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干瞪着他,赤足踩在地上,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房间,腿间的疼痛还在提醒着,方才经历的一切。
君墨言没有上前,只望着她的背影,双拳握紧,咯咯作响。
安国君府很大,也很冷清。侍卫们早已退散,监视着奴隶们,偶尔还能见到几个奴隶穿梭在府上,不过是一些贴身伺候的或者是暖床的。司空走在回廊之上,稍作休息,刚想起身,迎面走来君墨依,二话不说就给了司空一记耳光。当第二个耳光下来时,司空冷着脸接住了她的手,顺势一甩,君墨依被推到了一边。她含恨地瞪着司空,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贱人!”
司空一瞥,绕过她走开。
“站住!”君墨依走到司空面前,“你真是个贱人,不要脸的东西!有了哥哥,还想要那个男奴?呵呵,如今是好了,哥哥生气了!夜染被关起来了,怎么都找不到了!”
“你说什么?”
司空往后一退,她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没有料到君墨言会做得如此之绝。夜染.......应该是被君墨言关押起来了.....可是照着君墨依的说法,就是不在府上了?
暗吓一惊,不会的,夜染不会出事的,当初斗兽如此危险,他都能淡然面对.........
“你喜欢那个男奴对不对?告诉你,我也喜欢他!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把让给我,这样哥哥才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呢?哥哥生气了,这个后果谁没法担当!”
甩下这番话,君墨依愤然离去。司空咬着唇,君墨依的话让她为之一震,想不到她对夜染的情愫,竟成了他的催命符。扶着柱子坐了下来,吹了半响的冷风,也算是定下心来,司空枕着手臂,忽觉水中晃动的倒影,那人,真不像自己。
她现在有什么?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唯一有的.......就是.........她摸摸那只耳环,不知不觉间计上心来。就凭着君墨言的那番话,她就有把握能让他交出夜染。一个女人天生拥有的本领便是控制男人,分寸拿捏的好,自然是手到擒来。司空回到了她的房间,看着桌上摆着的饭菜,顿时没了胃口,吃了颗避孕的丸子,沉沉睡去了。一连两天,司空都没有动过饭菜,送菜的奴隶们悄悄谈论着,难免落入了君墨言的耳里。司空也不是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只是现在也别无他法,更何况,近日发生了太多事,她的胃口确实不好,倒不如用这个来引君墨言出现。
这时司空还想着夜染如何,门口出现了脸色铁青的君墨言。
“你是想死?”
她摇摇头。
“最好不是,否则,在宫里杀个汝奴,这样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司空毫无温度地勾唇,他真是狠,居然能想到利用那个汝奴来要挟她,不过那可是步险棋,拖下水的人不在少数。靠在床边,她仰头对着床顶的幔莎,轻声而坚定:“我要见他。”
“先吃饭。”
“我要见他。”
“告诉你,你多说一句,他就多一分危险。”
“我要见他。”
司空忽然抬头,含笑着对他,恍然之间,君墨言有了一丝失落,为了那个奴隶她...........他咬牙,盯着司空,一字一句道来:“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关于夜美人的脸。。。额。。。
我仔细思考下下要不要给他恢复
瓦感觉有了疤痕很man的。。。
嘿嘿
33纠缠
天气渐渐转凉,奴隶们被关押在破旧的地方,不由地直打哆嗦,侍卫们守着铁门,烤着火盆,一个侍卫打着哈欠,笑着和一旁的人说道:“公子为何要我们管这些奴隶,干脆放把火烧死他们算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管他的呢。”
那人踢开他,继续烤着火,这鬼天气要他们看着这些奴隶,无非是因为公子娶的那个女人罢了♀些话,奴隶们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从开始的愤怒到麻木。徐落和天河对视了眼,天河压低了声问:“夜染去哪儿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们的....那次的计划......还算数吗?”
徐落鄙夷地扫了眼天河:“你不是说你不参与其中吗?当你的男宠,比我们这些人不是好得多?”天河语塞,此话也是不假,只是如今主人嫁给了安国君之子,他的那点子幻想也没有了,这时阿奴裹紧了衣服,穿过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悄悄来到他们面前,挨了个位置。
“你们可曾见到过他?”
