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真相吧！”凌天淡然道，可是他的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真相，因为他感觉的到，方才在虚妄镜中，虚妄镜的主人是想杀死自己的，而此刻看来，莫小如便是虚妄镜的主人。

莫小如走到凌天面前：“我父亲死了！”

凌天想不到莫小如说的是这么一句话，虽然这不是凌天想要的答案，可莫小如说这话时，语调中充满了悲伤，让凌天不忍去质疑她。

莫小如接着道：“死于唐方之手，呵呵，是全家，除了我！”

莫小如说的很随意，可是这样更能体现她心中的伤痛，好好的幸福，突然之间被轰击得粉碎，这是何等的残酷！

凌天蓦然踏前一步，将莫小如拥入怀中：“对不起！”

莫小如全身一僵，随即从容化为脆弱，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呜呜，我恨，狠这个世界，知道我为什么活了下来么？是殿主，他救了我，并且告诉我，他会赋予我强大的实力。凌大哥，我很想报仇，可是那时你不在，我只能靠自己的力量——”莫小如身子整个在颤抖，声音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二人一直静默无语，虚妄镜的紫光此时也只像是为这片寂静做陪衬。

好半晌，莫小如站直了身体：“谢谢，我好了很多。那之后，我就到这了，并且和虚妄镜合二为一，我能掌控的力量也不断变大。可是，我后来才发现，虚妄虚妄，原来不仅针对别人，也同样针对我。凌大哥，其实刚才虚妄镜控制了你，也同样控制了我，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很幸福，所以就一直沉沦其中，一世又一世！”

凌天深吸口气，一切，原来是这样，不是莫小如要杀他而是虚妄镜要杀他。

“哼！”想到这，凌天不由冷哼出声，“卑鄙！”

莫小如不知所以：“怎么了？”但随即她却是误解了，以为凌天不相信她，立即推开凌天，踉跄后退几步。

凌天连忙上前扶起她来：“我不是说你，而是说这虚妄镜的主人！”

莫小如却是更是伤心：“我不是就是这虚妄镜的主人？”

凌天摇头苦叹：“他欺骗了你，虚妄镜的真正主人从始至终就是雪殿殿主，你只不过是执行者，否则你是不会陷入其中的。”

莫小如愣了愣：“可是他救了我！”

凌天一脸笃定：“一切都是一个局，救你是为了杀我，哼，唐方，和他应该是同伙。他在凡界根本不敢使用神人实力，所以便想尽办法要置我于死地。”

“那我——”

凌天知道她又多想了，脸上一抹温柔：“这和你没关系，反而是我连累了你，我根本不认识，我想，应该是父亲和他有仇吧！”

出乎意料，莫小如连忙说道：“对了，那这样，小艾和丁玲岂不是也在陷阱之中？”

凌天脸上当即显现出无比的担忧，急道：“对了，你知道她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