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少?”
“楼上还没有打扫呢。”
“那我去楼上吧。”我快步的上楼,左侧的房间都是客房,我从第一间开始,因为每天都有打扫,所以并没有什么灰尘,但是窗户就有些脏了。把窗户打开,可是忽然间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小李,你在干什么?”陈婶忽然走了进来。
看到她手里的抹布我才想起来是要擦窗户的,“啊,我想擦窗户来着,但是忘记了。”不好意思的从窗户上下来。
“那你小心点儿。”陈婶说完就走了。从窗户上下来就开始犯困了,打了个哈欠就没有了意识。
是在饥饿中醒来的,我这才发现是在一间客房里。可是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在这里,左手还打着吊瓶,我这是怎么了,又没有生病,为什么会输液?把针头拔出来,下意识的寻找,我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但是想不起来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感觉很熟悉,但是似乎又没有印象。
“你怎么起来了?”他的语气很不善,但是我顾不了那么多,只知道自己的事情必须干完才行,这是普通的客房,看到窗台上的抹布我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就是它了。看着玻璃上的灰尘我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我要擦窗户!
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但是那个人却过来拦着我:“你去干什么?”
我推开他,他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我的动作,没有站稳,被推得一个踉跄,“不用你管,”这个人怎么这样呀,没看到我的活还没有干完呢吗?“你们不干活天霖不会说什么,但是我干不完是没有饭吃的。”我不在理他,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吗?”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你不是凤天霖就行!”我挽起衣袖卖力的干起来,现在还没有把房间打扫干净,一会儿还得修剪草坪,看来又得忙到深夜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了吗?”他忽然扳过我的肩膀,让我面对他。
“你爱是谁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生气了,我现在正在着急,“我还有好多的活没有干,你能不能放开我?”
“天霖,怎么了?”一个大男孩儿出现在门口。
“他好像不认识我了。”男人的表情很纠结。
“恩?是吗?”男孩儿走了进来,“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过,你好漂亮,比我二哥都好看。”我赞叹。
他们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可是我没有功夫理他们,我还得干我的活呢,希望在天亮之前可以做完。
睁开眼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四周是白色的墙壁,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我记得自己好像是在修草坪来着,怎么到这里了?还有这是哪里呢?
我从床上下来,该死的又给我输液,我好好的干嘛总给我输液呢?把针头拔下去,一丝血冒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穿白衣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我的动作,一声大喝。
哼!就那么点儿气势还想吓人?我没有理她,寻找剪刀,我记得草坪只修了一小部分,还剩好多呢,如果不弄完,晚上又没有饭吃了。
“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初步诊断是脑部的肿瘤压迫神经,影响到了记忆,才会导致失忆的。”一个年老的声音。
“肿瘤?”
“是的,不过是良性的,切除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谁长肿瘤了?
门开了,走进来了一群人,果然有那个男人,他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不老实?病了还到处乱跑。”
“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权利管我?”这个人真讨厌。
“医生,我把他交给你了,如果他不合作你们可以用强的,必须治好他。”
“好的,知道了。”
然后就成了这种情况,我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上,他们还拿针在我身上扎呀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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