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三颗手榴弹,火力太凶猛了!扑倒啃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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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我的口疮今天就消下去!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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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双兔傍地走...
双兔傍地走
为何岳灵珊竟在此处?
原来岳不群早在数日前就哄得妻子离了山西境内,南下收女徒弟;除了宁中则,这华山之上再无人对他的行踪置喙。这一日,岳不群命他一向看重的大徒弟令狐冲首在来此要道上,切切吩咐了决不能放任何人进来这个大徒弟十数年来,总是听命的。岳不群安排已定,只等着东方不败带人来此,共商大计。谁知岳灵珊见父母俱不在身边,又正是好玩好动的年纪,如何能呆在屋子里默记心法?她出了屋子,本来是在习武场周围的林子里闲逛,后来却见了一只又肥又有趣的黑松鼠,一路追着渐渐到了剑宗遗址处这里乃是华山上的禁地。
岳灵珊年纪虽小,却也听父母偶尔提及十数年前华山上那场纷争,不过寥寥数语她并不觉得这处遗址有什么可怕,欲待悄悄溜进去,却又见守在入口处的乃是素来待她严肃庄重的大师兄。平心而论,这华山之上,岳灵珊第一怕的是父亲,第二怕的就是这个大师兄了,就连她娘亲还得排到后面去……她小心翼翼地央求,却被对方冷着脸拒绝了。岳灵珊这几日中几乎见不到父母,华山虽大能陪她说话的人却真真找不出一个来,又想着别人家的师兄都是好声好气地陪着话哄着师妹玩,偏偏自己摊上这样一位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竟索性蹲下哭了起来……
令狐冲无法可施,又暗忖小师妹是师父的亲生女儿,心道便是让她捉了松鼠出来,只要不给师父知道,也不算什么。他见岳灵珊哭得可怜,本身又不是硬心肠之人,心里一软便放她进来了。
孰料岳灵珊竟撞上了东方不败一行人,她怕给父亲知晓,躲在巨松之后,只盼着父亲走后溜回。却哪里知道她的呼吸之声却是瞒不过来人,登时就被抓了个正着。
岳灵珊见眼前巨松无风折断,极度惊惧之下本能地朝着她父亲跑去,直跑到两米开外才想到她是偷溜进来的,登时吓得脸色雪白。
岳不群心中大恼大惧,既恼令狐冲与女儿恣意妄为,又惧女儿见了魔教教主只怕性命堪忧这本是密谋,如何能让没有干系的人牵扯进来?!
(东方不败就带着一个毫无干系的俊俏少年呢~)
他抬眼去看东方不败,却见东方不败只是负手而立,眯着眼睛看着,一言不发。岳不群狠下心来,拼着让女儿重伤,也总比让她丢了性命自己丢了大业要好!这样想着,他白净的面皮上涨起了紫色,对着他的独生爱女就要一掌拍出……
就在此时,任盈盈在心中暗叹一声,拉了岳灵珊的手,对着东方不败道:“我在外面等你!”说着,拉着岳灵珊跑了开去……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对着愣住的岳不群道:“岳掌门,咱们进屋说话吧。”
岳不群忙赔笑,引着东方不败往里面走,却在心中越发诧异那少年的身份……
任盈盈拉着岳灵珊一路跑到林子中去,这才停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岳灵珊一下子甩开了手。只见岳灵珊粉涨了脸,瞪着任盈盈恼怒道:“你……你……不要脸!”
任盈盈大囧,她的确是很无赖,但是……不要脸……这种话当面讲未免太伤感情了一点吧……
岳灵珊继续恼怒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华山派中从没有你这样的登徒子!”
登徒子?!
任盈盈恍然大悟,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岳灵珊见他非但不道歉,还嘲笑自己,不由得更是气愤,狠狠跺了几下脚,想要骂人却偏偏自幼家学甚好找不出侮辱性的词汇来,只气得一张脸由粉转紫倒有几分岳不群的模样了。
任盈盈低声咳嗽了几下,努力正色道:“对不住姑娘了,在下……那个……唐突了……万望小姐恕罪则个!”
