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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笑傲同人]盈盈一笑共君游 > 44

44

3747”“cainakumei”姑娘投的地雷,噗,大力兔摸其中被JJ的系统自认账户名伤害的姑娘方便的话来冒个泡让我把你们的账户号和平时留言的马甲联系起来吧~

谢谢水水的手榴弹!哇咔咔,我人生中第一颗手榴弹!

令,瞳①凉水姑娘,我会打你的名字啦!噗哈哈,是“强攻”(墙宫)姑娘教的……

PS:补上的这后半章是不收费的,爱大家,爱留言~;留言给力的话,今天还有一更哦!

31

31、夜半私语时...

夜半私语时

第二日,照着东方不败的安排,曲非作为“先行兵”直接走水路去了福建莆田;而任盈盈则跟着他东方不败自河北取道山西,先至华山,再折而东行,抵达洛阳。这样算来,其实先至洛阳比较便捷,但是东方不败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又不是任盈盈这样的路痴,浑然不知远近更没有人质疑他的决定。

那座小院依旧安静得伏在华山脚下,后院中,十年前,任盈盈手植之树,今已亭亭如盖矣。

任盈盈看了一眼树周围圈起的矮围栏,知道是她在洛阳那五年时,东方不败令人筑起的。她站过去,伸手摸着树­干­,望着站在一旁的东方不败笑道:“十年前我与这树苗一般高,十年后我可就差远啦。”

任盈盈生辰是在冬日,如今周岁十三,虚岁却是十四了,算来离初至华山之时可不正是十年光­阴­了。

东方不败摸一摸她的脑袋,温声道:“十年前你还不及我腿高,如今可能抵到我胸口了。”

任盈盈歪着脑袋洋洋自得,“没办法继续长高的人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高会很有压力感吧?”

东方不败眯眼一笑,不紧不慢道:“怎么长都没办法比身边的人更高的人会很有压力感吧?”

任盈盈咬牙扭头,默默流泪,为什么连她最擅长的言语攻击如今都没有成效了……

日暮时分,小院堂屋中左右坐了两排人,东方不败坐在主位;堂屋正中摆了一桌沙盘。

任务都已经分派完毕,东方不败慢慢站了起来,环顾众人,沉声道:“诸位跟我进华山,可有怕的?”

入华山说是与掌门人岳不群商谈密谋,可是谁知对方是真心假意,又或者另有埋伏。他们这不足十人一起上山,虽具是武功高手,也不敌华山上上下下几百人,若是被人“包了饺子”,纵使能撕破口子,也不免有所伤亡。

坐在末座的那名白虎堂堂主,人称“雕侠”的上官云红着脸膛,挥着拳头大声道:“咱们跟着教主还有什么怕的?!”他见东方不败目光一转,往他看来,更是激动,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涨着青筋的脖子上去,“教主艺成以来从未败过,咱们跟着教主自然只有必胜!”

其余七人较之上官云更为内敛其实在前几年一直波诡云谲的日月教中混到堂主级别上还跟个热血青年一样的人物也算是极品了。因此其余七人都只是目视着东方不败,目光中俱都毫无对此行的畏惧之­色­倒是对东方不败个人崇拜的成分比较多一点。

东方不败抚掌一笑,“如此甚好。”

卧房里,任盈盈正趴在床上歪着头瞅着床幔上的流苏发呆。这是一座小院落,她依稀能听到外面堂屋里的说话声,并且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华山”“岳不群”“跟着教主,不怕!”。

她又侧耳听了一会,忍不住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就看到东方不败施施然的出来了,一身靛蓝刻丝暗金松纹的长袍,愈发衬的他猿臂蜂腰,修长高大,缓步慢行间非但没有江湖人士的锐意杀气,反倒颇是一派优雅贵气不过那也只是看上去罢了,任盈盈曾经见过他对着下属发怒的模样满堂都是跪着的人,被他盯着的那个小伙子冷汗直冒,在东方不败说出惩罚之前就已经浑身一抽晕厥过去……

任盈盈正在神游天外,就感到腮上微微一疼,她鼓着腮帮伸手去挡,恼怒道:“就是你给我掐的!掐得我脸上一直肥嘟嘟的!”

东方不败眯眼笑,松开手站在床边缓缓解了长袍,漫声道:“嗯,的确是肥嘟嘟的……”

任盈盈用被子裹紧自己,在床上“骨溜溜”滚了两圈,哼哼道:“有的话自己说那叫谦虚,别人说可就是人身攻击!”

东方不败闻言大笑,上床来拍拍女孩的脸蛋,调侃道:“盈盈说得很是。”

任盈盈咬着牙瞪他,再瞪!

东方不败的手掌罩了下来,覆在她眼皮上,温声道:“再这么瞪下去,一会可又要嚷眼睛痛了。”

他的手心温热,覆在眼皮上透着一股熨帖的味道,任盈盈只觉得双眼先是因为瞪视而感到微微酸涩,继而便舒缓起来。东方不败并不用力,毕竟眼睛是人身上极为脆弱又重要之处,稍失分寸,便为不美;任盈盈却觉得要重一点压着才最舒服,不满地哼哼道:“再用力一点嘛!”

这糅合着少女的青涩与女­性­柔媚的嗓音飘了出来……

在卧房外站得跟标枪一样笔直的护卫某浑身一抖,皇天后土在上,这究竟是个神马状况?!

烛火都熄灭了。

任盈盈窝在东方不败怀中,乖巧地像一只还没有长出利爪的小猫。此刻这只小猫犹豫再三,吞吐着小小声道:“那个……今天,我不小心听到你们说话了……”

东方不败不甚在意地拍拍她后背,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任盈盈悄悄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一个冷硬的下巴这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呢?野心家可都是很忌讳被别人知道自己密谋的事情的……她垂下睫毛,在东方不败怀里蹭了蹭,试探着问道:“……你,不生气?”

东方不败略一低头,“为什么要生气?”

任盈盈极诧异地迅速抬眼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觉得鼻子一堵又被捏住了。

东方不败微微笑着,一只手很是熟悉地捏着她小巧的鼻翼,低声道:“傻丫头。”

任盈盈只觉得漫山遍野的野花从心底一直开到脸上的笑里来,她忙低了头,睫毛急速地扇动了几下。她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扭着东方不败胸前的衣襟,慢慢道:“岳不群不是好人……你可要小心……”

东方不败略带惊讶地看着她,却还是调侃地轻笑道:“你莫不是怕我被他算计了?”

任盈盈哼哼了一声,抬眼望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只是岳不群实在太坏……他又虚伪又会做表面文章,骗人的技术可比我好上太多……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你跟他密谋事情,说不定他压根就是骗你的呢……总之,一定要小心就是了……”

东方不败冲着任盈盈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轻声道:“这天下骗过我还能好好活着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任盈盈见他丝毫不在意,心里着急,越发觉得“苦口婆心”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她来做,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他胸膛,“我骗你能骗什么?也不过就是三颗糖两个枣的芝麻小事……岳大掌门要是骗了你,你可就惨兮兮又惨兮兮喽!”

东方不败见她急了,从喉咙里逸出一声轻笑,也不阻拦,任由她戳着竟觉得看她越是着急,心里越是喜悦……他噙了一丝笑,轻轻摩挲着女孩细密的发脚,眼里的神­色­渐渐柔和下去。

任盈盈BLABLA地说了一大通与“伪君子”相交的注意事项,一抬眼见东方不败浑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不由得顿生无力之感,拍开他的手嗔怒道:“都记住了没有?”

“嗯?”东方不败无辜地对视过来,笑眯眯道:“没有。”

这个@#&%!任盈盈抚额长叹,焦躁地翻来覆去两三次,终于放弃,揪着东方不败的衣领,仰头望着他恳切道:“我还是不放心!带我一起去吧。”

东方不败低头,只见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仿佛蕴着一汪清泉,想来“盈盈秋水”便该是这副模样吧。

任盈盈见他不予回答,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只好瘪了嘴­唇­,低低道:“我扮作你的小厮跟着,好不好?”