徐落见她面色苍白,问了句:“你怎么了?”阿奴有些诧异,从前见徐落也不过数面,想不到他还会关心自己,摇摇头,又问了旁人,也都是一无所知,阿奴抖了几下,禁不住冷水,徐落起身想把外衣套在她身上。
吱呀。
奴隶们都站了起来,盯着大门的方向。
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下来了君墨言,接着他抱着司空下来,冷冷扫过,侍卫们立马醒过神来,都哈着腰巴巴地跑过去。君墨言望了怀中虚弱的司空,很是头疼,不见到夜染她就是不肯动口,崩着脸吩咐:“把黑牢的门打开。”待侍卫离开,他冷哼着对司空说,“现在,你满意了?”
“是啊,很满意。”
君墨言能想到把人藏这里,确实不错,至少现在将军府已经在他的管辖之下了,即便是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也逃不过他的眼睛。抱着司空来到黑牢,一路上就是不让她下地,司空有些无奈,他这又是何必呢,他此刻百般温柔也抵不住那些恨意。
夜染是被关在黑牢的一个屋子,也就是,他曾经受刑的地方。君墨言定是打听了这些,让夜染再次见到他曾被□的地方,无疑是让夜染彻彻底底学会臣服。
脚方落地,君墨言抓住她的手,眼眸闪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司空扯了个虚弱的笑,转身走进屋里,踏入门槛之时,她微微侧脸,说着:“一刻之后,我自会出来,你不必花别的心思。”
君墨言冰着脸,不再言语,双目随着那个背影,撞到了黑漆漆的木门,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中△为一个男人,他几乎能想象得到里头的两人会做些什么,他完全可以进去一刀劈了那个奴隶,把司空囚禁在身边,凭着他的手段,一个女人乖乖臣服于他绝不是难事。
难的是........他.......
君墨言在外冷眼瞧着,绝不允许司空背叛他。
见着了夜染,他一人坐在地上,目光盯着吊在空中的铁链,愣愣出神,直至司空进来了半响也未发觉。他低垂着头,司空一直不明白为何他如此喜爱低头,轻轻托起他秀气的下巴,瞥到了他脸上突兀的疤痕,她有些心痛。轻抚了上去,顺着那条疤痕细细摸着,明知很傻,可还是想问:“疼吗?”
夜染笑着摇头。
司空额头抵着他的,环住他的脖子,夜染浑身轻颤,司空笑了,这个少年无论何时都是青涩无比。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见你了。”
夜染的笑僵滞在了唇边,眼眸黯淡,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那日他被迫看到了不堪的一幕,让他想了很多,反圈住司空的腰,下巴抵了她的肩窝处:“终有一日,我会让君墨言付出代价。”司空点头,在他敏感的耳边说着,“夜染,我只有一刻,所以.......”望入了氤氲雾气的蓝眸,她吻上他的眉心,“我要你这一刻,是我的。”
夜染越发低垂了头。在矿场,齐恒已经警告过他,不要和司空多做纠缠,可他偏是不听,直至昨夜........雾气弥漫的眼眸凝着司空,他不语,司空也明白他眼底的无奈和哀伤。
司空起身,带起了夜染,环顾了四周都是一片血红色,脏兮兮的墙壁上到处是攀爬着的虫子,可司空不觉着厌恶,因为夜染也曾呆在这里。司空靠着墙,垃过了夜染,两人的身躯紧紧贴着,毫无丝毫嫌隙。她拉开了衣带,继而解开了他的,手摸索到了他的灼热,稍稍用力,夜染本能地闷哼出声,司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用眼神示意。手还在继续,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夜染出手阻止了:“你的身子.......”
“无碍的。”
“可........”
“夜染,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夜染敛下了眼帘,他湿润了眼眶。闷哼一声,司空痛得咬住他的肩膀,他进入得很轻很柔,可昨夜君墨言的疯狂之后还未消散,她只得拼命咬住,承受着他〗人站着,司空靠在夜染身上,抬腿勾住了他的腰,夜染放慢了动作,忽然他察觉到了肩上一阵湿意,还未多想,他再也忍受不住在她温热的体内释放了。
嘭!
