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来,我可就真的要说了!”远处小章大叫着,叫得该隐手心发汗,却听她又叫道:“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嘿嘿,到时候我就在我的地盘儿全部贴上你的画像,看你还能躲到哪儿,但你现在还有机会,你马上出来!”该隐心中暗骂魔女,从暗处走了出来。
小章叫得气喘嘘嘘,此时该隐正好从一旁的角落中走出。
该隐走到她面前,难得一见地苦笑道:“小章啊,我与你有仇吗,你干嘛每次都追着我不放啊,我痛苦的简直都想去抹脖子自杀了。”小章听他这样说贼笑起来:“嘿嘿,不这样说你早跑了,还会乖乖到我面前听我说话?这是必然手段,当然要用!”她一把拉住该隐的手,就把他拖往另个一个营帐。只留下愣了一地的士兵呆立在原地。
营帐中火光温暖,伊夜和木夕围坐桌前,伊夜正在吃着色香味俱全的大餐,木夕还是像失魂一般,该隐则负手站在一旁,显是不屑说话。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事全办完了!”小章从营帐外探出来头来,接着她就走进了营帐,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一旁还在发怔的木夕,问道:“这人怎么还没醒,佩服他,站着还能睡着觉。”伊夜顾不得填了满嘴的佳肴,笑道:“这家伙抵抗力不行,只不过看了沈大仙跳的艳舞,就一直这个样子了。”
小章理解又同情地看着木夕,叹道:“这也不能怪他,我当初不小心看了沈大仙跳的艳舞,上吐下泻,三天下不了床,那段日子…………真是太悲惨了!”伊夜很不能理解地道:“没那么严重吧!?”
小章惨然点点头:“就有那么悲惨啊!”
该隐在一旁听他们对话,烦道:“有什么事快点说,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小章这才道:“没想到你自己逃了出来,也省得麻烦我再去救你一回,不过事是有的,就是要拜托你去帮我和…………”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从袖中抽出一张纸递给该隐:“你看这人,我希望你去帮我找他,这关系到我们军队的前途。”
只见那张纸上画着一个男人的半身像,那男人虬髯满面,神态威猛,只是廖廖数笔,已形神兼备。
该隐正在赞叹画工的不凡,只听小章又道:“此人即是现下最大的一支义军首领李项羽,我想你代表我去和他谈一些合作事项。”
该隐哼道:“你利用我!”
小章点点头:“就算我利用了你吧,但请你一定要帮我一次,因为……”她苦笑起来:“我本来发动起义的目地是单纯地想把你救出来,从而利用了我爸爸的军队,但没想到我爸爸是从一开始就想反抗暗黑帝国了,结果反而是我被他利用了,真是可笑,我现在想抽身都来不及了。”伊夜奇怪地道:“为什么你想去救他才组建军队,再说这有什么困难的,把人一散不就得了。”
小章看了伊夜一眼,严肃道:“如果我把军队遣散,那么更糟糕,我的部下都是些对我期望很高的人,他们一定接受不了这个决定,还有就是外界的压力,谴散后的后果等等原因,他们的将来都已托付给了我,所以我决不能那么做,也只有被利用的份了。”她边说边笑,这笑容却似有些悲伤。
该隐此时点点头,沉吟道:“恩,这件事我帮你有什么好处。”他又笑起来:“要知道,我从来不干白工,对你也一样。”小章却像是早有准备,奸笑道:“嘿嘿,好处当然有,就看你成不成功了,要知道我这个人现在也是讲实际的,不管对谁都一样。”她又指着木夕问道:“那人是谁?”
伊夜一把拽起木夕,对他绷着一张脸道:“喂,快起来,你这人怎么睡个没完,有人叫你呢!”床上木夕被她摇得头更昏了,趴在床上又吐起来,伊夜厌恶地躲到一旁,看着木夕干呕着胃液,小章则深感同情地望着呕个不停的木夕。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木夕顿觉舒适了不少,当他从床上爬起来时,只觉眼前一片混浊,过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竟站了个气质高雅的年轻人,他勉强从床上起来,对小章道:“失礼了,我叫木夕,不知这位公子是…………”
小章一听木夕这个名字,心中大惊,表情一变,暗想这不是魔导士协会的少会主名字嘛,连忙道:“不必多礼,阁下是魔导士协会的少会主吧?我叫小章。”木夕点点头,满脸苦笑道:“怎么走到哪都有人认出来,我做人失败那。”他又一想,突地想到了小章是谁,叫道:“你是那个小章?!”他没想到传闻竟是真的,那个起义军的首领真是这么个年轻的俊美少年。
小章先一步笑道:“没想到木夕公子和传闻中一样,竟真是个这么洒脱的人,我小章今日得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木夕被夸得心飘飘往上飞,顿觉这人果然不错,心中却还是疑惑,问道:“不知我怎么会在小章公子帐内?”
小章又笑道:“木夕兄有所不知,你们今天看沈大仙跳舞,我刚好也派了人去抓沈大仙那神棍,所以正好和小该碰上了,你们就被我的人请到这儿来了。”木夕这才明白了。
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小章笑道:“小章兄不介意的话,我有一些事想问小章兄,不知是否可以?”小章也眼神一亮,笑道:“是及是及,我也有一些事正好想请教木夕兄。”她又向该隐贼笑道:“嘿嘿,就麻烦你帮我去一趟了。”说罢,就拉起帐帘,先请木夕出去,然后又对屋中两人笑道:“伊夜姑娘有特定的贵宾专用营帐,也请随我这边来。”
伊夜闻言回头向该隐示威般地笑道:“嘿嘿,我是贵宾,比你住的地方要好哦!”说完,心情因自觉胜过该隐而欢天喜地的去了贵宾房,但她却不知道,该隐住的这间房正是小章自己的营帐,虽看起来不是最好的,但却绝对是最舒适的。
帐中灯依旧,但人却只剩该隐了,他神情变得与平常不同,眼神有些悲哀,心中暗叹道:“真是可惜,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觅了时了无时。等到你更痛苦的时候,再想停止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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