岳灵珊本不是蛮横之人,适才发怒也是因为任盈盈的举动作为一个男子看来实在是过火了一点。此刻见任盈盈认错,又带了几分唱词一般的滑稽,只是脸上神态诚恳。岳灵珊渐渐平了气,大度地摆摆手道:“好啦,你既然认错了,我便不来怪你了。”
任盈盈摸摸鼻子,努力忍住笑,惶恐道:“多谢姑娘!”心中只道,方才若不是我拉着你跑了,你那好爹爹可就要给你一掌了,你不谢我反来怪我也只当是我为小时候扎你的那一针陪个礼好了。
岳灵珊想了一想,问道:“我爹爹见的那些是什么人?你跟他们是一起的?”
任盈盈转转眼珠,笑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爹爹既然不让你过来,肯定是不想让你知道的。”还是不要问了吧,再问说不定岳不群真给你一掌……
岳灵珊还带着稚气的脸上便显出几分不满,“不愿意说就不说好啦,我又不会逼你……”她看着任盈盈,忽然道:“你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怎的你爹爹就让你知道呢?”
“我爹爹?”任盈盈惊讶。
岳灵珊点点头,“那个站在你旁边很高的男的不是你爹爹吗?”她自己摇一摇头,“难道是哥哥?他看上去挺年轻的……”
任盈盈摸摸鼻子,保持沉默……
过了片刻,任盈盈道:“我要进去啦,你快些回去吧,再让你爹看到可就糟了……”
岳灵珊微微一愣,突然咬着嘴唇轻声道:“你……你陪我说会话吧……”
哈?
见任盈盈瞪着眼睛看着她,显然是惊讶了;岳灵珊不由得脸上一红,低声道:“我爹娘都不来理我……山上也没人陪我玩……你,你……”她是见任盈盈与自己差不多大,不禁想要结个玩伴……
任盈盈惊讶道:“你怎么不找你大师兄玩?”
岳灵珊奇怪地看了任盈盈一眼,皱着眉头道:“大师兄才不来理我……他凶得很呢。”
任盈盈喃喃道:“不会吧?”这会子,令狐冲不是应该已经对岳灵珊有点小情动了吗?
岳灵珊见他不信,怕他真得走了留自己又是一个人守着做空荡荡的山,急切道:“真的,我大师兄从来不跟我玩笑的……我听娘亲说,小时候大师兄刚来华山那一年待我是极好的,后来……后来,不知怎的就不理睬我了……”
你道令狐冲为何竟如此对待岳灵珊?这还要从十年前小傻妞被掳上华山说起。
却说当年四岁的任盈盈给了公鸭嗓令狐冲与睡美人岳灵珊一人一针成功逃脱之后,华山上可谓大乱起来。先是应付当时东方不败派出来的“疑兵”,后是鸡飞狗跳满山大搜寻找任盈盈……待确定那魔教小妖女已经溜下山去之后,聚在正气厅中的五派首脑人物脸上可谓色彩纷呈,也亏得岳不群涵养功夫好,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在他发表了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后,任盈盈此举无异于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当晚,岳不群便绑了令狐冲在厅中,举了手中长剑誓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亏得岳夫人死死搂住年方十二岁的令狐冲,声声道:“是我不该将那魔教教主的女儿单独留下,你要杀冲儿倒不如杀我!”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在定逸师太的解劝下才草草收场。
一场共诛魔教的盛会以数百位正派人士看丢了一个四岁小女孩告终,滑天下之大稽。
因为此事,方入华山门下不过一年的令狐冲被岳不群丢到祠堂里去跪了两天两夜,接下来的一两年中也再没有得到师父一个好脸色看。他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使得向来君子高德的师父在正派之中抬不起头来,因此越发勤学苦练,十年来便是重病之中也想着如何用功,最终在江湖上搏个名声为师父弘扬华山一派!这样一来,令狐冲本就没有时间玩乐,更何况岳灵珊与任盈盈乃是同岁。十年前,令狐冲每次看到四岁的岳灵珊,便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笑得甜甜的,声音软软的小女孩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却将他扎晕在地,害得师父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他每次看到差不多大小的岳灵珊都是心中一抖,对小女孩退避三舍,畏如蛇蝎。于是便对岳灵珊疏远起来,幼时疏离,及至长大以后更是隔阂深重,见了面也不过问好点头而已。
岳不群夫妇只道是这徒儿知道上进了,不喜与小女儿玩闹却哪里会想到乃是那四岁的魔教小妖女留下的心理阴影在作祟!
