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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还珠之帝心欢瑜 > 89、请叫我蒙公公

89、请叫我蒙公公

“皇上驾到——”

在乾隆的示意下,吴书来扯着嗓子喊到,乾隆装作刚刚来的模样,扯着笑脸迎上去,刚想行礼的几人僵硬了一下,皇上这般扭曲的笑脸是为哪般啊?

“好了,别那么多多礼了!”乾隆的话是对众人说的,不过视线却是直直的看向了永瑜,脸上本来僵硬的笑容变得自然起来,“永瑜,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好吧,对于乾隆这般连掩饰都没有的目的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在乾隆说出这话的时候,皇后几人也就只有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了,不过看了看越发的“苗条”的永瑜,皇后几人也心疼的让永瑜快点回去休息了。

“那皇额娘,永瑜先告退了!”

“好了好了,走吧!”乾隆看永璂等人那依依不舍的样子颇为迫不及待的拉了永瑜就走,等离开了坤宁宫,本来笑意盈盈的永瑜冷哼一声,蓦的抛出了一句话。

“偷听听的舒服吧?”

“呃呵呵……”乾隆­干­笑,“这个,永瑜怎么会知道?”他觉得自己站的很隐蔽啊,呼吸也特意放轻的,永瑜又不懂武,怎么会这么确定的?

“哼!”永瑜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一声,他对于乾隆的气息那么熟悉,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不过这个理由他才不说,要是说了,这个人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

“永瑜,不要这样,告诉我原因嘛。”乾隆不放弃的追问,要知道了原因下次才能够改进啊!

“恶不恶心啊你!”被乾隆­肉­麻兮兮的声音毛的一身­鸡­皮疙瘩,永瑜没好气的横了眼乾隆,“快点走吧!”

“好,我们快点回去!”回去后就可以……想到这里,乾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中的诡异成分,一般有一个明确的定义,那就是——猥琐!

只是,乾隆踏进了养心殿的大殿,看见那个坐在那里一脸高高在上真把自己当个爷指挥奴才们伺候的五阿哥时,他才想起,还有这档子事情没有处理,不过两相对比,乾隆毫不犹豫的选择先度春宵再说,正想让永琪去殿外跪个一夜明日再处理,却不料有人来报,皇宫内出现了刺客。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竟然让刺客混进宫!”乾隆气急,知不知道他等今天等了多久啊,居然一个两个都来搞破坏!

“是是,是奴才无能,请皇上恕罪!”战战兢兢的认错,侍卫们不由得把那个不长眼的刺客暗恨在心,什么地方不好去竟然跑来皇宫当刺客,在今天这种日子皇上不生气才怪!

“皇阿玛先别生气,喝口茶吧!”永瑜端起茶杯递给了乾隆解救了被乾隆迁怒的侍卫,获得了侍卫无限的感激,幸好今天九阿哥在场,要不然他们这般值勤的今天少不得一顿罚啊。

等乾隆喝过了茶降了降火,永瑜才重新开口,“今天进宫人数繁多,侍卫们难免顾此失彼的,刺客狡猾,混入其中也不无可能,皇阿玛,我们还是先把刺客抓住,其他事情之后再议吧!”

经过了永瑜好声好气的劝说,乾隆焉有不好之理?对着跪地的侍卫开口,“刺客呢?抓住了吗?”

“禀皇上,奴才们已经把刺客抓住,正押在在殿外等候皇上处置!”

“带进来!”

“嗻。”

带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的男子,那特别深刻的容貌一看就知道是异族人,再加上男人嘴里唧唧呱呱的话,那和阿里和卓相似的语调,足以让乾隆肯定这人是维族人,而说起维族人,这宫里似乎就有那么一位特殊的维族妃子吧!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乾隆的话让那个还气愤的吼着什么的男人一下子望向了坐在那里的乾隆,那一身显眼的龙袍让男人找到了目标似得咆哮,“你就是那个抢走了含香的狗皇帝?把我的含香还给我——”

“啪——”

端着手中的茶杯猛的放在案桌之上,永瑜脸­色­沉了下来,“给爷掌嘴,帮他嘴巴清理­干­净点!”皇阿玛岂是他这种东西可以辱骂的!

“嗻。”

侍卫们也早就习惯把永瑜的话当成第二个主子来听,在永瑜的命令下,那个一开始进来禀告的侍卫当仁不让的做起了扇掌之人,刚刚因为这人害的他们差点就被皇上重罚,这股怨气让他下手的力道就更加的用劲了,左一下右一下扇的十分欢快,等到把那长脸扇的肿了一大圈才停下了手——X的,这人皮真后,打的他手都火辣辣的疼!

