片刻都不能离开他。“我听到,比这些都要难听,他们还扯到了夫人,说是司家的女人都.....”
“这些话听过就算,万不能让主人知道了。”
“姐姐,我明白的。”
阿奴心事重重,出了这样的丑闻,寻常的主人定会拿奴隶开刀,夜染,会有危险也说不定。
是夜。
司空独自坐在湖边,喝起了小酒,整个人懒懒地靠在栏杆上,小憩了会儿,拿出怀里的酒壶,仰头喝了几大口。手指抹去了唇边溢出的酒,她趴在栏杆的一侧,朝着湖中的人影将酒一点点倒入,渐渐地,泛起的涟漪中影子不断扭曲。司空看着,温柔的语调染上这夜色的冰冷:“司渊,你到了地下可别来找我。”
顷刻之间,湖面也恢复了平静。
“还有人记得你,司渊,你也该知足了。”
余霜华极其疼爱司渊,司空记得他出生之际,司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当时她还不明白,直至后来司渊临死的那刻,司浩的脸上仿佛有一瞬的释然,她才悟出了其中的奥秘。司渊,不是司浩的孩子。
司空闭眼想着,自那以后,余霜华的格也变得越发难以捉摸了,可她是司家女主人的事实不会改变。即使她要将司空塞给君墨言,司空也是无力反抗,只是如今有了夜染,情况便有所不同了。
沉稳的脚步声靠近了,停在了她的身侧。
不用猜,那人定是夜染。
短短几日,他恢复如初,依旧还是那个漂亮的夜染。
澄净月光下,白衣少年翩然站立,安静而美好。额间的发有几缕凌乱,盖住了他头上的伤口,奇异的蓝色眼眸隐没在了夜色中,辨不清真明,司空笑笑,随口问道:“夜染,南人都有你这样的眼睛吗?”
“我爹曾征战南部,倒是听说了一个有趣的传闻,说是蓝眼之人,是南部的王族。”司空饶有意味地盯着夜染,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如此说来,我倒是让南部的王子做了男宠?嗯?”
他紧抿着唇,幽蓝的瞳孔一缩,那排如扇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司空没有注意到,她一手托着腮,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夜染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司空敛下了笑,垃过夜染的手臂,放开了缠绕在上的布条,细长指甲划过那个烙铁留下的司字,细细抚摸每一条痕迹:“那些人的手脚可真够快的。”抬头两人对视,两双明亮的眼眸划破了无边的黑夜,她的声音很轻,也每一字落下,都让夜染浑身一怔,“如今你还是奴隶,若没了这印记,怕是上次大王处置你的事还会发生。”
顿了会儿,司空又加了句:“你放心,我上次的话,还是算数的。”事成之日,他得自由,司空心中默念了一遍,尽量不去想着那日的到头,或许到时她又会有了新的男宠,只是现在,她对他很有兴趣。
懒懒伸手,她把酒壶丢在一旁:“今晚留下。”
夜染僵直身子,双手局促地放着,不敢再动。
司空起身来到他的面前,轻佻地勾起,柔柔地摩挲着他的下巴,不同于天河刺刺的胡渣,少年人特有的气息让她很是着迷。贴着他的身躯,明显感到了他开始紧绷的肌肤,手指顺着下滑,来到了他敏感的心口处:“嗯?”
“我...........”
“夜染。”
“主人。”
“夜染,你可喜欢我?”
司空问得很轻,可也足够让夜染听得清清楚楚,按在他心口的手掌感受着心跳,很快很快。夜染瞬然脑中空白,他冰蓝的眼眸染上了几分幽深,喜欢?这样的字眼闪过他的脑海,夜染有些蹙眉,他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碰到司空的身体,他会情不自禁。面对司空的挑逗,他会难以把持。在她编织了一张□之网,他无法挣扎。在她带来了一场欲/望之巅,他沉溺其中。
可这些,都不能算作是喜欢。喜欢,该是不染任何**的,该是圣洁无比,就如同他对她未婚的妻子一样。
忽然,夜染的手冰冷的起来,他的妻子,为何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记不得她的模样了?渐渐地消退,唯一铭记的是她的血海深仇,而慢慢清晰的,却是..........
“主人..........”
“嘘,别出声。”
司空引导着夜染一步步后退,将他轻压在柱子上,凝视了他许久‖她自己都茫然了,方才的那一问真不像自己,不过,能看到夜染如惊弓之鸟般,倒是让她很满意。一口口将这样的人吞入腹中,比那些只需要在身下媚/叫连连,发/情扭动的男奴要有趣的多了。
解开他的腰带,奴隶的腰带大多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就能解开,原因不外乎是方便主人,有些男奴甚至被要求不得穿亵裤,以方便有新奇口味的男主人随时地能进入他们的身体驰骋。
把夜染压在了长椅上,他光洁的身躯在夜间显得分外白皙。
湖面上一阵风吹来,夜染止不住抖了几下,而更多的是羞涩,从来和司空**都是在屋内,还从未在湖边........他火红的脸别过一旁,眼中瞥到了湖中两人交叠的身影,微微晃动,继而是两人的发纠缠在一起,如曼妙的水草摇曳着。司空一脚落地,一脚放在椅子上,以缠绵的姿态诱惑着身下之人:“让我来试试,你的心,是否也身体一样诚实?”
司空并未除了外衣,只将两人的亵裤退了,若是远远望去,两人是衣衫完整。光滑的腿摩挲过他的,只觉浑身一股酥/麻缓缓传递开来,原本的那份冷意早已被源源不断的燥热所取代,他双手撑着栏杆,忍受着身上之人若有似无的点火。
她握住他的□,只将一点送入体内,再退出,如此反复了几个回合,夜染早已额间冒汗,呼吸沉重,抓着栏杆的手指紧紧扣着,似是在全力隐忍♀样的表情,司空很是喜欢,原本柔软的身躯晕染上情/欲绷成一线,泛着迷人的微红,他越是难受,司空心中便越是确定了一件事。
一个男人的身体都向一个女人臣服,那么,何况一颗心呢?
缓缓地坐下,只吞入一半。司空也在忍着,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男宠,他的身心都只能属于她。
“求我.........”
伏在夜染的身上,她挪动了双腿,用腿蹭着他的火热。
“求我,我就给你.........”
咬着夜染的肩头,她也在全力忍着,两人紧贴着早已大汗淋漓,可就是硬不吭声,喘着大气。猛地,司空狠狠地将他的分/身连根吞入,还未适应如此的紧致让夜染痛得皱眉,可司空却是笑了:“真是硬骨头。”随后的一晚,司空痴缠着夜染许久,她从未有过如此温柔与人缠绵,便是这份缓慢柔和,让夜染吃尽了苦头,想要,又得不到满意,如一刀刀凌迟着他的身心。
咯吱咯吱的椅子响着,几个识趣的奴隶退了下去,暧/昧地笑成一片。
此时的夜染紧要牙关,面色绯红,他想伸手拖着司空的腰肢,无奈双手撑在栏杆上,只得一味地迎合司空的节奏。
“我........”
“给我........”
他的身躯早已被掏空了,他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着让这句身体被填满,填到满满的,一丝一毫都没有嫌隙为止!
“真乖。”
轻啄了一口,司空这才放松了身子,完完全全打开双腿,狠狠地占有着他!蔓藤般纠缠的两具身体在椅子上起伏,**撞击出水渍的啪啪声,在静谧的夜里,口中溢出动情的呻/吟是暧昧又淫/靡,可也让人为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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