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的时候顾忍笑第一个反应是急忙去看身边的莫岑桐,正当她睡眼朦胧睁开,却撞进一汪深水中。
莫岑桐已经醒来很久了,那样轻轻搂着她看着她的感觉真的不错。
顾忍笑微微有些头疼,摸了摸额头,覆着一块湿毛巾,她无语的看了眼屋顶的澳大利亚,“几点了?”
“九点半。”莫岑桐将她额上的毛巾取了下来,再用手背探了探温度,“难受吗?”
昨天感冒发烧说胡话的今天一大早问照顾他的人,把感冒传染给了别人再问——你难受么。
顾忍笑哭笑不得,身上应该出过一阵汗了,再看床头柜药片也已经少了几颗,应该是他喂给自己吃的。
“再睡会儿吧。”莫岑桐将她往床上按。
顾忍笑认命的躺好闭眼,自己的身体她比谁都熟悉,每年换季她总是跟着潮流走,上几天她还喜滋滋的想今年体质好多了,结果还是拜身边这位,真是躺着也中枪。
“你不上班?”房间里拢共两个人,他的目光直直的挂在她脸上超过五分钟了,她闭着眼睛都感觉到了,脸不自觉的又烧起来。
莫岑桐轻飘飘的说,看到她羞涩的模样心情大好,“本来要开会,推了,也就没事了。”
“……”做老总真好。顾忍笑朝外侧翻身想避开他的眼睛。
莫岑桐坏笑着躺下啦将她搂在怀里,“顾忍笑,你怕我?”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问自己怕不怕的问题,她难道时常看起来很怯懦?
顾忍笑睁开眼睛望着自己散在雪白枕头上的黑发,“别说没意义的废话。要干什么?”
莫岑桐揉揉她的脑袋,她这人真是难办,明明喜欢自己却又这么疏离自己,是为什么呢?她可以对常齐笑得那么自然、也可以和别的男人参加酒会。
“那天为什么会晕倒?害怕什么?”
不提及还好,说起顾忍笑就觉得想起那个黑夜一样的莫岑桐,“杀人放火的黑社会谁不怕。”
莫岑桐蹙眉,手脚并用我把她掰过来,对上那对清亮的眸子他才道:“你认为我是坏人?”
“保镖随身携带枪支、涉足电影业是为了洗黑钱,说不定长期供给酒吧白粉,收保护费。”顾忍笑把能想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有放高利贷。这样的人是好人的话
,那我就应该被颁发荣誉证书。”
莫岑桐发笑的看着一脸正经的她,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你还忘记一条最挣钱的,走私军火。”
顾忍笑一怔,没好气的说,“真是重新认识了一遍莫先生,失敬失敬。”
莫岑桐将她汗湿贴在额角的头发拨开,轻轻印了一个吻,“看来你需要练练胆子。”
顾忍笑一巴掌挥在他的下巴上,“我现在需要洗澡以及吃早饭,我还得上班。”说罢,挣脱了几下,本来还想好好睡一会儿,他这样,她如何睡得着?真真要命。
莫岑桐倒也不阻拦,摸了摸自己被打倒的下巴站了起来,“动作快点,别又着凉了。”说罢起身往外走。
他心里存了一个疑惑,她明明有时候眼神像兔子一样怯怯的,但是说话又带着一股子不屈不挠的凌厉,不禁想起刺猬,眼神澄澈但是浑身带刺。
顾忍笑一想到他用抱韩晴月的手抱着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刚还被亲了一口,算不算跟韩晴月间接那啥?又想起那乱七八糟的第一次,要是按照这么算,她就是间接跟韩晴月那啥了!不止韩晴月还有张晴月李晴月王晴月……上帝!
越想越气愤,她急冲冲的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出去了,脏衣服找了个小包收起。崴了的脚踝已经消肿了,只是用力踏步的时候一丝丝的疼痛渗出来。
泰叔见少夫人一大早下楼,忙殷勤上前,“少夫人,你身体怎么样?”
“没事了,就是还有鼻塞。”顾忍笑笑笑,餐桌上莫岑桐已经在吃早饭了。
她挪过去坐到自己常坐的位置,玲姑将熬制了一会儿的香米粥端给她,又担心的看着她,“少夫人,您出去了一个多月,都瘦了好多,要不然搬回来吧?”
“没事儿,我减肥。”顾忍笑一边喝粥一边笑着道。
莫岑桐没来由的想起昨天抱着她的感觉,的确好像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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