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那么多,自己有的吃不就完了。”
“不一样,宫主,你不明白,大家不成,哪里成得了小家。”
好肉麻。我打了个冷战,抚平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黄河闹水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会淹到信阳来。”
“可是,我听说宫里现在乱成一团,皇帝和尚书都不见了踪影,说是宫里面穷困潦倒,为了赈灾跑出来借钱了。”
“水字,”我很认真地瞧他,“你可真关心时事政治,要不要我发你一座奖杯啊。”
水字还想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吵闹声,给这凄凉的夜景里增添了一些生气。我扒开车窗往外看,原来三个人就能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背对着我,好像是两男一女。
左边的男的穿一件半旧蓝色袍子,摇着头说:“我觉得应该往南边那间客栈,黄河为北,如今是水漫漫民不聊生,不吉利。”
怎么到处都在讨论这个话题?
我对国家大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右边那女的声音懒懒的、软软的,像是随时都可以倒在地上睡觉:“东边那间好,新的。”
“南边。”
“东边。”
中间那男人虽然穿一件很破的白色长衫,却明显是他们中能做主的人,忽然淡淡说了一句:“南边。”
“为什么?”
“东边的钱不够。”中间那男人说。
“哦哦哦……”两个人都极为信服,“有钱的是大爷。”
我一脸黑线,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威信是这样树立的,纠纷是这样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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