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子,还是冷毒物以轻咳来缓解气氛,继而道:“先都过来坐吧,那闺中之事,你们小夫妻自个儿去房中谈,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头,这小人必须每年都要有,直至我这碧瀛谷中塞满了为止。”
“爹啊!”小乔羞着跺了跺脚,那满脸的红云惹得满场轰笑,唯独那四个新晋之人面面相觑,集体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毒物接着说:“都是有四个相公的人了,还羞臊什么?爹爹可是听说了,昨儿悲鸣可是相当的疼我们的女儿呢。”
“爹啊,您要是再说,人家可不理你了。”小乔嘟起了嘴,微戚的眉头表示了她的极度不满。
毒物见状急忙哄道:“爹不说,爹不说了就是,咱宝贝大了,有了男人就是大人了。”
“怕什么,你大哥娶香菱的时候可是和娘亲说了半天呢,那说的细的,哎哟喂,连娘亲都跟着脸红。”这说话的是毒物的二房如诗,这个如诗是性情刚烈之人,天生的刀子嘴豆腐心。
想毒物原名冷无常,有一妻三妾,除正房是待字闺中的大小姐,各个都是从良妇。
三位从良妇本是毒物一手所救,同嫁了他之后便如同亲姊妹一般的亲密,更为她们改名为如诗、如画、如梦。
毒物一心想要一个女儿,结果三妾各生一带把的壶,反而多年未育的正房诞下一女,此女便是小乔了,无奈正房在小乔出世那年就生病死了,毒物痛不欲生,从此将女儿护做掌上明珠,三位妾室更是将她做亲生女儿般的待着,只是嘴上谁也不饶谁。
“二姐姐就勿用再说了,看把咱宝贝女儿气的,三娘我心都疼了。”三房如画天生一张妖娆脸,话一出口就柔到骨子里。
“你少他妈矫情,我闺女病了也没见你露一面,光是和你的小情郎私会。”如诗起身大喝。
“你别污蔑我啊,况且我女儿害的又不是什么大病,无常啊,你看她凶我啊,人家这不是也病了嘛!”如画说着全身软绵绵的伏在了毒物的怀中,一手抚上了他的胸口,慢慢地撩火,那嘟嘴娇嗲的模样,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冷毒物也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极品,几乎是想都没想,一把抚上了如画的腰肢唏嘘道:“哪儿,哪儿病了,快让相公瞧瞧。”
“就这里啊,还有这里啊!”如画指着自己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反正只要是被如画指过的地方,他都一一亲过。
“还有哪里,还有哪里?”
“还有这里啊!”
“……”
“……”
两人就这样卿卿我我,完全不将这一桌子人放在眼里,不过他们似乎都是司空见惯,该干嘛的干嘛,即便是忘记前尘事的小乔,看见也当没看见
。
不过如诗是看不过去了,急道:“光天化日的且当着小辈儿的面,成何体统,还要不要吃饭了。”
被她这么一说,俩人才分开些,不过坐在老毒物腿上的如画依旧是软趴趴的,受尽爱怜。
良久,老毒物发现少了两个人,这才道:“冷不月和碧烟呢?怎么没来用膳?”想他三子不月可是处处露脸的主,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生怕别人忘了他,这会子他没来,老毒物还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可这一问,使得在座所有的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朝着画皮美人李小凤看去,使得正在勤勤恳恳地扒着汤圆的凤美人,一嘴的汤圆就那么活生生的咽了下去,然后挣的满脸通红,脖子上汤圆路过的地方都看的一清二楚,完了他还非常有理的说了一句,“都看着我做甚?又不是我的错,我跟他说了我只医疾不医病,他非要我医,我就随便开了两个药方呗。”
“随便开了药方?我儿得了什么病啊?”一向少言的四娘如梦终得开口。
“哦,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到底是什么病啊?”如梦急了,一桌人跟着急。
“就是不举。”凤美人回答的轻飘飘的,这边一桌子都掉了下巴。
“你是说我他三弟不举?”大哥冷不语问的煞有一番意境,对于已经拥有三房妻子的他,房事乃人生极乐,那方面不行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这有什么,中的不中举的多了去了,看开就成。”凤美人吃完后兰花捏起边上的帕子沾了沾嘴,末了不忘道:“哎呀,你们勿用大惊小怪的拉,这人生极乐之事也不必只在闺中,三哥他是开朗之人,只要三嫂想开些就是了。”
“天啊,我可怎么办啊,我的儿啊,不能享齐人之福啊……”四娘如梦掩面大泣,本就一典型的病美人,这会子一哭浑身打颤,活像了那风雨中的花朵,尽显哀怜。
三娘如画急忙劝道:“妹妹莫怕,咱还怕找不到好郎中医治么?!”
“就是就是,妹妹勿用急躁,找大夫就是。”如诗跟着劝道。
只在这时,冷不月的丫头秀莲急冲冲来报:“四姑爷,三少奶奶让您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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