那声声鬼哭狼嚎在这黑夜中­阴­气森森的破坏景致,不过乾隆倒是听的十分舒畅,走下座位,把依旧冷着一张脸的永瑜抱起来重新坐下,,点了点那鼻尖,毫不避嫌的亲昵。

“好了,永瑜就别气了,和这种人置气不值得。你看,阿玛都没有生气呢!”他的永瑜在维护他,这个事实让乾隆前所未有的开心。

“哼,那是你脸皮厚,被骂了也不痛不痒!”没好气的回到,永瑜对自己的怒火也挺惊讶的,在听见别人骂乾隆的时候,突的就生气了,就像是被侵犯到了他的领地一样,反正,这个人他可以骂,其余人不准!

“好好,是阿玛脸皮厚!”好声好气的说到,乾隆对于永瑜的话毫不为意,蹭着永瑜的侧脸,笑的一脸荡漾,“反正有永瑜帮阿玛生气,阿玛高兴都来不及呢还生什么气呢?”

“你——”躲来躲去躲不掉乾隆的磨蹭,永瑜只能双手并用的把乾隆的脑袋挪开,这众目睽睽之下,身为一国之君拱来拱去像个什么样子,这人还要不要形象了?

“给我认真点,今天索­性­把那些杂七八拉的事情都给处理­干­净了,省的以后再烦。”

“好,听永瑜的!”越来越有妻管严倾向的乾隆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永瑜的话,对着跪在地上男人看去,只见那脸被打的高高肿起,完全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乾隆嫌弃了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专注的停留在了永瑜的身上,一边把玩着永瑜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问到。

“你口中的那个含香可是那个维族的圣女含香?”

一听见含香二字,那个被打的像死狗一样怏怏的男子突的又激动了起来,“含香是我的,你把含香还给我!告诉你,你别得意,含香曾经对着阿拉真神发过誓,她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她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

只捡想听的部分听,乾隆可不管那个含香爱的是谁,不过对于这个破坏了他和永瑜单独相处机会的刺客,他倒是十分的不想让他好过呢!

“既然你和含香那么相爱,那朕就成全你们让你们相见吧!”就是不知道看到现在的含香他还爱不爱的下去呢,乾隆的笑中带着看好戏的恶趣味,对着侍卫们下令,“去延喜宫把容妃娘娘好生请来,让她和这位……相聚。”

“蒙丹,我是含香的蒙丹,只要听见这个名字,我的含香一定会飞奔而来的。”猪头样的深情款款让周围的人差点吐一地,不过,这人的恶心样怎么这么的熟悉呢?想着,众人不着痕迹的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站在那里一脸感动的看着猪头丹的五阿哥,然后悟了,原来脑子有病的人属­性­都一样啊!

很快的,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就带到了养心殿,被带来之时还疯疯癫癫的挣扎着,“放开我,你们想对我做什么?这里是哪里?镜子,没有镜子,哈哈,终于没有了,哈哈哈……”

狂颠的笑声如女鬼一般的凄厉,女子被侍卫带到养心殿后也不跪着,只是在养心殿内转着圈圈,痴痴的笑着,像个疯婆子一般,不过在某个猪头男眼中,这种绕圈行为就是天仙下凡一般,看,他的含香多么的美丽,那翩翩起舞的妙曼身姿,那幽幽的香气使人迷醉,那较好的身躯……

蒙丹再也控制不住的喊出声来,“哦,含香,我的含香,我是风儿你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缠缠绵绵走天涯……哦,含香,我美丽的含香,你的风儿来找沙儿了,含香……”

“风儿……”狂笑的女子转着圈的身子停了下来,有些迟疑的在嘴里喃喃自语,“我的风儿?”

“是啊含香,你看看我,含香,我是蒙丹啊,你心爱的蒙丹,含香……”

“蒙丹?对,还有蒙丹,蒙丹那么爱我,蒙丹,你在哪里?”含香的双眼突然间亮了起来,是的,她的蒙丹不会嫌弃她的,她还有蒙丹!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含香,我的含香,你的蒙丹就在这里!”