星月微光透窗而入,更衬得女孩雪白的脸颊模样如玉,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晕。

东方不败眼睛里的神­色­一阵翻涌,渐渐沉淀成一种既­干­净又神秘的黑好似冬日的星夜,又如同黑­色­月光下的湖水他低头望着女孩扭着他衣领的手指,细长白­嫩­,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就是这样十指纤纤的女孩,却偏偏在她心中,他不再是强大到无法伤害的,而是需要紧紧跟随着保护的……

他想到在厅堂上挥着拳头大声吼着“跟着教主什么都不怕”的热血汉子,又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将剑刺入活人身躯时浑身颤抖的模样……七八年前小女童捧着外袍要他即使不冷也要穿厚一点的那些个冬日,后来她躺在客栈的床上口里吐着鲜血对他说再也不会信他了……

思绪拉远又拉近,东方不败在一种此生从未经历过的茫然中低下头来,就看到怀中的女孩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灵活温柔的双眸注视着他,流露出一点求肯的意味……

“好不好?”女孩还在柔声低问。

东方不败慢慢收紧手臂,将女孩更深地抱到怀中来;他想要说话,可是喉头竟有一点点哽住了……

“好。”他低声道。

这样美好的求肯,他如何能够拒绝?

任盈盈露出个得胜的笑脸来,哼哼道:“早点答应不就好啦!”她带着笑意睡着了。

东方不败却在这一夜里静静凝视了她许久,最终轻轻落了一吻在她额角,低低道:“再长大一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甜不甜??!!

O(∩_∩)O谢谢“xiumumingzi”姑娘的手榴弹!哇咔咔,人生中第二颗手榴弹!

PS:哪位姑娘知道治口疮立竿见影的办法?!我快被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折腾死了!!!

有姑娘反映看不到正文,唉,JJ这个经常抽搐的家伙,我将正文在这里再放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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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小院依旧安静得伏在华山脚下,后院中,十年前,任盈盈手植之树,今已亭亭如盖矣。

任盈盈看了一眼树周围圈起的矮围栏,知道是她在洛阳那五年时,东方不败令人筑起的。她站过去,伸手摸着树­干­,望着站在一旁的东方不败笑道:“十年前我与这树苗一般高,十年后我可就差远啦。”

任盈盈生辰是在冬日,如今周岁十三,虚岁却是十四了,算来离初至华山之时可不正是十年光­阴­了。

东方不败摸一摸她的脑袋,温声道:“十年前你还不及我腿高,如今可能抵到我胸口了。”

任盈盈歪着脑袋洋洋自得,“没办法继续长高的人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高会很有压力感吧?”

东方不败眯眼一笑,不紧不慢道:“怎么长都没办法比身边的人更高的人会很有压力感吧?”

任盈盈咬牙扭头,默默流泪,为什么连她最擅长的言语攻击如今都没有成效了……

日暮时分,小院堂屋中左右坐了两排人,东方不败坐在主位;堂屋正中摆了一桌沙盘。

任务都已经分派完毕,东方不败慢慢站了起来,环顾众人,沉声道:“诸位跟我进华山,可有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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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任盈盈正趴在床上歪着头瞅着床幔上的流苏发呆。这是一座小院落,她依稀能听到外面堂屋里的说话声,并且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华山”“岳不群”“跟着教主,不怕!”。

她又侧耳听了一会,忍不住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就看到东方不败施施然的出来了,一身靛蓝刻丝暗金松纹的长袍,愈发衬的他猿臂蜂腰,修长高大,缓步慢行间非但没有江湖人士的锐意杀气,反倒颇是一派优雅贵气不过那也只是看上去罢了,任盈盈曾经见过他对着下属发怒的模样满堂都是跪着的人,被他盯着的那个小伙子冷汗直冒,在东方不败说出惩罚之前就已经浑身一抽晕厥过去……

任盈盈正在神游天外,就感到腮上微微一疼,她鼓着腮帮伸手去挡,恼怒道:“就是你给我掐的!掐得我脸上一直肥嘟嘟的!”

东方不败眯眼笑,松开手站在床边缓缓解了长袍,漫声道:“嗯,的确是肥嘟嘟的……”

任盈盈用被子裹紧自己,在床上“骨溜溜”滚了两圈,哼哼道:“有的话自己说那叫谦虚,别人说可就是人身攻击!”

东方不败闻言大笑,上床来拍拍女孩的脸蛋,调侃道:“盈盈说得很是。”

任盈盈咬着牙瞪他,再瞪!

东方不败的手掌罩了下来,覆在她眼皮上,温声道:“再这么瞪下去,一会可又要嚷眼睛痛了。”

他的手心温热,覆在眼皮上透着一股熨帖的味道,任盈盈只觉得双眼先是因为瞪视而感到微微酸涩,继而便舒缓起来。东方不败并不用力,毕竟眼睛是人身上极为脆弱又重要之处,稍失分寸,便为不美;任盈盈却觉得要重一点压着才最舒服,不满地哼哼道:“再用力一点嘛!”

这糅合着少女的青涩与女­性­柔媚的嗓音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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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不甚在意地拍拍她后背,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任盈盈悄悄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一个冷硬的下巴这究竟是在意还是不在意呢?野心家可都是很忌讳被别人知道自己密谋的事情的……她垂下睫毛,在东方不败怀里蹭了蹭,试探着问道:“……你,不生气?”

东方不败略一低头,“为什么要生气?”

任盈盈极诧异地迅速抬眼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觉得鼻子一堵又被捏住了。

东方不败微微笑着,一只手很是熟悉地捏着她小巧的鼻翼,低声道:“傻丫头。”

任盈盈只觉得漫山遍野的野花从心底一直开到脸上的笑里来,她忙低了头,睫毛急速地扇动了几下。她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扭着东方不败胸前的衣襟,慢慢道:“岳不群不是好人……你可要小心……”

东方不败略带惊讶地看着她,却还是调侃地轻笑道:“你莫不是怕我被他算计了?”

任盈盈哼哼了一声,抬眼望着他轻声道:“我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只是岳不群实在太坏……他又虚伪又会做表面文章,骗人的技术可比我好上太多……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你跟他密谋事情,说不定他压根就是骗你的呢……总之,一定要小心就是了……”

东方不败冲着任盈盈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轻声道:“这天下骗过我还能好好活着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任盈盈见他丝毫不在意,心里着急,越发觉得“苦口婆心”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她来做,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他胸膛,“我骗你能骗什么?也不过就是三颗糖两个枣的芝麻小事……岳大掌门要是骗了你,你可就惨兮兮又惨兮兮喽!”

东方不败见她急了,从喉咙里逸出一声轻笑,也不阻拦,任由她戳着竟觉得看她越是着急,心里越是喜悦……他噙了一丝笑,轻轻摩挲着女孩细密的发脚,眼里的神­色­渐渐柔和下去。

任盈盈BLABLA地说了一大通与“伪君子”相交的注意事项,一抬眼见东方不败浑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不由得顿生无力之感,拍开他的手嗔怒道:“都记住了没有?”

“嗯?”东方不败无辜地对视过来,笑眯眯道:“没有。”

这个@#&%!任盈盈抚额长叹,焦躁地翻来覆去两三次,终于放弃,揪着东方不败的衣领,仰头望着他恳切道:“我还是不放心!带我一起去吧。”

东方不败低头,只见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仿佛蕴着一汪清泉,想来“盈盈秋水”便该是这副模样吧。

任盈盈见他不予回答,也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只好瘪了嘴­唇­,低低道:“我扮作你的小厮跟着,好不好?”