任盈盈只觉得这事情怎么想都透着古怪,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身上来,见岳灵珊还眼巴巴地瞅着等她留下来一起玩,不由失笑。任盈盈想到原著中的岳灵珊可谓一生不幸,源头都在她爹岳不群那里;又想到原来的任盈盈与令狐冲、岳灵珊之间的纠葛,心道:不是都说岳灵珊喜欢林平之是因为林平之像岳不群吗?如今听来,这令狐冲对岳灵珊也是庄重的很。不如她来敲打敲打,好让岳灵珊给令狐冲个机会他们师兄妹结为夫妻,她也就不用担心被扯回到原来苦逼的剧情中去了……
这样想着,任盈盈对着岳灵珊微微一笑,柔声道:“我陪你说话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一天备考。2011,06,20
今天周一,明天有考试,请假一天,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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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难辨雌与雄...
难辨雌与雄
任盈盈随着岳灵珊坐在山林间的草地上,她曲起食指骨节敲了敲自己额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个隐性红娘的角色。任盈盈侧着头看向岳灵珊,见她也正歪着头看向自己,下意识地微微一笑。
岳灵珊也露出个笑脸来,道:“喏,我叫岳灵珊,你呢?”
任盈盈一愣,摸摸鼻子笑道:“我叫……西方必胜。”
岳灵珊呆了一呆,喃喃道:“你这名字好生古怪……‘西方’是复姓吧?”她忽然又笑道:“我大师兄也是复姓呢。”
这正是瞌睡有人递枕头,任盈盈双眼一亮,很积极的问道:“你大师兄是什么姓?”
“他呀……他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你姓是两个字,名也是两个字,倒也有趣。”岳灵珊说到这里,咯咯笑了起来。这也就是岳灵珊涉世不深之处,任盈盈随口胡诌的这个名字若是说给岳不群听,对方定然疑她用的是假名;岳灵珊却是毫不怀疑,虽觉得古怪却还是信了,非但信了还觉得有趣。
任盈盈嘴角微抽,这就有趣啦?那东方不败倒也称得上有趣不过只怕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讲罢了。她转转眼珠,问道:“你大师兄对人都很凶吗?”
岳灵珊歪一歪头,想了想道:“也不是,爹爹常说他行事不羁要好好改改才是似乎就只是对我特别凶…………”
“这么说来,你那大师兄对你是特别的了!”任盈盈双目灼灼,盯准了岳灵珊兀自天真无邪的小脸。
岳灵珊眉头微微一拧,思索着犹疑道:“似乎……是吧。”山上的仆役都说大师兄是最可亲的,又没什么架子也好说话只是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板着一张脸……
任盈盈“啪”得拍了一声巴掌,将岳灵珊吓得一激灵。岳灵珊有些诧异地瞅着他,“你这是干嘛?”
任盈盈笑得好不暧昧,笃定道:“这是你爹娘要将你嫁给你大师兄啊!”
这话来的太过突兀,岳灵珊第一反应竟不是羞恼,而是惊诧,“啊?”