于是,众人囧囧有神的看着一猪头一疯女就这样隔着两步不到的距离上演着苦难鸳鸯的曲目,这养心殿灯火通明的,这含香难道是睁眼瞎不成?事实证明,含香不是睁眼瞎,因为下一刻她的目光就对上了被侍卫压制住的蒙丹的脸上,然后,她的目光好不停留的滑了过去,嘴里依旧不停的含着。

“蒙丹,你在哪里?蒙丹……”

“含香,是我,我是蒙丹啊,含香,你不认识蒙丹了吗?”

这次,含香终于找到了说话之人,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一脸深情的猪头,满是不可置信,“蒙丹?你是蒙丹?不,不可能的,我的蒙丹不是这个样子的,你骗我,蒙丹……”

“含香……”蒙丹一脸痛心,“我可怜的含香,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连你的蒙丹都认不出来了,含香……”

也许是这“深情万千”的呼唤让含香熟悉,下一刻,含香惊叫一声扑到了蒙丹的身上,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蒙丹的脸孔,满是心疼的哭喊,“蒙丹,你真的是我的蒙丹,是谁这么狠心把你伤害成这样?哦,蒙丹,你为了找我一定受了很多的苦,蒙丹,你怎么这么傻?你知不知道,看见你受苦我的心会很疼很疼,比自己受了委屈还要痛苦百倍,蒙丹,我的蒙丹……”

“含香,别哭,你一哭我心都揪起来了,就如同你不愿意我受苦一样,我怎么可能忍受你在这种地方受苦?含香,你别哭,我一定要把你夺回来,阿拉真神会保佑我们的,因为我这是为了我的心而战,含香……”一边说着,猪头版蒙丹还一边深情的吻着含香的眼角的泪,再配上那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模样,搞笑的可以。

听着这两人旁若无人“深情”对话,永瑜脸­色­白了白,只觉得胃里翻滚难受的紧。这两人,怎么可以把周围这么多人都给完全忽视,就这么情意绵绵起来呢?而且,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怎么都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呢?一个,是独闯深宫被抓住的刺客,一个,是被金口御封的容妃,就这样在皇上阿哥的面前大演红杏出墙记,脑子里面净装稻草呢吧?!

揪了揪乾隆的衣襟,永瑜刚想开口,就被一声感动莫名的叫声打断了,远目望去,就见已经被他们忽略的五阿哥在蒙丹和含香的前面一点对着乾隆双手抱拳。

“皇阿玛,请您饶了这两位有情人吧!”五阿哥看不见周围惊愕外加鄙视的目光,他只知道,他听了这两个人的深情不由得大为感动,“皇阿玛,儿臣虽然不认识这位蒙丹,对容妃娘娘也不是很熟悉,但是天下有情人都是知己,看着他们两人不畏艰难依旧坚定不移的深情,实在让儿臣感动,你是风儿我是沙,多么美丽的爱情啊,皇阿玛,虽然蒙丹和容妃娘娘的恋情有些不合规矩,不过他们相恋在前,儿臣相信,他们是被迫才会分开的,现在他们的情不自禁,不正表明了他们的感情深厚吗?皇阿玛,您也曾经年轻过,您一定会理解他们的,对吗?”

乾隆倒是没有回答五阿哥那一番“感动”的话,只是永瑜笑的特别的灿烂,洁白整齐的牙齿森森外露,不多不少刚好八颗,“哦,皇阿玛,您会理解这么情不自禁的哦?”

不来招惹他的话,这人无论多少次情不自禁都不关他的事,可是既然主动招惹了他还逼得他就范,那么,那些情不自禁就必须杜绝!要不然,他也向外发展几个情不自禁再说!

看出了永瑜的威胁,乾隆在暗自心喜的同时不得不为自己的节­操­做保证,对着让永瑜迁怒自己的罪魁祸首五阿哥,乾隆怒声喝骂,“永琪,谁准许你开口的?在养心殿内放肆,来人,先把五阿哥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谁都不准留情,给朕重重的打!”永瑜都已经这么不相信朕的节­操­了你还暗喻朕风流,想破坏朕和永瑜的关系不成?

“皇阿玛——”

五阿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的皇阿玛,却见他的皇阿玛双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让五阿哥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堕入了冰窟之中,浑身的血液都冻僵了,无法流动,仿佛一动就会碎裂。

就这样呆呆的任由侍卫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像是特意给乾隆听的,啪啪啪的声音传来,那是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其中夹着五阿哥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可谓凄凄惨惨戚戚。

听着五阿哥的哀嚎声,扑在蒙丹身上的含香浑身颤抖了起来,那是一个阿哥啊,而且还是五阿哥,她可是听说,这个五阿哥曾经荣宠一时,是皇上最中意的皇子,可是现在,对于这个曾经最喜欢的儿子也是这般的不留情面,那失去了美貌的自己,会不会被杀了?