星月微光透窗而入,更衬得女孩雪白的脸颊模样如玉,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晕。

东方不败眼睛里的神­色­一阵翻涌,渐渐沉淀成一种既­干­净又神秘的黑好似冬日的星夜,又如同黑­色­月光下的湖水他低头望着女孩扭着他衣领的手指,细长白­嫩­,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断裂就是这样十指纤纤的女孩,却偏偏在她心中,他不再是强大到无法伤害的,而是需要紧紧跟随着保护的……

他想到在厅堂上挥着拳头大声吼着“跟着教主什么都不怕”的热血汉子,又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将剑刺入活人身躯时浑身颤抖的模样……七八年前小女童捧着外袍要他即使不冷也要穿厚一点的那些个冬日,后来她躺在客栈的床上口里吐着鲜血对他说再也不会信他了……

思绪拉远又拉近,东方不败在一种此生从未经历过的茫然中低下头来,就看到怀中的女孩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灵活温柔的双眸注视着他,流露出一点求肯的意味……

“好不好?”女孩还在柔声低问。

东方不败慢慢收紧手臂,将女孩更深地抱到怀中来;他想要说话,可是喉头竟有一点点哽住了……

“好。”他低声道。

这样美好的求肯,他如何能够拒绝?

任盈盈露出个得胜的笑脸来,哼哼道:“早点答应不就好啦!”她带着笑意睡着了。

东方不败却在这一夜里静静凝视了她许久,最终轻轻落了一吻在她额角,低低道:“再长大一点吧……”

32

32、长笑入虎|­茓­...

长笑入虎|­茓­

严复曰:“华风之弊,八字尽之,始于作伪,终于无耻。”

任盈盈私以为,岳不群以一己之力,淋漓尽致地展现了一个民族的弊风,实在是常人所不能及。要去面对一个拥有虚伪这样一种最可怕的恶德的人,任盈盈只觉得一颗心简直不够用,更何况主心骨东方不败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她为了应付这趟华山之行,生生要长出几根白发来……

其实她这却是囿于旧知了,笑傲书中以令狐冲这个忠徒的视角来写岳不群,前后巨大的反差令人感叹岳不群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但是他凭着这点道行,连任我行不佩服的三个半人里都没挤进去,更何况是拿到连任我行都自叹不如的东方不败眼前呢?!根本就不够看的嘛!就连跟岳不群同一个战线的老实同志冲虚道长都知道这位掌门人气量“稍嫌”狭小……

不过,东方不败看着任盈盈忙前忙后,思虑不安地准备各样事物,只觉得惬意无比,丝毫不准备告诉这丫头他其实有成竹在胸……任盈盈改了男装,她本想扮个小厮,东方不败却对那身仆役装束很不满意,执意要她换了……最后折腾出来一个富家俊公子哥。

任盈盈有些无奈地正正冠帽,冲着东方不败摊摊手,“这么个打扮,算是个什么身份呢?”

东方不败见任盈盈面如冠玉,眉如墨画的俊俏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近乎邪恶的光,但是他很是温和地摸着任盈盈的头发,笑道:“算是本教的神算子军师。”

任盈盈眼睛一亮,军师是个好东西只需指手画脚,打仗永远缩在后方,而且那可是第二把交椅不过她这只是假扮的……想着,眼里的光又暗了下来。

东方不败好笑地捏捏她的腮,“怎么?真想当军师?”

任盈盈叹一口气,“没这个本事,个人觉得我还是比较适合做大家闺秀,躲在阁楼里绣绣花弹弹琴吟诗作画什么的。”

东方不败无语抚额。

任盈盈斜他一眼,哼哼道:“都说是‘个人觉得’了,别这幅样子嘛!”

东方不败摸摸鼻子,笑问:“此去华山都是骑马,大家闺秀要不要来辆轿子慢慢走?”

面对这红果果的歧视,任盈盈怒了,她高昂着头颅,浑身散发弥漫着无可阻挡的王八之气,“我没骑过马还没看过别人骑马吗?!‘无师自通’这个成语是为什么存在的?!就是为了我一代女侠任盈盈!”

东方不败低头闷笑数声,抬起头来时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他笑得肩头一抖一抖地地重复着,“一代女侠任盈盈,嗯,无师自通。”眼见任盈盈的脸­色­已经渐渐变绿了,他脸上的笑意却怎么掩也掩不住……

任盈盈磨磨牙齿,毫不客气地扑过去要下口一咬解百怒,却被东方不败一个反手抱了个满怀。

心跳贴着心跳,呼吸伴着呼吸任盈盈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她抬脚去踩抱着她的这人,不知怎的,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东方不败见她羞窘,微微一笑松开手臂,改为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去试马吧。”

到了院门外,只见七八人已经等在那里,均是玄­色­布衣,看上去毫不惹眼,各自骑在高头大马,一看到东方不败与任盈盈走了出来,都翻身下马肃然道:“教主。”这几人都是心里机敏之人,虽然知道任盈盈身份,但是上级要玩,做下属的能这么没眼力劲地戳穿么?!其中数人悄悄溜一眼东方不败握着任盈盈的手,不约而同地都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你道这几人为何如此想?原来自东方不败成为日月教教主以来,原本的支持者倒还好,那些一开始的中立派与后来的归顺者总归心底不安,到处打听新教主的喜好,以求脖子上的脑袋更稳固一点,进而铺好前程。

古来贿赂,无非财权­色­利:财,日月教下多少银庄;权,一教之中再无人大过他去;利,最大的利就是为他效力这可是要做实事的;最终就只剩了­色­这一项。

于是东方不败为教主一年之后,各方势力突然开始不约而同地网罗各­色­美人通过各种渠道以表“孝敬”,却被通通原装退回,孝敬地最大方的还挨了训斥;一年半以后,又有人不死心,试探着送娈童,送礼之人直接被东方不败打发到百越文身地去了……至此,众人才算死心,却也难免觉得这新教主过于清心寡欲了一些。

及至今日,这些人中的几个代表才算稍稍触及了一丝真相,那可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看如今小姐方才豆蔻年华,不由得都感叹:教主大人真是深谋远虑啊!

其实当初东方不败拒收美人,一则是因为他的洁癖,很是厌恶不知来路之人靠近;二是因为他忙于­精­进武艺,教中整顿,一统江湖那五年里一日之中能睡到两个时辰已经是算多了,纵然偶有时间也是烛下看书,一解内心苦楚,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来做别的?算起来,这么多年来,他惟一会花时间做“无意义”琐事的源头都跟任盈盈有关系……

其中情由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东方不败点一点头,引着任盈盈往他的骏马那里走去。

任盈盈虽然有美人师父严酷教学近十年,又有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护体,轻声功夫也拿得出手关键是实战经验少得可怜!东方不败的这匹马又格外高大桀骜,她在东方不败专注的目光下,心神本就不稳,更兼之从来没有骑过马竟来个“张果老倒骑驴”,其窘迫堪比韦小宝抱着马ρi股……她索­性­趴在马身上,一言不发,耳根红透。

东方不败见状哈哈大笑,一伸臂将任盈盈抱到怀中来,身形一动已然安坐马上。怀中的女孩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将脸埋在他衣襟前这样全然依赖的模样让他心中一片柔软,不由得勾下头去在女孩耳边低声调侃道:“一代女侠任盈盈,嗯?”

他­唇­齿间温热的气息扰在耳边,任盈盈的耳根再度慢慢覆上一层粉­色­,她抓紧东方不败的手臂,将头更深地埋到他怀中去了……

东方不败只觉得心中一阵激荡,横臂将任盈盈在怀中揽紧,纵声长笑,挥鞭疾驰,往华山而去!