任盈盈笑眯了眼睛,一副半仙模样,认真道:“我见过很多门派都是师兄妹成了夫妻的,师兄妹若是要成亲之前,那男的自然是要对女孩愈发庄重起来的……”她见岳灵珊脸上渐渐升起一股恼意,却并没有羞色,不由得暗道可见是没有情谊的,她赶紧补上一句,“你爹娘不就是师兄妹做了夫妻的吗?”
这最后一句太有说服力了。
岳灵珊的怒气一下子就僵在那里了,心里又慌又乱:莫不真是如此?爹爹与娘亲可不就是师兄妹么,现在彼此称呼还是师兄,师妹……难道大师兄他真的对我……对我……她想到今天的事情,是啊,大师兄肯定接了爹爹的命令不许人进出,见我一哭还是放我进来了……他可是从来不违拗爹爹的……想到此处,岳灵珊心中怦怦直跳,脸上不可遏制地泛起一阵红潮,一抬眼却看到“西方必胜”正笑微微地瞅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不由得羞恼道:“你……你……胡说八道,我不睬你了!”
说着,岳灵珊站起身来,狠狠踩了一脚青草,瞪了任盈盈一眼,扭头跑开了。
任盈盈失笑,小姑娘还挺害羞的嘛……她摇一摇头,随手扯了一根草茎,叼在唇间,眯着眼睛感受着山林间的清风气息,不由得舒适地叹息一声,心道:若是这对师兄妹真的成了,那可就没有笑傲的剧情啦……不知过了多久,她正闭着眼睛想心思,忽听得林子对面传来一声喊,“西方必胜!”
任盈盈微微一愣,正是岳灵珊的声音,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在喊她,不由得嘴角一抽:真正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任盈盈睁开眼睛,就看到隔了十米远处,岳灵珊手扶在一株松树上,红着脸划着脚尖,正对着她喊道:“西方必胜,你……你……”她顿了一顿,道:“我不恼你啦!你……再来华山的时候,记得找我玩啊……”说到这里,她突然脸上又是一红,这次真的转身跑走了……
任盈盈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还想继续八卦大师兄吗?这么说,小师妹对大师兄动心了?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低笑,东方不败染着笑意的嗓音低低传来,“西方必胜?”
任盈盈回头去,就看到东方不败逆着光站在面前,对着她微微侧身伸着手……
任盈盈心头一晃,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攀上了那对她伸出的手,只觉得手上一紧,整个人都被东方不败拉着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瞅着他,忽然觉得喉咙很干。
东方不败挑着眉毛看着任盈盈微显茫然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他臂上一用力,将女孩整个拥到怀中来,低下头贴着她小巧的耳垂,低低道:“西方必胜?真是好名字……”他笑得胸腔里一震一震的,任盈盈被他搂在怀中,头埋在他胸前,心中大羞她随口取了这么个假名,不过是存了一份笑闹之意……此刻被东方不败这样一说,倒像是,倒像是……她的耳根红了起来……
东方不败满意地看着女孩害羞的情态,大笑声中将任盈盈整个横抱起来,举步往山下走去。
任盈盈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将脸更深的埋到东方不败胸前,压根不敢去看他身后跟着的属下脸上的神色。她听得东方不败笑声越发肆意,不由得羞中生恼,眼珠一转,伸臂攀上他的脖颈,微微露出左半边脸颊来,笑微微道:“原来名震天下的日月教教主,却是深爱分桃断袖之事。”
东方不败低下头来,望着女孩羞恼中却有带着狡黠的可爱模样,瞳孔微微一缩,他的视线从女孩乌溜溜的眸子落在那秀气的鼻子,嫣红的樱唇,修长的脖颈……视线慢慢下移,最终落在微微绽放的花蕾处……然后,他薄唇微弯,对着任盈盈露出个可恶的笑容来,低低感叹道:“确是难辨雌与雄。”言若有憾。
任盈盈只觉得脚尖都烧起来,她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急速收回,又突然伸出去,一双小手捂住东方不败灼灼双目,嗔怒道:“你……你……”她“你”了半天,只急得肺里空气都稀薄了,最终却也只能像岳灵珊那样很没有新意地恨恨道:“你登徒子!”