君墨言在外已经等不下去了,原以为看到的是他们奸情的一幕,可不料司空正面走来,冷冷说道:“可是到时间了?”他眯起眼来,指腹划过她的眼角,不咸不淡地问,“你哭了。”
背对着他们的夜染心下一抽,双拳握得更紧了。
君墨言拥住司空:“跟我走。”
她顿了顿,想回头,可君墨言如鹰隼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司空还是没敢回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了他,点头:“好。”
两人踏出屋外,夜染才转身,看着他的手心发呆,司空在这里写下了三个字‘活下去’,让他心头异常难受。幸好,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活下去,是啊,不管和狗一样,也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见到消........
经过了奴隶的地方,司空挣脱出君墨言的怀里,君墨言只是淡淡蹙眉,跟在后面,不作声响。有侍卫立马打开铁门,司空走进去,扫了一眼,注意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阿奴,她指了指,侍卫立刻把她拉到司空面前,在她膝盖后一顶,阿奴顺势跪在司空面前。
徐落想起身,天河赶紧拉住他,摇头。
捏住阿奴的下巴,如今的她瘦得不成人形,尖尖的下巴,惶恐的双眼,若不是她是司空心头的一根刺,她怎么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来人,把她发配到冬城,永生不得踏入君临!”
侍卫看了眼君墨言,得到了他的首肯,他们拖着阿奴下去了,整个过程十分安静,奴隶们只要事情不落到自己的头上,他们是不会多出半分关心的,阿奴学乖了,她低着头,最后竟然嘴角含笑,没有半分挣扎,这个时候任何的举动都会让司空有将她杀了的冲动。
“呵呵,即便见不到你的奴隶了,也要将他身边的人都除去了,真是好手段。”君墨言拍着手掌,望着司空,笑道,“冬城?可是个苦寒之地,何不杀了她?还是你想让求死不能?”
“那里是她的故乡。”
司空只留下这一句,转身走向马车,君墨言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莫不是,她根本没有让那个汝奴惨死的意思?跟着上了马车,见司空疲倦地靠着,君墨言把她揽入怀里,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司空有些厌恶地推开,君墨言柔声说:“别动,好好睡一觉。”司空这才放松了下来,沉沉睡去。
待他们离开,徐落忍不住站起来,冲到铁门,看着两个侍卫把阿奴拖到一处,给她的脖子和脚上加上粗重的铁链,两人对视了一眼,拿根鞭子催促着阿奴快些走。徐落冲着阿奴大喊:“阿奴!”
“你想死吗?”天河从后圈住了他,可力气不如徐落,被徐落一甩到地。
阿奴停下了脚步,身后便传来了侍卫的鞭子,破口大骂:“妈的,老子要和这人去那个鬼地方,真是晦气!还不给老子快点走!”另一个侍卫露出黄色的牙齿,暧昧地顶了顶他,“这一路也可以玩啊。”
“呸!玩个屁!谁不知道她刚小产,都说女人这个时候最脏了,我可不想惹出什么病来!”
“啊?还有这事情啊?”
阿奴皱眉,又是一下鞭子,她朝着徐落的方向,扯出笑来:“徐大哥,没事的,我只是回家了。”曾经,她还是司空最宠的汝奴之时,便说过,总有一天,她想回到冬城,回到故乡,可不想却是以这样的方式♀笔情,她根本不想领,只要她还剩一口气,她便会回到这里,然后,从司空身边夺走她的一切。
徐落点点头,回到了他的地方。
天河有些担心,开着玩笑说:“你不会对阿奴......”
“不是,只是我和她很像。我的妻子和人跑了,阿奴她.....喜欢夜染却不得善终......哎......我们都是奴隶啊......”
天河皱眉,不发一言,的确作为奴隶,连人都不如了,此刻,他忽然很想念夜染在这里的日子,只要他在了,那么他们还有出去的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瓦又来了
喵呜。。。
瓦忽然想到的一个脑残剧情:
男: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女:真的吗?
有趣:谁?谁?谁是我的女人?
谁:叫我有事啊?
有事:找我吗?
我:谁找我?
谁:我没找你。
我没:大家好,我是我没。
。。。。
额。。。然后我也跟着脑残了。。冏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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