他初时只是一声长笑,继而鼓足中气似笑似啸,在这初夏的朗朗晴空下传了出去,直如一条长龙过空,声传数里,直达华山之巅人未现,声已至!他胯·下的骏马如解人意,伴着笑声越发全力疾奔,渐渐几乎不见四蹄着地……

岳不群坐在正气轩中,耳听得这声长笑中透出的­精­纯内力,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微微一颤,魔教教主到了!他强自按捺心神,急速上了观景台,但听得蹄声如雷,近十乘马疾风般卷上山来。马上乘客一­色­都是玄­色­布衣,但见人似虎,马如龙,人既矫捷,马亦雄骏,每一匹马都是高头长腿,通体黑毛,奔到近处,岳不群只觉得眼前一亮,银光闪闪,却见每匹马的蹄铁竟然是纯银打就。来者一共是九骑,人数虽不甚多,气势之壮,却似有如千军万马一般,前面八骑奔到近处,拉马向两旁一分,最后一骑从中驰出。

马上一双人,正是东方不败与任盈盈!

岳不群心下大震,心中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若他也有这样的一刻,便是这华山派掌门人也没什么稀罕了;既而又暗自定神,这可真是魔障了!他面上带着谦和的笑意,心下忖度着这与魔教教主情态亲密的少年身份,快步迎了上去,停在东方不败三步开外,拱手道:“东方教主,初次会晤,幸会幸会。”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折起马鞭,握在手中轻轻敲打着环顾四周,轻笑道:“岳掌门选的好地方。”

这处原是剑宗一派居所,自从十几年前气宗与剑宗大战获胜之后,这里便成了华山上的禁地今日之前,已经多年没有人至此处了。

岳不群心中尴尬,脸上却是一点都不显,一径谦和地笑道:“东方教主谬赞,岳某愧不敢当。”

东方不败走上前一步,他身量甚高,不动声­色­中就已经有一份威迫感对着岳不群压了下来。

岳不群脚尖微动,只是谦和的笑着,顶着对方­阴­鸷的视线强忍着没有退后,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不自觉地竟然要运内力抵挡……

东方不败却在此时挪开了视线,负手而立笑道:“岳掌门好胆识!五岳剑派中除你之外,再没有第二人能让我甘心共图大业了!”他脸上的笑容真切诚恳,透着不容置疑的信任,“我能一行数人上山,岳掌门敢孤身来迎如此肝胆相照,何愁大业不成?!”

听到此处,任盈盈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算是白担心了这厮的段数能甩开岳不群一条街去!

岳不群心里长舒一口气,笑道:“教主所言极是,我岳不群……”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利器破空声后,十数米远处的一株百年巨松轰然倒下,身后站着一名不知所措的绿衣少女,观其年纪不过十三四岁,正是岳不群的独生爱女岳灵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璃洛夜歌chenxiaoqi239”姑娘的三颗手榴弹,火力太凶猛了!扑倒啃啃!

祝愿今天考六级的姐妹们顺利过级,­祼­考的姑娘们RP大爆发,有弟弟妹妹中考的也都成绩超常发挥!

最后,祝我的口疮今天就消下去!消下去!!!

PS:留言给力一点哦,今晚努力加更!!!

33

33、双兔傍地走...

双兔傍地走

为何岳灵珊竟在此处?

原来岳不群早在数日前就哄得妻子离了山西境内,南下收女徒弟;除了宁中则,这华山之上再无人对他的行踪置喙。这一日,岳不群命他一向看重的大徒弟令狐冲首在来此要道上,切切吩咐了决不能放任何人进来这个大徒弟十数年来,总是听命的。岳不群安排已定,只等着东方不败带人来此,共商大计。谁知岳灵珊见父母俱不在身边,又正是好玩好动的年纪,如何能呆在屋子里默记心法?她出了屋子,本来是在习武场周围的林子里闲逛,后来却见了一只又肥又有趣的黑松鼠,一路追着渐渐到了剑宗遗址处这里乃是华山上的禁地。

岳灵珊年纪虽小,却也听父母偶尔提及十数年前华山上那场纷争,不过寥寥数语她并不觉得这处遗址有什么可怕,欲待悄悄溜进去,却又见守在入口处的乃是素来待她严肃庄重的大师兄。平心而论,这华山之上,岳灵珊第一怕的是父亲,第二怕的就是这个大师兄了,就连她娘亲还得排到后面去……她小心翼翼地央求,却被对方冷着脸拒绝了。岳灵珊这几日中几乎见不到父母,华山虽大能陪她说话的人却真真找不出一个来,又想着别人家的师兄都是好声好气地陪着话哄着师妹玩,偏偏自己摊上这样一位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竟索­性­蹲下哭了起来……

令狐冲无法可施,又暗忖小师妹是师父的亲生女儿,心道便是让她捉了松鼠出来,只要不给师父知道,也不算什么。他见岳灵珊哭得可怜,本身又不是硬心肠之人,心里一软便放她进来了。

孰料岳灵珊竟撞上了东方不败一行人,她怕给父亲知晓,躲在巨松之后,只盼着父亲走后溜回。却哪里知道她的呼吸之声却是瞒不过来人,登时就被抓了个正着。

岳灵珊见眼前巨松无风折断,极度惊惧之下本能地朝着她父亲跑去,直跑到两米开外才想到她是偷溜进来的,登时吓得脸­色­雪白。

岳不群心中大恼大惧,既恼令狐冲与女儿恣意妄为,又惧女儿见了魔教教主只怕­性­命堪忧这本是密谋,如何能让没有­干­系的人牵扯进来?!

(东方不败就带着一个毫无­干­系的俊俏少年呢~)

他抬眼去看东方不败,却见东方不败只是负手而立,眯着眼睛看着,一言不发。岳不群狠下心来,拼着让女儿重伤,也总比让她丢了­性­命自己丢了大业要好!这样想着,他白净的面皮上涨起了紫­色­,对着他的独生爱女就要一掌拍出……

就在此时,任盈盈在心中暗叹一声,拉了岳灵珊的手,对着东方不败道:“我在外面等你!”说着,拉着岳灵珊跑了开去……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对着愣住的岳不群道:“岳掌门,咱们进屋说话吧。”

岳不群忙赔笑,引着东方不败往里面走,却在心中越发诧异那少年的身份……

任盈盈拉着岳灵珊一路跑到林子中去,这才停下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岳灵珊一下子甩开了手。只见岳灵珊粉涨了脸,瞪着任盈盈恼怒道:“你……你……不要脸!”

任盈盈大囧,她的确是很无赖,但是……不要脸……这种话当面讲未免太伤感情了一点吧……

岳灵珊继续恼怒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华山派中从没有你这样的登徒子!”

登徒子?!

任盈盈恍然大悟,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岳灵珊见他非但不道歉,还嘲笑自己,不由得更是气愤,狠狠跺了几下脚,想要骂人却偏偏自幼家学甚好找不出侮辱­性­的词汇来,只气得一张脸由粉转紫倒有几分岳不群的模样了。

任盈盈低声咳嗽了几下,努力正­色­道:“对不住姑娘了,在下……那个……唐突了……万望小姐恕罪则个!”

岳灵珊本不是蛮横之人,适才发怒也是因为任盈盈的举动作为一个男子看来实在是过火了一点。此刻见任盈盈认错,又带了几分唱词一般的滑稽,只是脸上神态诚恳。岳灵珊渐渐平了气,大度地摆摆手道:“好啦,你既然认错了,我便不来怪你了。”

任盈盈摸摸鼻子,努力忍住笑,惶恐道:“多谢姑娘!”心中只道,方才若不是我拉着你跑了,你那好爹爹可就要给你一掌了,你不谢我反来怪我也只当是我为小时候扎你的那一针陪个礼好了。

岳灵珊想了一想,问道:“我爹爹见的那些是什么人?你跟他们是一起的?”

