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落一刀子劈开了一个汝奴手中的盆子,水打翻在地,也溅了她一身湿,汝奴呆滞地站在原地,双唇哆嗦:“你们是......啊,救命........”徐落大手卡住她的脖子,厉声问道,“说,你们的主人在哪儿?”
汝奴指了个方向,徐落大步迈进去。
见奴隶们也跟着进去,夜染阻止了他们:“这是他的私事。”
一路上徐落杀得双目通红,直至他踢开了一间房门,里面的男女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双体纠缠,欢/爱声此起彼伏。徐落轻声来到床边,红色的幔莎下,女子浑身赤/祼着迎合身上的男人:“快点,啊啊......好舒服.......快点.......”
徐落握紧了手柄,一下刺入了那个男人的后背。女子睁眼,鲜血透过刀锋流淌下来,惊得她尖叫起来。把男人拖下床来,当着女子的面给了他几刀,那男子在徐落的刀下就像个人偶任人宰割。
用沾血的刀挑开了幔莎,贴着女子战栗的脸,徐落笑道:“还记得我吗?”
“你.....是你!”
“对,是我,怎么还记得我?看来这些年你过得不错啊!贱人!”
女子拖着赤/祼的身子跪倒徐落的脚边,哭喊着:“我.....我当时不是故意的......是.....实在是活不下了,你相信我啊。”可惜徐落不为所动,厌恶似地踢开,一刀刺入了女子的喉咙。
“贱人。”她夜夜承/欢的时候,是否想到了曾有个为她卖身为奴的丈夫呢?徐落割下了主人的头,丢到庭院中,奴隶们看了纷纷放弃了抵抗,夜染把这里交给了徐落,带上了几个奴隶出去了。
看着不远处的安国君府,夜染神色微妙,陷入了沉思。
司空这会儿正喝着药,刚抿了一口,便有奴隶神色匆忙地跑进来,连行礼都忘了。司空蹙眉,眼下她最需要安静养身子,语调清冷,半靠在床上,问:“何事?”
“主人......他们......”
“说!”
嘭!
司空惊得起身,不顾身旁的汝奴劝阻下床来,没走几步,听得那响声越来越大,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奴隶们......朝着府里来了。”
“哪来的奴隶?”矿场奴隶造反,君墨言已去镇压,哪来的奴隶敢在君临造反?司空不解,可这响彻的撞门声不是假的,府里的侍卫又守得住几时?回到房里,随手撕了被单的一角,凌乱地写上了几字,交到汝奴手中,“快,把这绑在鸽子的腿上,快!”君墨言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大王又在病危之中,如今之际唯有求救君洛了,他近日都陪伴在大王身边,定有能力调地兵力,解这燃眉之急。“让人给我死守住,否则,我们全都要死,听明白了没?”
司空坐到大厅上,也命人把禁足了的君墨依也唤了出来:“该干什么干什么,谁添一丝乱,我立马解决了他!”
“这是怎么了?”君墨依瞪大了双眼。
“小事,那些个奴隶皮痒了。”
“可是........”撞门声越来越响,虽说司空坐镇,可府里的奴隶们到底是担心的,不过碍着司空在不敢哭罢了。
“对了,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散落到庭院里,快!”
奴隶们愣愣地点头,把首饰,黄金,银子撒在庭院里,铺得满地都是,一眼望去,满是诱人的奢靡。司空撑着身子,扫过了君墨依手上名贵的镯子,淡淡说道:“把东西拿了。”
“不行,这是娘留给我的东西。”
司空也不便在说什么,但愿她担心的都不会发生。
轰隆一声,司空猛然起身,她以为是解救他们的士兵,却不想是杀气腾腾的奴隶,司空使了个眼色,让君墨依趁机逃走。奴隶们一进门,见满地的黄金和银子,眼冒金光,纷纷放下刀来争抢着。司空也准备离开,哪料从大门走进来的身影,让她的脚步再也不能移动。
是他!
竟然是他!
司空双手握拳盯着他,身边的汝奴早已逃走,她的眼前看不到疯狂争抢的奴隶,看不到四处逃窜的侍卫,她所有的视线都凝在了一人身上。
夜染徐徐走来,踩着满地的黄金。
司空奋力甩了夜染一个耳光,清脆而响亮,夜染未动,仿佛他们的一切都没有变,她依旧是主人,他也是依旧是那个温柔对她微笑的少年。
这一声后,让争抢着的奴隶退下来,有一个奴隶咦了一声,抓住了君墨依的去路,君墨依怒地踢了那人一脚:“滚开!”那奴隶摸摸下巴,看到了她手上价值不菲的镯子,未等司空叫住,那奴隶已经一刀刺入了君墨依的肚子。
“君墨依.......”
司空双唇动了动,她恨君墨依,可从未想过要她死。
夜染脚一勾,将一把刀甩到手上,一仍,飞入了那奴隶的后背,这个举动让所有奴隶都为之一震,夜染冷冷地扫过一眼:“我说过,不允许动这里的每一个人。”
啪。
夜染拽过司空的手,强势地垃入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
此作者已经精分
“
我现在有两颗心,一个在说:夜染,你old住啊№一个在说:墨言,快速上位,迅速的。
我靠,我要精分了,都怪你。”
这条评论,森森地印证了瓦的精分内心
蛋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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