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经过小城镇,元容找了一家镇上算最好的客栈投宿,下车入内打点好一切后,元容才折回马车,扶着宇宁步入客栈。
上楼梯之前,她特意跟领路的小二说道:“我想先沐浴后用膳,麻烦你了”。
小二擦擦肩上的布条,咧嘴笑道:“好咧,一会儿就给客官您送去”。
房间不大,桌椅床榻也比较简朴,基本上就一小衣柜,一套脱色的桌椅,和一张双人床。
热水准备的比想象中快,看着浴桶冒着热气,小二提着木桶在门口恭敬点头,“客官请慢用”。
元容卸下包袱,回头看着宇宁,“你先梳洗一下吧,我在外面呆会儿”。
这里没遮没掩,连一块布都没有,宇宁也忐忑她会不会留在房间,听到她这么说不但没松气,反而有点紧张,讪讪点头,他走到浴桶前准备宽衣,而元容也跨出门槛带上门扉。
松开衣带,退下纱衣,扯开里衣的领子,“嘶——”一阵刺痛蔓延,抽了一口凉气。衣物的摩擦让在孕育期的他的茱萸异常敏感,|乳|涨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放柔解衣的动作,当看到红涨的茱萸,宇宁又羞又急,咬着下唇轻轻按压,疼得他皱紧了眉头,重系里衣,他转身走到紫色暗绣花的包袱,掏出一个青花白玉瓶,倒出一颗褐色的小丸子仰首吞下。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元容见里面不见声响,打算敲门询问,手刚抬,就见门“吱呀”打开。沐浴过后的男子脸色较之前红润,鹅颈垂下的湿发紧贴肌肤,蜿蜒的就像一条小水蛇,探进了里衣里面。
“你也累了,赶紧沐浴休息吧”宇宁一手抱肩一手搂腰,看着很不自然。
元容上下扫视,道:“不舒服吗?”。
被问的脸颊一热,宇宁愣了愣,眼神闪烁,“没、没有呀,沐浴后觉得有点冷而已”。
“赶紧回房,别着凉了”拉着他进房,找来厚衣将他裹紧,替他收紧衣襟,“现在天气转凉,记得多添衣裳”。
披风下,他护紧胸前,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盯着脚尖,“嗯?????嗯??????”。
等元容洗去风尘后,热乎乎的饭菜也送到了,元容早就饿瘪了,大口大口的吃着,反观宇宁,就像小鸡啄米似的。
元容打趣笑道:“在数饭粒吗”说着为他夹去肉片,偶然发现,他手臂不是护在胸前,这多次的举动,让元容不介意也不行。
吃了晚饭,就寝的时候也是,看着他宽衣的背影,元容侧躺支起手肘托腮问道:“你胸口怎么了?”。
身形一僵,宇宁支支吾吾的,“没什么”说着,他转身走来,“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元容将信将疑,疑惑的目光紧盯着他的胸口,趁他双手撑在床沿爬上来之际,元容伸手触摸,疼得宇宁眉头紧皱,咬牙闪躲。
见状,元容脸色当即阴郁,“什么时候伤着的”。
痛苦的神情缓了缓,嫣红渲染到耳根,他侧身从床尾爬进去,“没有伤啦”。
元容一把抓住皓腕往里拉,害得宇宁一头栽进,没来得及反应,胸口一片凉意,就见衣领大张,两颗高涨的茱萸暴露在她眼底下。
元容不是没见过,只是这回有点不同,被这样盯着看,宇宁羞的想挖个洞躲进去,半响,她忽然问道:“是被蜜蜂蛰了!?”。
宇宁这是又羞又气,挣扎她的钳制,“不是啦!蠢女人!”拉拢着衣襟坐起,脸上红潮又涨了几寸。
元容不了解这里男子的构造,以为宇宁是生了什么怪病,“我去叫大夫!”见她说完话就像冲出去,宇宁急急拉住她显得丢人。
“不用!我已经看过大夫了”。
“看了大夫还这样!?什么庸医呀”元容瞧他似乎很痛,还想出去唤大夫,迫于无奈,宇宁只好红着脸,将羞人的原因道出:“这、这是|乳|胀啦,有身孕都是这样的”说完,羞愤的瞪了元容一眼。
重回床榻,元容坐在床沿牵着他手,“看了大夫怎还这样?没开药方子给你吗!?”。
宇宁咬着唇,心里不知将面前这笨蛋数落百遍,“开了,也吃了”。
元容对于宇宁的羞窘视若无睹,继续发问:“怎么一点都不见缓解”。
被问的语塞,浑身的热气都往脸上涌去,抬起眼皮偷偷瞟了一眼,那双满载疑问和急切的眼睛瞅得他不好发难,支支吾吾的咬着模糊的字音,“药只是止痛用的,这胀痛吸吸才能好??????”。
“吸吸?”元容嚼着这词。
宇宁急得眼波撩动,抓着软枕就朝她扔去,“呆瓜!”。
稳稳接着枕头,看着男子不自然的激动反应,又瞄了眼他极力护住的地方,一丝头绪正慢慢涌现,搁下软枕,她突然凑了过去,俩人鼻尖对鼻尖,吓得宇宁屏住呼吸,杏目大张盯着她。
她眼神颤动,飘着他熟悉的神色,只觉身体燥热,粗糙的指尖在领口向下一划,领口当即大敞,两颗茱萸将衣襟撑起一条小缝,宇宁赧然掩护,“你干什么”。
嘴畔一勾,俯首啄唇,“吸吸呀”说罢,她脑袋一缩,攻陷右边的玉果,舌尖包卷起茱萸用力吸允,身下娇躯颤栗颤抖,忘情低吟在嘴角泄露,他一边想抵抗,身体却沉沦在这酥麻酸痛的感觉当中。
“啊!嗯唔、不要?????停、停??????不要这样??????”带着哭腔的哀求在耳边索绕,元容揉捏着柔软,|乳香从茱萸流出,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回荡,她就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想将他吸尽榨干,|乳白色的丝线连接着茱萸和唇瓣,牵扯出一条淫|靡邪魅的弧度。
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笑睨着男子迷离的双眼,张唇掠夺另一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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