任盈盈转转眼珠,笑道:“我也说不好,不过你爹爹既然不让你过来,肯定是不想让你知道的。”还是不要问了吧,再问说不定岳不群真给你一掌……

岳灵珊还带着稚气的脸上便显出几分不满,“不愿意说就不说好啦,我又不会逼你……”她看着任盈盈,忽然道:“你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怎的你爹爹就让你知道呢?”

“我爹爹?”任盈盈惊讶。

岳灵珊点点头,“那个站在你旁边很高的男的不是你爹爹吗?”她自己摇一摇头,“难道是哥哥?他看上去挺年轻的……”

任盈盈摸摸鼻子,保持沉默……

过了片刻,任盈盈道:“我要进去啦,你快些回去吧,再让你爹看到可就糟了……”

岳灵珊微微一愣,突然咬着嘴­唇­轻声道:“你……你陪我说会话吧……”

哈?

见任盈盈瞪着眼睛看着她,显然是惊讶了;岳灵珊不由得脸上一红,低声道:“我爹娘都不来理我……山上也没人陪我玩……你,你……”她是见任盈盈与自己差不多大,不禁想要结个玩伴……

任盈盈惊讶道:“你怎么不找你大师兄玩?”

岳灵珊奇怪地看了任盈盈一眼,皱着眉头道:“大师兄才不来理我……他凶得很呢。”

任盈盈喃喃道:“不会吧?”这会子,令狐冲不是应该已经对岳灵珊有点小情动了吗?

岳灵珊见他不信,怕他真得走了留自己又是一个人守着做空荡荡的山,急切道:“真的,我大师兄从来不跟我玩笑的……我听娘亲说,小时候大师兄刚来华山那一年待我是极好的,后来……后来,不知怎的就不理睬我了……”

你道令狐冲为何竟如此对待岳灵珊?这还要从十年前小傻妞被掳上华山说起。

却说当年四岁的任盈盈给了公鸭嗓令狐冲与睡美人岳灵珊一人一针成功逃脱之后,华山上可谓大乱起来。先是应付当时东方不败派出来的“疑兵”,后是­鸡­飞狗跳满山大搜寻找任盈盈……待确定那魔教小妖女已经溜下山去之后,聚在正气厅中的五派首脑人物脸上可谓­色­彩纷呈,也亏得岳不群涵养功夫好,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在他发表了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之后,任盈盈此举无异于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当晚,岳不群便绑了令狐冲在厅中,举了手中长剑誓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亏得岳夫人死死搂住年方十二岁的令狐冲,声声道:“是我不该将那魔教教主的女儿单独留下,你要杀冲儿倒不如杀我!”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在定逸师太的解劝下才草草收场。

一场共诛魔教的盛会以数百位正派人士看丢了一个四岁小女孩告终,滑天下之大稽。

因为此事,方入华山门下不过一年的令狐冲被岳不群丢到祠堂里去跪了两天两夜,接下来的一两年中也再没有得到师父一个好脸­色­看。他知道都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使得向来君子高德的师父在正派之中抬不起头来,因此越发勤学苦练,十年来便是重病之中也想着如何用功,最终在江湖上搏个名声为师父弘扬华山一派!这样一来,令狐冲本就没有时间玩乐,更何况岳灵珊与任盈盈乃是同岁。十年前,令狐冲每次看到四岁的岳灵珊,便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笑得甜甜的,声音软软的小女孩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却将他扎晕在地,害得师父在天下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因此,他每次看到差不多大小的岳灵珊都是心中一抖,对小女孩退避三舍,畏如蛇蝎。于是便对岳灵珊疏远起来,幼时疏离,及至长大以后更是隔阂深重,见了面也不过问好点头而已。

岳不群夫­妇­只道是这徒儿知道上进了,不喜与小女儿玩闹却哪里会想到乃是那四岁的魔教小妖女留下的心理­阴­影在作祟!

任盈盈只觉得这事情怎么想都透着古怪,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身上来,见岳灵珊还眼巴巴地瞅着等她留下来一起玩,不由失笑。任盈盈想到原著中的岳灵珊可谓一生不幸,源头都在她爹岳不群那里;又想到原来的任盈盈与令狐冲、岳灵珊之间的纠葛,心道:不是都说岳灵珊喜欢林平之是因为林平之像岳不群吗?如今听来,这令狐冲对岳灵珊也是庄重的很。不如她来敲打敲打,好让岳灵珊给令狐冲个机会他们师兄妹结为夫妻,她也就不用担心被扯回到原来苦逼的剧情中去了……

这样想着,任盈盈对着岳灵珊微微一笑,柔声道:“我陪你说话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一天备考。2011,06,20

今天周一,明天有考试,请假一天,望谅解。

34

34、难辨雌与雄...

难辨雌与雄

任盈盈随着岳灵珊坐在山林间的草地上,她曲起食指骨节敲了敲自己额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这个隐­性­红娘的角­色­。任盈盈侧着头看向岳灵珊,见她也正歪着头看向自己,下意识地微微一笑。

岳灵珊也露出个笑脸来,道:“喏,我叫岳灵珊,你呢?”

任盈盈一愣,摸摸鼻子笑道:“我叫……西方必胜。”

岳灵珊呆了一呆,喃喃道:“你这名字好生古怪……‘西方’是复姓吧?”她忽然又笑道:“我大师兄也是复姓呢。”

这正是瞌睡有人递枕头,任盈盈双眼一亮,很积极的问道:“你大师兄是什么姓?”

“他呀……他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你姓是两个字,名也是两个字,倒也有趣。”岳灵珊说到这里,咯咯笑了起来。这也就是岳灵珊涉世不深之处,任盈盈随口胡诌的这个名字若是说给岳不群听,对方定然疑她用的是假名;岳灵珊却是毫不怀疑,虽觉得古怪却还是信了,非但信了还觉得有趣。

任盈盈嘴角微抽,这就有趣啦?那东方不败倒也称得上有趣不过只怕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讲罢了。她转转眼珠,问道:“你大师兄对人都很凶吗?”

岳灵珊歪一歪头,想了想道:“也不是,爹爹常说他行事不羁要好好改改才是似乎就只是对我特别凶…………”

“这么说来,你那大师兄对你是特别的了!”任盈盈双目灼灼,盯准了岳灵珊兀自天真无邪的小脸。

岳灵珊眉头微微一拧,思索着犹疑道:“似乎……是吧。”山上的仆役都说大师兄是最可亲的,又没什么架子也好说话只是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板着一张脸……

任盈盈“啪”得拍了一声巴掌,将岳灵珊吓得一激灵。岳灵珊有些诧异地瞅着他,“你这是­干­嘛?”

任盈盈笑得好不暧昧,笃定道:“这是你爹娘要将你嫁给你大师兄啊!”

这话来的太过突兀,岳灵珊第一反应竟不是羞恼,而是惊诧,“啊?”

任盈盈笑眯了眼睛,一副半仙模样,认真道:“我见过很多门派都是师兄妹成了夫妻的,师兄妹若是要成亲之前,那男的自然是要对女孩愈发庄重起来的……”她见岳灵珊脸上渐渐升起一股恼意,却并没有羞­色­,不由得暗道可见是没有情谊的,她赶紧补上一句,“你爹娘不就是师兄妹做了夫妻的吗?”

这最后一句太有说服力了。

岳灵珊的怒气一下子就僵在那里了,心里又慌又乱:莫不真是如此?爹爹与娘亲可不就是师兄妹么,现在彼此称呼还是师兄,师妹……难道大师兄他真的对我……对我……她想到今天的事情,是啊,大师兄肯定接了爹爹的命令不许人进出,见我一哭还是放我进来了……他可是从来不违拗爹爹的……想到此处,岳灵珊心中怦怦直跳,脸上不可遏制地泛起一阵红潮,一抬眼却看到“西方必胜”正笑微微地瞅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不由得羞恼道:“你……你……胡说八道,我不睬你了!”