东方不败闻言又是大笑,微微侧头在那莹白小手上落下一记轻吻,瞅着脸如朝霞的女孩柔声道:“再长大一点吧……”
任盈盈像被灼伤了一般飞快得将双手缩回胸前,耳听着怀抱着她的这人低醇的声音,痴望着他眼中罕少翻涌的柔软之色,只觉得心中某个角落一点一点塌陷下去……直到……直到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句话是个怎样的双关语!!!
任盈盈一个手肘,纵身跳落在地,恨恨地捶了东方不败一拳,恼道:“你……你……还能再讨厌一点吗?!”
东方不败任由她施为,微眯了眼睛看她发泄了一通,他慢慢摸着下巴,缓缓道:“因何恼怒?”
他脸上的困惑如此真切,倒让任盈盈微微一愣。
东方不败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任盈盈的小手,低声道:“因为我说的话?”
任盈盈脸上又红,哼了一声眼望别处,不予理睬。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道顽童般的狡猾之色,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叹了口气道:“我只是盼着你年龄再大一点,又有什么错?”
任盈盈狐疑地瞅着他,暗忖,莫不成真是我想错了?她想到这么多年来,东方不败一贯清冷的模样,突地脸上更红了……若是她自己想左了,那可真是……真是……
东方不败忍笑忍得辛苦,见任盈盈抬眼看来,担心露出痕迹,一伸手又将女孩拉到怀中,掐一掐她脸上的肉,笑道:“回去要不要学骑马?”
任盈盈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欢喜道:“好呀!”
东方不败便与她详细解说什么样的马适合初学,又问她喜欢什么样子的……
那几个跟来的下属跟随东方不败数年,久的甚至十数年,几时见过他如此模样?这样耐心而又包容。单说方才任盈盈捶了教主那一拳……换个人,此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几人暗暗交换眼色,那两个给东方不败送过美人的心下更是惴惴不安,心道实在该找个机会讨好这位准教主夫人才是……
任盈盈偎在东方不败怀中,浑然不知身后跟随的数人心思,也不知道此刻二人情状落在众人眼中,直如欢情最浓时的恋人一般。她只是见东方不败不再提方才的事情,心下放松,脸上的笑容越发轻快起来。
偏偏有的人却见不得她轻快……
东方不败笑吟吟地看了一眼任盈盈,低低道:“我却还是不解,怎得方才一句话就惹得你这样恼怒?”
任盈盈的脸上腾地红了起来,偎在东方不败怀中的身子也僵住了。
东方不败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直上九天云霄,震起林中无数飞鸟。
任盈盈这才醒过味来,原来这厮一直在戏耍与她!!!她又羞又气,却偏偏拿他毫无办法,扭着头嘴一瘪,一串泪花便涌了出来。
东方不败见她扭头久久不语,侧眼看去却正看到一串水珠顺着女孩姣好的侧脸流淌下来……他眉心微皱,扳着女孩肩膀让她转过脸来,低头哄道:“怎么哭了?”
任盈盈心下也是诧异,浑然不知心中委屈从何而来,竟至流泪。听得东方不败问话,她忙伸袖子去挡住自己流泪的模样,嘴上恶狠狠道:“谁哭了?!你哭了我都不会哭!”
东方不败任由她拿袖子遮住面容,以手支额,苦恼道:“这话可切莫外传,若是让江湖中人都知道我东方不败如此爱哭,可就不好了。”他拨弄着女孩额前的碎发,脸上神色温柔,眸中还有一抹隐藏的疼惜,却压低了声音神秘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莫外传。”
任盈盈从未见过东方不败这样逗趣,忍不住噗嗤一笑,嗔道:“你这是哄娃娃呢!”
