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V章
人生没有输和赢,只有值和不值。二少醒来的第一个反应是:妈的,老子又被撂倒了。为了沈闻奕,到底值不值?一瞬间的恐慌随即被压下,想到藏尸间的尸山时他随即摇了摇头,现在他没有时间想这些,他必须出去然后去救他,而不是过几天再去那里一个个寻找哪个是新鲜的尸体,哪个是货真价实的医生。
狗v日的,到底是把他装哪里去了啊!二少暗骂声想挪动下胳膊,却发现此处空间狭小,胳膊顶多就抬起了十度角就碰到了东西,别说想砸开,就连弯曲都不行。
而用手指索寞片刻发现,这儿估摸着好像是个木箱子,木头粗糙的表面没有经过精心处理,断面层还保留着密密麻麻的木屑。而视线一片漆黑,为了验证猜测,他慢慢将头往前靠,直到额头也同样碰到了粗糙木屑时他才完全肯定他竟然被撞在了一个狭窄的木箱子中。
道上很多处理叛徒的手法就是直接把人扔装进木箱子顺便免费附送几块大石头后往海里一扔,确保箱子一溜烟往下沉不给叛徒机会,但好像他身处的箱子和道上处理叛徒的箱子有些不同。他们用的虽然不是正方形但肯定不是这中狭长形的箱子,这种长方形箱子浮力大,很容易给对方生存的机会,而且,二少想到这里用背拱了拱后面,好像他的背直接就顶在了木板上,腿脚移动的地方也没碰到什么异物,这个箱子里面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难道他们处理的手法不熟练?这不科学啊,想弄死他的话直接一刀捅死然后丢在藏尸间何必那么麻烦?想来想去,"它们"就是不想弄死他,或者目前还不想弄死他。
既然这样,他就还有机会逃出去。二少暗暗想道:你们这次不弄我,下次就是我弄死你们!
男人野心中,只有你死我活,没有相安无事。
正当二少正琢磨着怎么逃出去时,耳边好像传来了轻微的推门声,他呜嗷两下却因为嘴巴被封着根本发不出声音,想要用手脚砸木板也使不上力气,使用使劲用头撞击了几下木板,不仅没有找到救援,连脚步声也越来越远,随即碰的一声被关上了门。
忙了一阵有些气喘,两鼻孔朝天努力吸了几口空气后这才缓过神来,前额头隐隐作痛,恍惚间还有些眼晕的迹象,幸好身处于黑暗之后没觉得眼花,要不然少不了一阵恶心。
看来自残求救不靠谱,可刚才的确有推门声和脚步声,而听到他求救之后反倒是脚步急促起来好像正在逃跑的样子,难道他把对方吓到了?他只不是发出了一阵微弱敲击的声音就能把人给吓跑了?那他到底在哪里?好像这群绑匪一点都不专业,怎么连俘虏都怕成这样?这还有没有出息呢?
被二少在心中一阵鄙视之后,他骚v动的内心终于慢慢平息了下来,分析起了眼下着境况。既然对方害怕,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对方不知道他在这里?最起码刚才落跑的那个不知道,所以听到声音还以为鬼打墙之类的所以被吓跑了。可是这个推理又有一个明显漏洞,既然都他把绑来了,共犯难道还不知道?总之情况茫然了起来,或者还有个可能,就是这群绑匪之间发生分歧导致A做的事情没告诉B,但是能干出绑架这事儿的人的同伴胆子能小吗?
暗暗叹了口气,脑门磕着后面木板拉着脖子企图放松,不管怎么样,他必须出去救沈闻奕。用脑袋砸木板算什么?一想到医生马上就要被行大刑就急红了眼,直接弓着身体猛砸木板,虽然空间小,使不上什么力道,但一心想要出去的二少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直到浑身酸痛就像被车碾了骨头咯吱咯吱作响时,只能停下喘两口气再继续,这样断断续续砸一会歇一会的自救模式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挪动酸痛的身体时这才不甘心停了下来。
妈的,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啊!有些气急败坏的二少心中狠骂了起来,从对方的祖宗三代纵向骂完骂横向,横向骂完接着骂纵向,最后觉得不爽来了句操v你祖宗,终于把祖宗十八代全都骂了进去。
温文儒雅的二少骂完之后终觉舒心不少,发v泄过后又重新接着撞,不一会儿又汗流浃背就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不能再这样下去,搞不好没被他们弄死倒先把自己给累死了,而且撞击成果不显著,思量着只能另寻其他办法,或者在绑架者想弄死他之前确定一下时来个绝地反击,总之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他们是舒坦了。
鱼死网破是下下策,他必须现在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正在他努力冷静自己之际,那轻微的推门声又传了过来,混杂着几声脚步好像人多了的样子。但脚步都极轻,只能竖耳屏住呼吸,除了他雷打般的心跳声外,一阵窸窣竟然从他上方传来,还以为是时候想把他弄死时,窸窣声又走远了,接着又走近。
他们在干什么?好像很悠闲根本不着急,难道把他给忘了?如果他现在撞木板的会不会让他们重新再想起他?他好像看到了某人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原来还有这人没处理掉啊!”
犹豫之际,耳边竟然传来了轻微讲话声,连忙稳住思绪别再胡思联想,只听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好像在问“怎么样了?”声音极熟,就连语调都让他感到熟悉,脑中快速过滤一遍,不就是那个帮他绑来的"父亲"吗?
他在和说话?是那个忠狗吗?但听脚步声好像最起码有三人,还有一个人是谁?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而在二少胡思联想之际,医生已经回到自己住的小旅馆,结束一天枯燥乏味生活后把公事包直接扔在沙发后走到衣架旁把脱下的外套挂了上去。
身后站着两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就像一主一仆一样。
"父亲"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抿了口问,“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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