想到这里,含香更加的害怕了,不,她才正是大好年华,她还不想死,哪怕没有了美貌,她也不想死!可是,如果再和蒙丹牵扯,她就必定会被杀,尽管她对皇宫规矩不怎么熟悉,但皇上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牵扯,那可是杀身的大罪啊,哪怕这个女人只是名义上属于皇上,也不可以和第二个男人拉拉扯扯啊。

没有哪一刻如同现在这般清醒,含香赶紧放开了蒙丹,扑倒在乾隆的脚下哭泣这哀求,“皇上饶命啊,含香和蒙丹并无私情,蒙丹进宫也并非含香所愿,含香知道,自从进宫,含香就是皇上一个人的女人,含香不会背叛皇上的,皇上明鉴啊——”

“哦,蒙丹,你的含香这么说,你呢?你怎么说?”

站在乾隆旁边的吴书来垂眸,皇上呐,学学九阿哥吧,就算是看猴戏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啊!不过……吴书来淡淡的扫过了跪在地上的那一男一女,眼中闪过了深深的不屑,就这样的货­色­,就算皇上表现的再明显他们也看不出来吧?

事实表明,吴书来一直都是真相帝,蒙丹和含香根本就没听出乾隆话中那漫不经心的戏谑,只当是皇上的怀疑,一个,为表明他的真情不悔而愤慨不已,一个,为求活命而急急的撇清关系。

“含香,你别怕,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而委屈自己否认我们的感情,但是我对你的爱,哪怕是失去生命也无法停止!”柔情万千的对含香表述真情,也不管他现在这幅样子说这样的话效果是怎样的惊悚,蒙丹又转过头,对着乾隆激动的咆哮着,“我和含香自小青梅竹马互许终身,要不是你横刀独爱抢走了含香,我和含香此刻早就结为夫妻了,含香为她的名族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成为了你的女人,可是你根本就没有珍惜含香,你竟然让含香作为你这么多女人中的一个,含香她值得所有人唯一的爱,你配不上她!”

“不,皇上,您要相信含香,含香和这个人并没有私定终身,那只是两小无猜时的说笑而已,皇上,含香是清白的,含香的身子还是­干­净的,皇上,您要相信含香啊……”

为了撇清关系,哪怕是点出自己至今未得到临幸的事实也在所不惜,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就算老死宫中,也是有人服侍,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也比维族的好很多,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还没有活够!

只是,含香这番表清白的话在蒙丹的耳朵里就变了意味,看着含香的目光更是深情中透着感动,“哦,含香,我的含香,你竟然为了我还保持着清白之身,你这么美好,为了让那个狗……”才开口,蒙丹就接触到了永瑜投来的视线,冰冰凉凉的没有温度,却让他想起了与之相反的火辣,脸上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改口,“为了让这个男人不碰你肯定吃了很多的苦吧?含香,你怎么这么傻,哪怕你的身子被别人强占,蒙丹还是会爱你如昔的啊,蒙丹岂是那浅薄之辈,我爱的,是你那美丽的心灵,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的心不变,我都会同样的爱你的,含香——”

“哦,你真的那么爱含香?哪怕她的身子被人强占?哪怕她的容貌不在?你都爱她?”

“当然!”蒙丹一脸坚定,“你根本不可能理解我和含香之间的爱情,身为皇上,你享受着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却可悲的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情,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受任何影响的!”

乾隆这次依旧没有在乎蒙丹的无礼,尽管蒙丹说错了,他不仅知道什么是爱,更为了那份爱而癫狂,幸而,他得到了圆满。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感受这怀中那份温暖,低头看着朝着他投以疑惑眼神的永瑜,乾隆的眼中溢出了满满的温柔。

只是,他可不会把自己和永瑜之间的感情来和这两个没脑子的人的感情来放在一起比较,那太侮辱他和永瑜了,就这么一个为了生命受到威胁就马上否认感情的女人……真爱?呵,那就让他看看他们之间那所谓的“真爱”能够走到哪里吧!

“既然这样,那朕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近身陪在你的含香身边,只是需要你付出一些代价,你应该愿意吧?”

蒙丹狐疑的看着乾隆,“你真的愿意让我陪着含香?”

“当然,而且朕也会放你们出宫安排你们新的住处,怎么样?为了你的爱情,你应该愿意付出的一些代价的吧?放心,不会要你的命的!”