东方不败见她不哭了,眉头微松,伸出修长的食指为女孩揩泪,语调温存,“又哭又笑,可不还是个孩子吗?”他说到这里,看着女孩虽是微笑,眼中犹含泪花的模样,心道:我如今疼你宠你,却不是把你当孩子……他又看一眼任盈盈小脸微红的样子,薄唇微弯,握着女孩的手缓步往山下走去……
任盈盈一路垂着头,任由东方不败握着自己的手,心中翻来覆去却是八个字: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她微微歪头,瞅着东方不败俊美的侧脸,心道: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考完试回到寝室直接睡死过去了……舍友说拍我脸都叫不醒……一直睡到今天中午……orz
O(∩_∩)O谢谢明夕姑娘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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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携手赴洛阳...
携手赴洛阳
华山密谋之后,下一站就是河南洛阳了。
谁知直到临行之前,小黑松鼠都没有出现。初到华山那晚小黑就没了踪影,任盈盈只当它是私下出去觅野食了毕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接连三天小黑松鼠都没有出现,一直到众人要离开的这天早上。任盈盈心中担忧,遍寻不到,却也不好因为自己的小朋友而耽误了东方不败的行程,只好咬咬牙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东方不败脸色也不是很好,如果仔细看,还能在他下巴处发现一处小而浅的伤口像是被一片薄薄的叶子划破了。什么叶子能伤到东方不败呢?其实真凶是锋利的刀片,或者说是东方不败的胡子。
话说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是有专属剃头匠的,其人艺高人胆大,能镇定地在东方不败头顶脸上动刀(大雾),谁知道在干了几年之后突然换了一种“哆嗦症”死命也不肯再碰各种工具了,一看到东方不败就抖着嘴唇嚎啕大哭……没有办法只好让他“退休”。谁知此人一退不打紧,再没有第二个人敢给东方不败修发剃须。
这次下山来,东方不败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浅浅一层胡茬,昨日派人拎回来一个剃头匠。那人一对上眯着眼睛打量他的东方不败,又看到周围佩剑护卫的几个彪汉,登时连手指都不会动了。万般无奈之下,东方不败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哎,就算他是武林高手,可这隔行如隔山镜子里的景象也的确模糊,胡子没刮干净,下巴上倒开了一个小口。此事被任盈盈知道之后,她捂着脸扑哧扑哧笑了好半天这笑声被东方不败听到,他的脸色更加糟糕了。
任盈盈一上马车,看到面沉如水的东方不败,忍不住唇角就是一翘,察觉东方不败视线扫来,又极力克制一时间脸上神情可谓精彩纷呈。
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是笑傲中世人对于男子是否留胡子并不看重。其实,像在汉朝剃须是一种侮辱性质的刑罚,在魏晋以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留须反倒成了戏词中的可笑之处。可见,审美观是一直在变的。任盈盈心中还是偏爱男子清爽洒脱一点的模样。
东方不败垂着眼睑看着手中的书,一句话也不对任盈盈说,就这么看了两个时辰。
任盈盈情知他是因为自己喷笑的反应心中生恼,有意弥补,便主动开口道:“看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吧,免得眼睛难受。”
东方不败微微抬头,拿眼角瞥了瞥任盈盈,又低下头看书,不理她。
任盈盈鼻子皱了皱,心里哼哼道:你不来理我,我也不理你!虽然这般想,却还是忍不住时时从余光中打量东方不败的神色。
他只是一脸沉静地继续看书,渐渐沉浸其中,脸上的郁色也缓和了,看上去竟有点温柔无害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看到什么难解的地方,习惯性地伸手去摸下巴,却正好揉在伤口处。
东方不败眉心一顿,脸上带了点孩子气的恼怒。
任盈盈只觉得那点罕见的孩子气直直撞到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角落去了,不由得抿唇柔声问道:“很疼吗?”
