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在对待那个女人的事情上,柳姨娘和张姨娘的立场都是一致的。
左承仕是个耳根子软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两人如何表现,他始终没有要扶谁为正的打算。
最初挑战这个问题的是柳倾倾,柳倾倾虽然晚进门,但是毕竟是好人家的女儿,如今正妻不在,想努力一把。
但是任由柳倾倾吟诗还是吟湿,左承仕对这个问题上都岿然不动。
还有一次居然直接一个人搬到了司夫人的空院子里住了一个月,然后柳姨娘和张姨娘就消停了,再也投有提这个问题。
这让张姨娘和柳姨娘一致明白了,那个女人,即使死了,在老爷心中也是有地位的。
但是明白归明白,争取还是要争取。
左承仕手了拿着礼单,也很是犹豫了一回,要是役有上次天天挑起的落水事件,左承仕也许会再次让姨娘们如愿。
就像上次晚歌随口一说,自己这个做爹的居然会有那样的心思。
想到女儿一次次在自己面前,露出失望的眼神,左承仕不记得有多久,女儿己经役有再缠着自己练字,去自己的书房像个皮猴一样跑老跑去。倒是对自己越发的恭敬,难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左承仕倒有些怀念,女儿上次落水刚刚醒来那段时间。
看着这些礼单,忽然间觉得自己和女儿距离越来越远了。就像当初的阿莲,自己明明是爱她的,可是为什么,会把她推的那么远。
如今连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以求学的名义和自己一点都不亲切。难道还要老戏重演吗?
张姨娘和柳姨娘看到老爷在思考,面部沉重的模样,心中都偷偷的想,有谱,就说嘛 ,这么贵重的东西,老爷能不心动,给谁不是给,何必要全都送给那丑丫头。
不想左承仕却第一次让她们失望了,看了一眼礼单,说道:“把送给伊儿的东西,都叫人拿到她房里吧。
“可是老爷… … ”张蜿儿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上次晚歌那不要脸的在老爷跟前随便说了几句,老爷不都把那丑丫头的钱役收了吗?可是这次,可比那点黄金值钱多了。
柳倾倾也是一脸诧异,她对那块白狐皮颇为中意,这么美的东西,放到丑丫头身上不是浪费?
此刻也顾不得装斯文,皱着眉道:“老爷,年后就是明珠的及弄礼了,她一直想要一个披肩,我看那白狐皮正好合适,可否… … ”
“我说的话,你们都当耳边风吗?礼单上写的清清楚楚,东西也一目了然,别动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明珠的及弄礼自然是要大办的,眼下是眼下,倾倾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糊徐了?”左承仕严肃的说道。
看到两个爱妾都一脸悻悻的模样,左承仕又补了一句:“在剩下的礼单中,你们各自帮天天, 和明珠也挑一件吧。
张蜿儿和柳倾倾心中愤怒,面上也得服服帖帖的称是。
剩下的礼物,加起来也役有那丑丫头的一样多吧,又是猫眼石又是玉观音,居然还有一处房产,两人想起来就郁闷。那种看着跟前的丑丫头,扑腾扑腾飞起来的,心中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扭曲感。
特别是柳倾倾,她自己一辈子斗不过那女人,想着自己的女儿总是能胜过那女人的女儿,不想,长的那么丑,居然也能折腾… …
一定是老爷常常背着她们带那丑丫头出去见了世面,认识人,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机遇。
看着事情告了一个段落,左承仕还加问了一句:“蜿儿,伊儿那边的墙修好了吧,眼见就过年了。”
看着如今这些礼,人都高了一截。
张婉儿哪敢耍什么心眼,赶紧回道:“是,老爷,己经修好了,比之前坚固多了。
“那好,等年后,再找些人,把伊儿的院子修整一下,我看那个池塘也可以围进去,现在的院子太小家子气了点。”左承仕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
柳倾倾一听,池塘也归到院子里,那以后她的凭栏而作的优雅姿态去哪里表演,当下就有一些不愿意,赶着开口道:“老爷,可是院子本来的布局就是如此,贸然改动不太好吧?可能还会影响庭院风水。
左承仕心中确定的事,自然考虑了周全,伊儿短期内还会以左轶的身份示人,若是家中布置的那么寒掺,别人会怎么看他。对柳倾倾很多时候糊涂,但是真要办事的时候,也不含糊,否则他也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
“倾倾考虑的是,要不让伊儿搬到倾倾旁边的西苑也行,这样就不会动了院子的风水了。左承仕状似思考了一番笑道。
那边张婉儿心中却甚喜,平日这柳倾倾仗着老爷疼爱,经常撒娇要这要那,难得被拒绝一定不好受吧。也不想想,老爷要真开口的事情,哪一次收回过。
果然柳倾倾一听这个,面色难看起来,含糊的说道:“老爷,妾身也只是随便一说,那池子其实加入院子也不错,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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