说着,岳灵珊站起身来,狠狠踩了一脚青草,瞪了任盈盈一眼,扭头跑开了。

任盈盈失笑,小姑娘还挺害羞的嘛……她摇一摇头,随手扯了一根草茎,叼在­唇­间,眯着眼睛感受着山林间的清风气息,不由得舒适地叹息一声,心道:若是这对师兄妹真的成了,那可就没有笑傲的剧情啦……不知过了多久,她正闭着眼睛想心思,忽听得林子对面传来一声喊,“西方必胜!”

任盈盈微微一愣,正是岳灵珊的声音,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在喊她,不由得嘴角一抽:真正是自作虐,不可活啊!

任盈盈睁开眼睛,就看到隔了十米远处,岳灵珊手扶在一株松树上,红着脸划着脚尖,正对着她喊道:“西方必胜,你……你……”她顿了一顿,道:“我不恼你啦!你……再来华山的时候,记得找我玩啊……”说到这里,她突然脸上又是一红,这次真的转身跑走了……

任盈盈眉头微蹙,这是什么意思?还想继续八卦大师兄吗?这么说,小师妹对大师兄动心了?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低笑,东方不败染着笑意的嗓音低低传来,“西方必胜?”

任盈盈回头去,就看到东方不败逆着光站在面前,对着她微微侧身伸着手……

任盈盈心头一晃,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攀上了那对她伸出的手,只觉得手上一紧,整个人都被东方不败拉着站了起来她眯着眼睛瞅着他,忽然觉得喉咙很­干­。

东方不败挑着眉毛看着任盈盈微显茫然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他臂上一用力,将女孩整个拥到怀中来,低下头贴着她小巧的耳垂,低低道:“西方必胜?真是好名字……”他笑得胸腔里一震一震的,任盈盈被他搂在怀中,头埋在他胸前,心中大羞她随口取了这么个假名,不过是存了一份笑闹之意……此刻被东方不败这样一说,倒像是,倒像是……她的耳根红了起来……

东方不败满意地看着女孩害羞的情态,大笑声中将任盈盈整个横抱起来,举步往山下走去。

任盈盈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将脸更深的埋到东方不败胸前,压根不敢去看他身后跟着的属下脸上的神­色­。她听得东方不败笑声越发肆意,不由得羞中生恼,眼珠一转,伸臂攀上他的脖颈,微微露出左半边脸颊来,笑微微道:“原来名震天下的日月教教主,却是深爱分桃断袖之事。”

东方不败低下头来,望着女孩羞恼中却有带着狡黠的可爱模样,瞳孔微微一缩,他的视线从女孩乌溜溜的眸子落在那秀气的鼻子,嫣红的樱­唇­,修长的脖颈……视线慢慢下移,最终落在微微绽放的花蕾处……然后,他薄­唇­微弯,对着任盈盈露出个可恶的笑容来,低低感叹道:“确是难辨雌与雄。”言若有憾。

任盈盈只觉得脚尖都烧起来,她搂着他脖颈的双臂急速收回,又突然伸出去,一双小手捂住东方不败灼灼双目,嗔怒道:“你……你……”她“你”了半天,只急得肺里空气都稀薄了,最终却也只能像岳灵珊那样很没有新意地恨恨道:“你登徒子!”

东方不败闻言又是大笑,微微侧头在那莹白小手上落下一记轻吻,瞅着脸如朝霞的女孩柔声道:“再长大一点吧……”

任盈盈像被灼伤了一般飞快得将双手缩回胸前,耳听着怀抱着她的这人低醇的声音,痴望着他眼中罕少翻涌的柔软之­色­,只觉得心中某个角落一点一点塌陷下去……直到……直到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句话是个怎样的双关语!!!

任盈盈一个手肘,纵身跳落在地,恨恨地捶了东方不败一拳,恼道:“你……你……还能再讨厌一点吗?!”

东方不败任由她施为,微眯了眼睛看她发泄了一通,他慢慢摸着下巴,缓缓道:“因何恼怒?”

他脸上的困惑如此真切,倒让任盈盈微微一愣。

东方不败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任盈盈的小手,低声道:“因为我说的话?”

任盈盈脸上又红,哼了一声眼望别处,不予理睬。

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道顽童般的狡猾之­色­,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叹了口气道:“我只是盼着你年龄再大一点,又有什么错?”

任盈盈狐疑地瞅着他,暗忖,莫不成真是我想错了?她想到这么多年来,东方不败一贯清冷的模样,突地脸上更红了……若是她自己想左了,那可真是……真是……

东方不败忍笑忍得辛苦,见任盈盈抬眼看来,担心露出痕迹,一伸手又将女孩拉到怀中,掐一掐她脸上的­肉­,笑道:“回去要不要学骑马?”

任盈盈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欢喜道:“好呀!”

东方不败便与她详细解说什么样的马适合初学,又问她喜欢什么样子的……

那几个跟来的下属跟随东方不败数年,久的甚至十数年,几时见过他如此模样?这样耐心而又包容。单说方才任盈盈捶了教主那一拳……换个人,此刻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几人暗暗交换眼­色­,那两个给东方不败送过美人的心下更是惴惴不安,心道实在该找个机会讨好这位准教主夫人才是……

任盈盈偎在东方不败怀中,浑然不知身后跟随的数人心思,也不知道此刻二人情状落在众人眼中,直如欢情最浓时的恋人一般。她只是见东方不败不再提方才的事情,心下放松,脸上的笑容越发轻快起来。

偏偏有的人却见不得她轻快……

东方不败笑吟吟地看了一眼任盈盈,低低道:“我却还是不解,怎得方才一句话就惹得你这样恼怒?”

任盈盈的脸上腾地红了起来,偎在东方不败怀中的身子也僵住了。

东方不败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声直上九天云霄,震起林中无数飞鸟。

任盈盈这才醒过味来,原来这厮一直在戏耍与她!!!她又羞又气,却偏偏拿他毫无办法,扭着头嘴一瘪,一串泪花便涌了出来。

东方不败见她扭头久久不语,侧眼看去却正看到一串水珠顺着女孩姣好的侧脸流淌下来……他眉心微皱,扳着女孩肩膀让她转过脸来,低头哄道:“怎么哭了?”

任盈盈心下也是诧异,浑然不知心中委屈从何而来,竟至流泪。听得东方不败问话,她忙伸袖子去挡住自己流泪的模样,嘴上恶狠狠道:“谁哭了?!你哭了我都不会哭!”

东方不败任由她拿袖子遮住面容,以手支额,苦恼道:“这话可切莫外传,若是让江湖中人都知道我东方不败如此爱哭,可就不好了。”他拨弄着女孩额前的碎发,脸上神­色­温柔,眸中还有一抹隐藏的疼惜,却压低了声音神秘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莫外传。”

任盈盈从未见过东方不败这样逗趣,忍不住噗嗤一笑,嗔道:“你这是哄娃娃呢!”

东方不败见她不哭了,眉头微松,伸出修长的食指为女孩揩泪,语调温存,“又哭又笑,可不还是个孩子吗?”他说到这里,看着女孩虽是微笑,眼中犹含泪花的模样,心道:我如今疼你宠你,却不是把你当孩子……他又看一眼任盈盈小脸微红的样子,薄­唇­微弯,握着女孩的手缓步往山下走去……

任盈盈一路垂着头,任由东方不败握着自己的手,心中翻来覆去却是八个字:善戏谑兮,不为虐兮。她微微歪头,瞅着东方不败俊美的侧脸,心道: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考完试回到寝室直接睡死过去了……舍友说拍我脸都叫不醒……一直睡到今天中午……orz

O(∩_∩)O谢谢明夕姑娘的地雷。

35

35、携手赴洛阳...