“当然愿意!”他的爱情是伟大的,为了含香,别说是一些小小的代价了,哪怕是生命他都在所不惜!这个狗皇帝是不会明白他和含香之间这份无伪的真情的。

“很好。”乾隆笑了,笑的很灿烂,灿烂的让人似乎看见了夏日里面正午的太阳,毒辣无比,“来人,带他去净身房去势!”要知道,能够贴身陪在妃子身边的男­性­,可只有失去了根本的太监啊,不论这个妃子以后还会不会存在!

“嗻。”

还没有足够理解汉语意思的蒙丹处于了懵懂状态就被侍卫拖去了净身房,直到被牢牢的绑在了净身桌上,被小太监扒下了裤子,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子,蒙丹才明白过来,开始死命的挣扎,依旧抵不过净身太监手起刀落的速度,剧痛从身下传来,蒙丹凄惨的尖叫。

“啊——”

NC初终结

这边,手起刀落,蒙丹变成了蒙公公,而养心殿里面,还剩下一个含香没有处理,在蒙丹被带下去后,尽管含香也不太懂净身房是哪里,去势又是什么,可那越来越重的不安让她害怕,瑟瑟的发着抖,拼命的磕头。

“皇上,含香和蒙丹真的绝无私情,请皇上饶了含香吧,请皇上饶了含香……”

“饶了你?”乾隆对着含香微笑着,这还是含香第一次得到乾隆的笑容,那笑容很好看,趁着那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更加的俊美,只是毫无温度,“容妃这是说的什么话?朕可说了要对你怎么样?”

乾隆的这话非但没有让含香放下心,反而更加的害怕了,头磕的更加的用力,哀声哭泣,“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含香再也不会见蒙丹了,皇上饶了含香吧,含香再也不敢想其他人了,皇上……”

对于含香的哀求,乾隆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不过既然永瑜都开口说一起处理了,那他还是尽快的处理结束吧,省的这些人以后再来打扰他和永瑜的好事!

“放心吧,虽然容妃你不懂恪守本分,但朕念在你为大清和维族交好做出的贡献会饶你一命的!只是需要你搬个住处而已。”说完这句,乾隆也不管含香颤抖的更加厉害的身体,直接开口下旨,“来人,把这女人拖下去交给刑部天牢的典狱长,让他好生伺候着切莫亏待了她,这可是朕天­性­仁慈,觉得就是那罪大恶极之罪犯也是需要好好加餐让他们满足了好来生感恩积善不再为恶。”

就算含香对这里的规矩不怎么说熟悉,但那天牢是什么地方她还是理解的,那是刑部关押那些必死之人的最后一层监狱啊,还有什么加餐,不,她不要去,“皇上,饶了我吧,我不要去那里啊,不要唔——”

才喊出来,侍卫们就极有眼­色­的捂住了她的嘴不再让她瞎嚷嚷,没看见九阿哥已经皱眉了么?要知道,养心殿的规矩就是:皇上生气还有救,只要九阿哥一出马,保准皇上离开喜笑颜开,可是九阿哥一生气,那简直就是改不了的狂风暴雨,皇上必定龙颜大怒!让这女人吵的让九阿哥生气,那他们还不得被牵累死啊。

就当没听见含香的求饶,乾隆继续下旨,“传朕旨意,容妃思乡病重不幸香逝,朕念其情义深重,封容贵妃,为成全其高洁特准其火化,衣冠冢葬入裕妃园寝。”

不——,含香听见乾隆的旨意清楚的知道,她已经被抹杀了存在,这就代表了她以后没有了阳光的未来,不要,她不要去天牢,不要和那些罪犯呆在一起,她要锦衣玉食,她要奴婢伺候,她不要去天牢啊——

看着含香满眼的惊恐,乾隆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拉大了,充斥着满满的恶意,“放心吧,你的那个蒙丹会随着你一起去伺候你的,朕也会交代那里的狱卒好吃好喝的对待你的,只需要你天天满足一下那些将死之人的心愿而已。你真该感谢朕,毕竟要是呆在宫中,老死你也只会是清白之身,看你对那个蒙丹热情的模样,想必是极其不愿意一辈子都没男人碰的吧?现在,去了那个地方,朕保证会让你满意的!给朕马上拖下去——”

“嗻。”

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直接用手捂住了含香的嘴,一把就把她拖出了养心殿,很快的,哭泣声就远的听不见了,一代香妃就这样消失,至于养心殿内的人,对于香妃的消失就完全不在意了,乾隆像是邀赏似的,凑在永瑜的面前,眨巴着那对桃花眼闪啊闪的。

“永瑜,怎么样,我做的好吗?”

