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平讶然道:“这可不像是从你嘴里出来的话,我倒真有些好奇了,想听听你的看法。”
杨越文就正色道:“我确实没学过术法这些。说实话,我小时候,也对这些神秘学的东西很感兴趣,也有机会学,但因为环境关系,经常会听到家里的老人讲一些这方面的逸闻旧事,慢慢的,就了解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的真实形状,所谓的兴趣和崇敬,只会来源于距离和未知,因为这样,你才会产生好奇。无论什么东西,一失去这种未知的神秘感,就再难对它生出兴趣了。所以,这类故事听多了,我也就不想学这个了…”
说到这里,表情就有些奇怪,顿顿,续道:“类似的掌故听多了,我就逐渐生出一种古怪的想法,咱们华夏人啊,骨子里怕是都有一个毛病nAd2(咱们对于武术气功、术法神通、儒道释这些与神秘沾边的的传统东西呢,就通常都会罔顾事实,喜欢把这些无限度的拔高。说白了,咱们华夏人这骨子里,就有些喜清谈,轻实干,喜欢吹虐逼!”
闻言,王平也严肃起来,肃然道:“确实,以往逛那些个神鬼、武术气功、道术佛法论坛时,就时常会生出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学了这拳功法术之后,这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杨越文道:“你也有这感觉就对了。咱华夏人,确实是骨子里就有些喜欢罔顾事实,无限制的吹虐逼,特别是涉及这些传统神秘学的内容,就更是如此了。比如这个释法释教,比如武术丹功,再比如你学的这个神打…这有些人或是因为无知,或是为了包装传教,就道听途说,或者烘云托月,胡编乱造,对自家的东西大肆吹捧,误导他人,遗祸无穷,害人害己…”
王平大有同感,赞同道:“确实如此,武术气功,释法丹道,都有这个现象…这有的人,吹捧起自家的东西来,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在吹这个问题上,特别是释教,尤为突出。这有些狭隘偏激的无知释法爱好者,排外抱团,更是肆无忌惮,吹捧得不着边际,把释法捧成至高无上的宇宙第一妙法!在咱们这些明眼人看来,殊为荒唐可笑。”
见杨越文脸色有些古怪,就解释道:“当然,过度吹捧的情况,各家都有,只是释法最为突出罢了。我也并非是出于门户之见,就反对抹黑释法,只是,反感一些人将其无限制的拔高罢了。”
所谓,响鼓不用重锤擂,闻言,杨越文就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看来,你早就明白没有万能的术法的道理了,却是我有些多事了。”
“你也是好心不是,没有这个关系,谁吃饱了没事来提醒我,怎么说多事情呢?”王平笑道:“说起来,你和金罗盘大师有些英雄所见略同,他的看法,也和你差不多,我也是刚才得得他指破,弄明白这个道理的。”
“不怪我多事就好!”杨越文就笑笑:“不怪的话,我就多说几句nAd3(看来,你那金老叔也是个直白人…国人,历来喜欢把与玄学神秘学沾边的东西,与前辈大师名人明家沾边的东西,给无限拔高,确实是这样。他能指破这点,看来还真没把你当外人!”
“那是,金老叔确实没拿我当外人。再说,我和他也确实不是外人!”
“也是!”杨越文道:“没有这层关系,谁会给你说这个?…说到底,这大部分华夏人,不管是做哪行,不管学的是哪家?不管你是武术家,商家,政治家这些世俗行业,还是四大皆空的释家,和无为自然的道家,这骨子里,都是还个儒家。不管你哪家,这出人头地,扬名立万,立言立功立德的追求,都始终铭刻在华夏人的骨子深处!”
“所以…无论这道士和尚,还是官员。除却极少数的天赋异凛、天生就有仙佛圣风骨的特例之外,其余的,所求的,都不过是个饭碗罢了,其最终的根子,还是得着落在这无边苦海之中的滚滚红尘、人道俗世之上。”
闻言,王平莫名其妙的想起来一句话:华夏人,得意时是个儒家,失意时是个道家,绝望时是个佛家!
华夏人的根子,还在儒家。无论做那行,无论学哪家,无论你要成圣、修仙、还是做佛?都离不开这红尘苦海,芸芸众生!无论仙佛圣,没了人道做为基础,就都是无根的蔓叶,无论多么光鲜靓丽的花叶,离开根子都滋养,都终归会凋落!
ps:本来一个写故事情节的,一时心中有感,手不受控制,又写出了不讨喜的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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