东方不败闻言抬头,挑眉眯眼瞅着任盈盈,似乎是想辨认她是真心发问,还是故意设局好再来笑他。
任盈盈心里越发柔软下去,仰着头伸出手指轻轻戳一戳他下巴的胡茬,低声道:“等到了洛阳,我来帮你对付它们吧。”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笑,却少了戏弄,多了柔美。
东方不败垂眸看着那触碰着自己胡茬的白嫩指尖,继而抬头,眸中闪闪如有星辰欲出其中,“好。”
马车辘辘而行,两日后于傍晚时分停在了洛阳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前。
任盈盈跟在东方不败一路直抵卧房,唤了丫头准备好热水毛巾皂角液。一转身,东方不败就已经脱去外袍仰躺在窗边的竹塌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清风徐来,拂动衣衫,看上去很是惬意。
任盈盈慢慢走了过来,戳戳他肩窝,露出个趁火打劫的小人笑容来,“你收藏的那么多匕首呢?”
东方不败微微睁眼,右手一转,将一把银柄小刀展示在她眼前,低声笑道:“用这个。”
任盈盈捏过来,装着很懂行的样子颠了颠,点头道:“好刀。”
东方不败将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低咳一声,眼中满满的全是亮晶晶的笑意。
任盈盈侧坐在竹塌上,真要下手又有些犹豫,只拿手在他胡茬上摸来摸去他的胡茬像是夏天的青草,硬硬的,挺挺的,一不留神还可能会划破人的小腿;可是你若懂得怎样怎样轻柔的压下去,顺着它,哄着它它又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纳凉……任盈盈这样想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怎么一直笑?”东方不败微微睁着眼睛,声音也低低沉沉的,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任盈盈笑着将手指在他下巴上划来划去,也低声道:“我想到一门功夫,练了它就从此再也不用刮胡子啦。”
东方不败眼中流转的光稍停,旋即低笑一声,叹道:“鬼丫头。”
任盈盈将毛巾浸了热水,拧干之后贴在他面上,又将皂角液揉开给他抹上,直到揉起泡泡。
她柔软细腻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动,东方不败的眸子黯沉下去,渐渐染上了一份迷离。
任盈盈歪着头打量了他片刻,终于还是迟疑着将银柄小刀举到了他面前东方不败倏忽睁大了双眼,黑嗔嗔的瞳仁里爆射出骇人的光。
任盈盈第一反应是反手拍他,嗔怒道:“干嘛吓人?!”继而想到这才是他察觉寒气迫近时的本能反应,不由心中一颤,难道那么多剃头匠竟没有一个敢给他刮胡子……
东方不败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是我不好。”便乖乖地垂了睫毛,不再动作。
任盈盈按下心中不安,鼓着腮帮子威胁道:“你若是再把我吓跑了,这辈子都找不到人来给你刮胡子啦……等到你以后胡子长得跟头发一样长,见到敌人先让他猜猜哪是你的脸,哪是你的后脑勺……”说到这里她突然扑哧一笑,“说不定有人怎么都分不出来,自己一气之下就气死了呢!”
东方不败微笑着望着她娇俏可爱的模样,慢慢将目光落在她雪白的手腕上……那柔软的手指还在他脸上动来动去……让人没法静下心来……
胡茬一点一点被刮干净了,任盈盈满意地伸手摸来摸去,笑得见牙不见眼,“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东方不败只觉得那一只小手像是在他的心里蠕动一样,细腻柔软的,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小巧的手指慢慢游走在他略显冷硬的唇角,带起阵阵悸动。
东方不败心中一动,微微侧头,含住了那纤细可怜的指尖……任盈盈的脸上瞬间落满了晚霞。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水水姑娘的火箭炮!!!兔子人生中的第一枚火箭炮啊!!!
关于肉……捏着,按照剧情来走的话,有肉的时候还比较遥远,毕竟这是古代武侠,不好先性后婚咩~
8过,写个婚后小剧场什么的,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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