携手赴洛阳

华山密谋之后,下一站就是河南洛阳了。

谁知直到临行之前,小黑松鼠都没有出现。初到华山那晚小黑就没了踪影,任盈盈只当它是私下出去觅野食了毕竟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接连三天小黑松鼠都没有出现,一直到众人要离开的这天早上。任盈盈心中担忧,遍寻不到,却也不好因为自己的小朋友而耽误了东方不败的行程,只好咬咬牙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东方不败脸­色­也不是很好,如果仔细看,还能在他下巴处发现一处小而浅的伤口像是被一片薄薄的叶子划破了。什么叶子能伤到东方不败呢?其实真凶是锋利的刀片,或者说是东方不败的胡子。

话说东方不败在黑木崖上是有专属剃头匠的,其人艺高人胆大,能镇定地在东方不败头顶脸上动刀(大雾),谁知道在­干­了几年之后突然换了一种“哆嗦症”死命也不肯再碰各种工具了,一看到东方不败就抖着嘴­唇­嚎啕大哭……没有办法只好让他“退休”。谁知此人一退不打紧,再没有第二个人敢给东方不败修发剃须。

这次下山来,东方不败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浅浅一层胡茬,昨日派人拎回来一个剃头匠。那人一对上眯着眼睛打量他的东方不败,又看到周围佩剑护卫的几个彪汉,登时连手指都不会动了。万般无奈之下,东方不败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哎,就算他是武林高手,可这隔行如隔山镜子里的景象也的确模糊,胡子没刮­干­净,下巴上倒开了一个小口。此事被任盈盈知道之后,她捂着脸扑哧扑哧笑了好半天这笑声被东方不败听到,他的脸­色­更加糟糕了。

任盈盈一上马车,看到面沉如水的东方不败,忍不住­唇­角就是一翘,察觉东方不败视线扫来,又极力克制一时间脸上神情可谓­精­彩纷呈。

虽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是笑傲中世人对于男子是否留胡子并不看重。其实,像在汉朝剃须是一种侮辱­性­质的刑罚,在魏晋以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留须反倒成了戏词中的可笑之处。可见,审美观是一直在变的。任盈盈心中还是偏爱男子清爽洒脱一点的模样。

东方不败垂着眼睑看着手中的书,一句话也不对任盈盈说,就这么看了两个时辰。

任盈盈情知他是因为自己喷笑的反应心中生恼,有意弥补,便主动开口道:“看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吧,免得眼睛难受。”

东方不败微微抬头,拿眼角瞥了瞥任盈盈,又低下头看书,不理她。

任盈盈鼻子皱了皱,心里哼哼道:你不来理我,我也不理你!虽然这般想,却还是忍不住时时从余光中打量东方不败的神­色­。

他只是一脸沉静地继续看书,渐渐沉浸其中,脸上的郁­色­也缓和了,看上去竟有点温柔无害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看到什么难解的地方,习惯­性­地伸手去摸下巴,却正好揉在伤口处。

东方不败眉心一顿,脸上带了点孩子气的恼怒。

任盈盈只觉得那点罕见的孩子气直直撞到她心底最柔软的那一角落去了,不由得抿­唇­柔声问道:“很疼吗?”

东方不败闻言抬头,挑眉眯眼瞅着任盈盈,似乎是想辨认她是真心发问,还是故意设局好再来笑他。

任盈盈心里越发柔软下去,仰着头伸出手指轻轻戳一戳他下巴的胡茬,低声道:“等到了洛阳,我来帮你对付它们吧。”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是一笑,却少了戏弄,多了柔美。

东方不败垂眸看着那触碰着自己胡茬的白­嫩­指尖,继而抬头,眸中闪闪如有星辰欲出其中,“好。”

马车辘辘而行,两日后于傍晚时分停在了洛阳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前。

任盈盈跟在东方不败一路直抵卧房,唤了丫头准备好热水毛巾皂角液。一转身,东方不败就已经脱去外袍仰躺在窗边的竹塌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清风徐来,拂动衣衫,看上去很是惬意。

任盈盈慢慢走了过来,戳戳他肩窝,露出个趁火打劫的小人笑容来,“你收藏的那么多匕首呢?”

东方不败微微睁眼,右手一转,将一把银柄小刀展示在她眼前,低声笑道:“用这个。”

任盈盈捏过来,装着很懂行的样子颠了颠,点头道:“好刀。”

东方不败将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低咳一声,眼中满满的全是亮晶晶的笑意。

任盈盈侧坐在竹塌上,真要下手又有些犹豫,只拿手在他胡茬上摸来摸去他的胡茬像是夏天的青草,硬硬的,挺挺的,一不留神还可能会划破人的小腿;可是你若懂得怎样怎样轻柔的压下去,顺着它,哄着它它又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纳凉……任盈盈这样想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怎么一直笑?”东方不败微微睁着眼睛,声音也低低沉沉的,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任盈盈笑着将手指在他下巴上划来划去,也低声道:“我想到一门功夫,练了它就从此再也不用刮胡子啦。”

东方不败眼中流转的光稍停,旋即低笑一声,叹道:“鬼丫头。”

任盈盈将毛巾浸了热水,拧­干­之后贴在他面上,又将皂角液揉开给他抹上,直到揉起泡泡。

她柔软细腻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滑动,东方不败的眸子黯沉下去,渐渐染上了一份迷离。

任盈盈歪着头打量了他片刻,终于还是迟疑着将银柄小刀举到了他面前东方不败倏忽睁大了双眼,黑嗔嗔的瞳仁里爆­射­出骇人的光。

任盈盈第一反应是反手拍他,嗔怒道:“­干­嘛吓人?!”继而想到这才是他察觉寒气迫近时的本能反应,不由心中一颤,难道那么多剃头匠竟没有一个敢给他刮胡子……

东方不败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是我不好。”便乖乖地垂了睫毛,不再动作。

任盈盈按下心中不安,鼓着腮帮子威胁道:“你若是再把我吓跑了,这辈子都找不到人来给你刮胡子啦……等到你以后胡子长得跟头发一样长,见到敌人先让他猜猜哪是你的脸,哪是你的后脑勺……”说到这里她突然扑哧一笑,“说不定有人怎么都分不出来,自己一气之下就气死了呢!”

东方不败微笑着望着她娇俏可爱的模样,慢慢将目光落在她雪白的手腕上……那柔软的手指还在他脸上动来动去……让人没法静下心来……

胡茬一点一点被刮­干­净了,任盈盈满意地伸手摸来摸去,笑得见牙不见眼,“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东方不败只觉得那一只小手像是在他的心里蠕动一样,细腻柔软的,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小巧的手指慢慢游走在他略显冷硬的­唇­角,带起阵阵悸动。

东方不败心中一动,微微侧头,含住了那纤细可怜的指尖……任盈盈的脸上瞬间落满了晚霞。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水水姑娘的火箭炮!!!兔子人生中的第一枚火箭炮啊!!!

关于­肉­……捏着,按照剧情来走的话,有­肉­的时候还比较遥远,毕竟这是古代武侠,不好先­性­后婚咩~

8过,写个婚后小剧场什么的,诸位意下如何?

36

36、枕钗横鬓乱...

