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半响,花无心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一时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白希辰抬手揉了揉凸凸直跳的太阳|茓,颇为无奈的说:“你们几个适可而止,先让无心进来坐下,一个个杵在门口,难不成是想在我这儿当雕像?”
“我这儿?”花无心挑了挑眉,抓住白希辰话中的重点。
“姐姐,你不知道,希辰可是那圣天学院传说中的校长哦!”说罢,花无情冲无心俏皮的眨眨眼。此时,他犹如八爪鱼般缠紧紧在无心的身上,堪比那连体婴儿,亲密无间。
“他就是圣天建校以来从未在人前露面的神秘校长?”花无心的伸手指向端坐在桌后那只笑得一脸春风得意的白毛狐狸,眼皮狠狠地抖了两下。
“花花,外面说希辰没出息过建校庆典,而实际上每一届的庆典都由他这个校长亲自策划监督呢!”凌千夜强行将那块‘牛皮糖’从花无心的身前撕下,然后把人按在沙发上,接着轻手轻脚的打开托盘上的盖子。顿时,食物的香气混合着丝丝热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见花无心没什么反应,皇甫焱接过话茬儿:“女人,希辰不仅是圣天的正牌校长,还兼任董事长,每一项事物都是他亲自处理的。”不难听出,皇甫焱对他曾经名义上的对手很是敬佩。
然而,花无心此时此刻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大有乌云压顶,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众男察觉到那以某女为中心,逐渐降低的气压,不由得一愣,纷纷停下手边的动作,朝某女投去不解的目光。
“无心,别生气,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最后,还是善于洞察人心的冷翼率先开口,道出郁结所在。
闻言,其他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貌似,某女那小心眼儿的脾气又发作了……
“姐,我也是刚知道的,想给你个惊喜!”花无情不停地摇晃着姐姐的胳膊,希望能用小时候撒娇的办法来蒙混过关。
“慈善晚会的拍卖顺序是你改的?”就在所有人都屏息之际,花无心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微怔过后,白希辰大方的点头承认。
“我的入职手续是你和我老爸搞的鬼?”花无心强忍着暴走的冲动,磨牙霍霍向狐狸。
白希辰却摇了摇头,解释道:“我爷爷在临死前,变卖了家产,用那笔巨款买下了附近的地皮,修建了圣天学院,并把它无条件的归在了我的名下。而推荐你来圣天执教的正是我爷爷的好友,尽管不知对方突然安排一个人进圣天的目的是什么,但看在爷爷的面子,我还是应了下来。”
“估计这是我此生做的最英明的决定。”白希辰在心底默默补充道。倘若无心没来圣天教书,又岂会发生之后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正因为那一个微不足道的决定,使他幸运的找到了今生挚爱……
“好友?”花无心挑挑眉,暗自思酌白希辰的爷爷是否跟她那无良老爸存在交集。
白希辰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桌面,回忆道:“具体的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自称‘凌凌漆’。”
凌凌漆?
花无心的额头顿时划过三条黑线,她怎么把自己那为老不尊的顶头上司给忘在了脑后。凭老局长的阅历和他活在世上的年头,结交几名有头有脸的老友倒并不奇怪。
可话又说回来,能买地兴建如此豪华的私立学校,想必白家的财力也弱不到哪儿去。那白希辰的外公为何竭力反对他父母的婚事?
似是看出花无心的疑惑,白希辰淡淡的开口:“我们白家虽富有,但那只不过是在东海市的范围内而已。跟富甲天下的奥纳西斯家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同与以往的浅笑,白希辰的嘴角多了抹化不开的苦涩。
他一直以为外公是因为父亲没有经商的才华,才百般刁难父母那段来之不易的婚姻。尽管他知道外公家很有钱,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他从未觉得白家会比那奥纳西斯家矮上一头。
但当他真正掌管整个奥纳西斯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错的是多么的离谱。因为,两者就如那蚂蚁和大象般,根本无法进行比较!
难怪外公会大发雷霆,以他母亲的显赫身份,就算到英国的王室去当皇妃,都绰绰有余。不得不承认,他那一门心思扑到旅游事业上的父亲,运气确实很好。
“既然你就是那劳什子的校长,为何至今不跟我讲明?”花无心的银牙咬得是‘嘎嘎’直响,喷火的双眸更是紧紧锁在那张笑得欠扁的俊脸之上,恨不得直接戳出几个窟窿来。
丫的,白希辰这狐狸藏得够深啊!自始至终,都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现在甚至纠集其他人一起来诳她!MD,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她不能忍。
心眼儿比真别稍微大上两圈的某女忘了。想当初,她还不是隐藏身份来圣天教书,直到后来才坦然自己的身份?而且,她来圣天的这一段时间,先是把汪老师折腾到医院,挂了一个月的水;紧接着将身为赞助商之一的许市长拉下台,顺便减少了一名在读学生;最后,拐走了人家那颗‘纯洁善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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