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之渊的嘴角露出笑意,他是知道的,台上的那个人手里还握着一条特制的寒铁丝,这东西锻造数月之久,缠在人身上像轻纱薄翼一般没什么感觉,可惜当人轻易动弹的时候却顿时化成了锋利的铡刀。
青帝迅速掩唇,鼻翼急促地喘息着,连她仔细关注都没能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还有谁看清了呢?太不寻常了,倚天的手臂怎么会这样断了呢?那人用了什么阴毒的招式,
不过就是拔剑一瞬间的事,看他也没有什么举动啊。怎么会、怎么可能、这究竟是怎么了?
一群人带着痛苦挣扎的倚天去往夜少准备的厢房,秦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看了倚天的伤口,没有说什么就动手医治。银针封住了手臂血液的崩流,查看伤口的时候却发现,伤口开始呈暗紫色变化,颜色越来越深。中毒?下手的这人还真是狠。
倚天脸颊惨白,额头上源源不断地流淌虚汗,双唇也开始发白,牙齿咯咯直响,可见他是多么艰难才能控制住自己。
微弱的声音从他的口中逸出,秦附耳过去,听到他说:“让我见一见夜少和青帝。”
禾辛守在门外,她实在不放心,可惜司夜家的人拦住了门,说:“神医正在医治,外人不能打扰。”
这时候秦出门,对这些人说:“去告诉夜少,倚天想见他和青帝。”他正要走进去,禾辛一把拉住了他说:“倚天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让我进去见他吧。”
秦掰开她的手说:“我会尽力帮他,不过现在的他还不想见你,你先在外等着吧。”
禾辛惨笑一声:不想见我但就是想见她,是吗?
血忽然抓住了青帝的手说:“这里也不对劲,你看那个红羽。”青帝依言望去,却见这个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条藤鞭,细看之下那鞭上还有金属制的小钩,这若是打在人身上,非得落个遍体鳞伤不得,又是阴毒一招。青帝心中着急,可惜她如今没有功夫,况且两人还没决出胜负之前是不能轻易出手的。
红姑面色凛然,看着红羽亮出的武器,心下更是明白了,她厉声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混进我红衣坊有什么目的?”
红羽甩鞭越发的卖力,她嘴角一抹嘲笑道:“这你就不必知道了,我在想这红衣坊以后是不是该换个掌门人了呢?”
红姑红色长袖双条齐出,朝红羽脖颈两侧飞去,活体一般勾住,同时收紧缠住藤鞭,一卷一卷地环绕起来。红羽脸上有一时的怔忡,只见她大叫一声,头上玉簪随之掉落,如瀑青丝顺势扬起,甩在长袖之上,竟像是剪子一般断了束缚。藤鞭恢复了自由就立刻朝红姑面门夺路逼近。
青帝抓着血师父的手紧张地说:“师父,你不出手吗?照这架势下去,红姑怕是撑不住。”
血笑着,按住青帝的肩膀说道:“傻孩子,这是擂台上,本就是性命由天,既然敢上场就要承受得住挑战,况且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不是我能轻易改变的。”
“可是……”青帝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她发现她错了,她还是没能学会这江湖规矩。
有人靠近,青帝警觉地做出防御动作。只听那人说:
“厢房那边有人想见你。”
红姑这边让人放心不下,可惜厢房……那是倚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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