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峻涨红着脸扑上来,在她的脸上留下唾液,低下头吸动着鼻子,从世姣的脖子一直嗅到*,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她的Ru房,嫌它多余似的揉搓着,又像吸烟的人犯了烟瘾一般,使劲地嗅着她的气味。
世姣使劲夹着腿,紧闭着眼睛。他毫不犹豫地用力把她的腿分开,把手伸进她自己都不敢碰的毛丛里。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却是如此残酷。她是太清醒太冷静,脑海里全是诗里梦里的风花雪月,是风轻云淡,是阳光灿烂,与眼前发生的事不相干。
她不是幼稚不懂,而是她对他爱的热度不足以使她忘我,一个完全没有进入角色的演员,只能看到剧情的荒诞和残忍。世姣流着眼泪没头没脸地打董峻,叫疼,而男人的欲望列车却是难以刹得住车的。
董峻额头上的汗顺着他仰着的脸流下去。他猛然停下来,闭上眼睛享受着刹那的愉悦。世姣将脸扭向一边,她恨他的自私和狠心。
董峻妈妈说,他们屋里的灯是不许熄灭的。那是盏铜质的台灯,在世姣的床头,亮度调到了最低,卧室的一部分被照亮着。董峻说世姣太夸张了,哪里会有那么痛,语气当中有种怪异的不屑,似乎他有过体验。
卧室门后挂着他们两人的睡袍,一个是淡蓝的,一个是淡粉的,他们的结婚让太多人羡慕,万事都预备到了十二万分的充足,两家都挑不出对方的一点不好。太完美了,可是这世上有完美的东西吗?
世姣掀起被子,把睡裙拉起来,她洁白的大腿上被自己抓出深深的血印。她慢慢把手伸向台灯,拍一下灯亮了一些,再拍一下,灯完全亮了,最后拍一下,灯黑了。
后半夜刮起了风,深秋的风如同一把梳子,一路跑过去,梳下成堆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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