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柔软的床铺间,无音拉过丝被盖住了整个身体,大脑一片混乱。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早就该猜到事实。此刻只想缩在自己的壳里,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
丰静离为什么在见到那枚红色耳钉后神色诡异,为什么要告诫她不要接近齐翾国使。原因在如今看来真的再简单不过,因为玉卿逸不是别人,他就是齐翾国的明皇。
气闷极了,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越是困顿偏偏越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魔症。想着想着便咬起了指甲,云隐曾经笑话她,说她每到这个时候就像个孩子。
该怎么救出濯颜他们呢?如果明皇是别人她还可以zhou xuan,可是偏偏就是那个比狐狸还狡猾的玉卿逸。
床铺一角陷了下去,重量使得无音的身子朝中间滚了滚。
“真生气了?我本来不想瞒你,不过是想与你开个玩笑。对了,你怎么猜到我是明皇?”
玉卿逸的声音如同魔音穿透无音的耳膜。
她不肯回头看他,保持着蜷缩的姿势。“出去,我不想见你。”难道要说丰静离也唱过那首歌,而且他说过那是皇上教给他的。
他轻笑,半卧在她的身边,支着头看她。丝般滑腻的身子就在他身边,她这个迷糊的妖精,丝毫没有察觉那件薄薄的袍子早已敞开了衣襟,露出大半若隐若现 feng,玉润修长的大腿、雪白如莲的俏足就这么展现在他眼中,体内的燥热越来越盛。
怀念她甜美的红唇和颤抖呻吟时的媚人,想到这里他的呼吸开始不稳。
“要怎么样你才不生气?”俯身嗅着她颈窝里散发出的幽香,真想咬一口。
无音蓦地转身面对他,眼睛亮闪闪的。“你放了水濯颜和云隐,还有颀雪,把他们都放了我就不气了好不好。”
她决定委曲求全一次,他们的命比她的面子重要得多。
“他们是你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对他们?”玉卿逸保持微笑,深邃眼眸神清辉流转。
“是……”无音咬着下唇,半晌才道:“是我夫君。”
“夫君?谁是你的夫君?水濯颜还是云隐,仰或是慕容颀雪?”
玉卿逸靠近她一些,凤眼异常妩媚,xing gan的薄唇对着她的,手握住她的玉指纤纤轻轻摸娑,偶尔与她交缠着,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
头疼了!
tiao dou,绝对是tiao dou。
“无音为何不回答?”
无音原本红润的脸涨红了些,就这么看着玉卿逸的手指沿着手臂而上,终于滑上了她的面颊。而且这还没有完,他似乎觉得还不够,用指尖读着一切,额头、鼻梁、眼睛,最终停留在嘴唇处若有似无的触摸。
该死的男人!他一定是故意的。
无音感到身子渐渐燥热起来,仿佛有一股小火苗从被他抚摸的地方蔓延开,逐渐弥漫至整个身体。
这个男人明显是在诱惑他,偏偏那双蕴育欲望的眼睛教她无法克制的颤抖和燥热,连呼吸也生生和他同步般的急促起来。
“玉……玉卿逸……”
“在这里我叫君千翊。”
“好,好嘛……君千翊,别……。”
别……别弄她啊!
她心里万般不愿的呐喊,不过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喊我名字。”灼热的气息抚慰着她的嘴唇和颈肩,可那双令人迷醉的柔情双眸里为何有片阴霾侵袭而来。
“千翊。”
“乖,你还没有回答我。他们谁是你的夫君?”
无音皱紧了眉头,扭捏了半天,惴惴不安地说:“都是……他们都是。”
他奶奶的,她为什么不敢看君千翊的眼睛。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果然强权面前小人儿还是忍不住要低头啊!
下一秒,君千翊狂暴热烈的吻摄住了她的唇,滑腻的唇舌肆意地游移,狂野地吮咬舔噬着她的樱唇。
“不……”
无音刚一开口,他顺势探入,纠缠住那柔软的舌头,用力地忘情地shun xi。
他是怎么了,好像惩戒般地粗暴,吻得她好痛。
她快要无法呼吸,不由晕湿了眼眶。
君千翊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捧起她嫣红的脸,看着那被自己肆虐得红肿的双唇,叹息着:“无音,你惹怒我了。”
恶人先告状!
她擦去眼泪瞪着他。总算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也是冷酷无情的,即使不像丰静离那般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内敛的冰冷也足够令她胆颤心惊。
君千翊眸色黯了稍许,却依旧笑出了声。
埋头开始在她颈窝里作怪。唇齿沿着她锁骨的轮廓轻轻吮咬着,偶尔齿间碾磨轻舔。右手也不客气地抚上无音那丰盈的浑圆,略带急躁地捏着。
“放开我。”再这么下去非shi shen了不可,于是她拚命开始挣扎锤打他。
女人的挣扎无疑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那□□的力道愈来愈重,顶端的蓓蕾也加入了被折磨的行列。
“君千翊,你身为齐翾国皇帝怎么能欺辱有夫之妇。”
君千翊堵住了她的嘴,边笑边说:“那就做我的夫人。”
人要脸、树要皮,眼前这个男人连面子里子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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