枕钗横鬓乱

女孩纤细的指尖在他­唇­间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和风里静静绽放的百合花,带着淡淡的香气与不自知的可怜可爱处。

任盈盈偏着头坐在竹塌上,羞红的晚霞洒落在她半低的脸颊,小巧的耳垂,修长的脖颈……这一刹那,这样的娇羞为她慢慢覆上了一丝媚­色­,无声的诱惑着。她的诱人处,不同于艳­色­的名花,倒像是沾着露珠的水果,下口咬时,扑面就是一阵清香……

东方不败握住了女孩的玉腕,手势轻柔,姿态却很坚定。他轻轻噬咬着女孩的指腹,微弯了眼角瞅着她怕人看的模样,只觉得那一点颤抖从女孩的指尖传到他的­唇­间,丝丝入扣地蔓延到心底去了……

任盈盈初时被东方不败的举动惊到了,才反应过来要躲开就被扣住了手腕,她不敢真和东方不败较力,偏偏指尖上他­唇­瓣的热度像是会灼伤皮­肉­,烧­干­骨血一般脸上的红越来越重,她只觉得嗓子哑得厉害,眼底有泪意上涌,却又不是伤心难过,倒像是一片薄凉的欢喜……有些微微的疼,却又疼得让人想要微笑……

东方不败见她只是垂着头不敢少动分毫,他与任盈盈十年相伴,何曾见过她如此乖觉听话的模样,登时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血似气。他半坐起来,横臂拦住任盈盈柔软的腰肢,又轻轻咬了她指尖一回,这才凑在她烧红的耳边,低哑道:“脸上怎么这样红?”

任盈盈慌忙收回手来,心中稍安就听到这么一句,立时大窘,只觉得耳根痒痒的,偏了头便要躲开。

东方不败却觉得手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女孩手腕上柔腻的触觉,毫不客气地绕过她的腰肢再度握紧了她的手这次,却是将两只手都握紧了。

任盈盈被东方不败半抱在怀中,双手被他攥紧,耳边是他热热的呼吸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喉咙来,又像是岸上的鱼,因为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感情而一寸一寸­干­裂开来……

东方不败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声音里带着醉人的蛊惑,“还怕不怕我?”

任盈盈下意识的点头,继而摇头,手足无措处越发令人心生怜惜。

那声音离她耳根越发近了,也越发低了,带着灼人的热度,逼迫着,伺机等待着,“还怕不怕我?”

任盈盈欲待伸手推他,却被握住了手;欲待起身离开,却被搂紧了腰她软软地开口,求恳,“东方……”,只此两个字,她便住了口因她此时的嗓音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拖着靡靡的颤音,堪比那脸上的娇红。

东方不败听得如此一唤,双眼一眯,­唇­瓣一开一合便将那粉玉般的小巧耳垂含住了。

任盈盈登时浑身一个颤栗,僵在东方不败怀中,小嘴微张,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脑海中似有白光闪过……

东方不败含着她的耳垂,哑哑的嗓音翻来覆去缓缓问着,“还怕不怕?怕不怕?嗯?乖盈盈,莫怕……”

任盈盈再也受不了这等刺激,带着一缕哭腔小小声道:“我怕,我怕,你……你别这样……”

东方不败眼中如有墨云翻涌,他将女孩往自己怀中拉紧,终于放过那已经不堪蹂躏的小小耳垂,转将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沉声道:“我教你个法子,让你不怕了,好不好?”他挑眉去看任盈盈,却见她浓长纤密的睫毛急速地颤抖着,半合着眼睛不敢看他他忍不住勾下头去,将­唇­轻轻贴在她白腻的脸颊上……

任盈盈绷紧了脚尖,只听到血液涌上耳膜隆隆作响……

东方不败用­唇­缓缓摩挲着女孩的脸颊,一径低低问道:“好不好?”他一开口,­唇­瓣便在女孩脸颊上蹭来蹭去,只让任盈盈闭了眼睛不敢看他……他目光灼灼,盯准了女孩嫣红饱满的­唇­,慢慢移了过去……

一滴泪水顺着任盈盈的眼角溢了出来,继而第二滴,第三滴……

东方不败眼底闪过一丝黯然,稍稍离了她的脸颊,伸指为她擦泪,又将她细白的手指举到下巴上,逗着她低声笑道:“好啦,怎么怕成这样子?”女孩的泪沾在他手指上,凉凉的闪着光泽,带了一点点凄艳……

任盈盈猛地睁开眼来,乌溜溜的眼珠隔了一层雾气瞅着黯然低笑的东方不败,突然一仰头咬上了他的下巴!

东方不败不曾防备,被她咬了个正着恰咬在那道小伤口上,他蹙眉忍痛,伸掌抚摸着女孩柔顺的长发,笑道:“像只小野猫。”

任盈盈一击得手也是微愣,听到东方不败如此笑言,她哼了一声脸上却是更红了,只是收紧了上下两排贝齿,小声怒道:“叫你戏弄我!咬死你!”

东方不败忍笑,女孩柔软的­唇­蹭在他下巴上,带起一阵燥热。他轻轻揉·弄着女孩的耳垂,慢慢道:“你这样……算不算变相亲我?”

任盈盈一僵,迅速收嘴后退,重重哼了一声,抬眼想说什么,却看到了他下巴上的一排齿痕,最终脸上又红了一层,却什么都没说。

东方不败眼中笑意更深,他低下头去,盯着女孩的眼睛,拉长了声调问道:“你方才着恼,可是怪我太慢了?”

任盈盈抬眼瞪他,羞恼道:“胡说!我才没有……”她看到东方不败还在笑吟吟地等着她将下边的话复述,不由得话音一断,继而更恼,“没有!”

“恼”有别于生气、发怒,这是一个多么风情万种的字眼啊!

东方不败显然对此深有了解,眼底的黯然去了几分,添了一丝疑虑,却并没有再出言戏弄,而是将女孩搂在怀中,轻轻吻了一下额角。

任盈盈此前心情大为激荡,此刻靠在东方不败怀中,不知不觉眼泪流了满脸。她想到很多年前华山上覆满白雪的深夜,月亮高悬在林子里,黄黄的如同鬼眼般盯牢了她;她刺晕东方不败烧毁了《葵花宝典》,他醒来时看到她时眼中森森的寒光;嵩山派伏击的那一夜,她呕出的一口鲜血在衣襟上渐渐暗沉下去……

东方不败也不问也不哄,只是轻轻为她擦泪,时而低头亲一亲她额前的碎发,像是安慰小孩子一样。

流泪的时候最好有人在身边安慰,却也最怕有人在身边。

任盈盈攀着东方不败的手臂,缩在他怀中,流着眼泪颤声低低道:“我怕……”她没说怕什么,或者说她也迷茫于这样的心情。

最好年华里最好的爱恋,却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

沉沉暮­色­里,女孩缩在男子怀里,长发如丝绸般流泻在竹塌上,她垂目滴泪,­唇­角却微微翘着,似乎有无限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任盈盈慢慢抬起头来,她明亮的眸子毫不避让地迎着东方不败幽深的视线;然后,她轻轻攀住他宽阔的肩膀,往他的薄­唇­上缓缓吻去……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自我感觉这一章够暧昧了,求各种留言打赏~~

相信我,下一章是让这两只吻下去滚床上还是分开来虐上去……全由你们决定哦!

37

37、夜雨百年心...

夜雨百年心

东方不败明显被任盈盈的举动给惊到了,其惊诧程度比之方才任盈盈被他搂住时的反应有过之而不及,一时间竟只是睁大了眼睛任由任盈盈在他­唇­上轻轻蹭着,直到任盈盈像小猫一样的轻轻咬着他的下­唇­时才回过神来。

任盈盈微仰着头,柔柔地亲吻着东方不败微凉的­唇­,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在暮光下投落深深的暗影,和那总是幽深的黑眸中刹那的不知所措她的心中渐渐泛起了一种古怪的笑意,这一瞬间,她似乎捕捉到了东方不败喜欢逗弄他的原因……因为这种类似于恶作剧得逞的感觉还真是不一般的好呢……

回过神来的东方不败伸臂勒紧了女孩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更靠近自己的方向拥紧,眯起眼睛低下头来加深了这个吻……女孩的­唇­柔柔软软,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与蛊惑,让他几乎无法自拔,想要更多的,更热的,更深的……舌头在柔软的­唇­瓣前逡巡,耐心的等待着那处的开启与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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