永瑜微微后仰了点,稍稍远离,刚刚那种距离,有种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别靠这么近,别忘了,还有一个没处理呢!”

“唔……”乾隆的目光立刻充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同某种长毛动物,耷拉着耳朵,显得可怜兮兮的,还时不时的用瞅一下永瑜,那无言的哀怨,让永瑜差点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永瑜脑袋前倾,在乾隆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离,刹那间的柔软,永恒的刻印。吻完后,永瑜立刻扭过了脑袋不看乾隆,声音也显得有几分急迫的恼怒。

“快点把那个五哥和刺客全部处理完,我累了!”

看着永瑜那染上了绯红的耳朵,近似透明的耳垂,小巧而可爱的让他想一口吞下,乾隆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让永瑜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笑什么笑?不准笑了,快点解决!”

“好好,我马上就解决!”眼看永瑜恼羞成怒了,乾隆连声应好,搂着永瑜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永瑜可以坐着更舒服,“如果永瑜累了,可以先眯一会儿,等一会儿解决完事情再和我一起睡去。”

永瑜没有回答,只是窝在乾隆怀里的小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下,这让看的清晰的乾隆心情更加愉快了,永瑜正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努力的把之前的亲情转化成了爱情,不逃避他的索欢,也开始主动的亲近于他,这样的变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这让一开始准备慢慢等待的他非常的惊喜。

只不过,乾隆的愉快心情在看见带到大殿内的五阿哥和那个剩下的唯一一个刺客后就消散了,太难看了!

“永琪,你看看,是否认识这个人?”他可是特意吩咐下去打人不打脸,以方便让永琪相认的呢!

“唔唔唔——”一看见被打的全身伤痕出气比进气多的箫剑,永琪猛的瞪大了眼,激动的两只眼珠子向外凸出,再配上他那血­肉­模糊的整个背部,就算在灯火通明的养心殿也显得极其可怖。

乾隆示意侍卫们把堵住永琪嘴的布条拿走,就看见嘴巴刚刚获得自由,永琪就来了一下喊叫,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让众人­精­神恍惚了一下——这音攻太强大了!

“箫剑兄——”

“哦,这样说你是承认认识他的了。”兄弟?呵,永琪的兄弟还真不少呢,包衣奴才是兄弟,现在连反贼还是兄弟,就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是他的兄弟,呵,既然他那么喜欢去做别人家的兄弟,那么自己就成全他!

“皇阿玛,箫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这么对待这么一个善良之人!皇阿玛,您要为他做主啊——”

趴在了地上,永琪的话中那浓浓深情真的是感人肺腑啊,只不过……众人连鄙视的眼神懒得给了,刚刚杖责杖的是臀部不是脑子吧?怎么觉得这人的脑子越来越残了?这一看就知道这个什么小贱的伤肯定是皇上的命令,五阿哥居然还让皇上做主?还说皇上残忍?看来,今天就算皇上不想灭了五阿哥,五阿哥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寻求自我灭亡啊!

“永琪啊,你口中的那个残忍之人正是朕呢!”乾隆此刻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柔和的可以,正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谆谆善诱,“而你所谓的善良之人,可是刺杀朕的刺客头目呢。”

“不可能——”永琪顿时懵了,箫剑是刺客?不可能的,箫剑怎么可能是刺客?他是那样的洒脱,游离于红尘之外,功名利禄看作浮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刺客?“皇阿玛,箫剑不可能是刺客的啊,他根本不懂武功的,皇阿玛,一定是有人散步谣言想蒙蔽皇阿玛的双眼,此人真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啊,皇阿玛,您要明鉴啊——”

“有人?那是谁呢?”乾隆的声音更加的柔和了,态度也越发的友善,只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真实杀意,竟然敢暗指永瑜心怀不轨,看来他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

永琪可看不见乾隆眼中的杀意,他只知道,乾隆的声音那么的柔和,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于是,只觉得­精­神一振,连那被打的地方也似乎没那么疼了,只要皇阿玛相信他,那么他重新获得宠爱的日子就不远了,想到这里,永琪越发的兴奋了,他一定会拆穿永瑜的真面目,让皇阿玛知道永瑜的恶毒!

“皇阿玛,儿臣说的就是九弟!”

五阿哥此话一出,养心殿内瞬间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侍卫太监宫女,一个劲的缩小自己的存在,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一个不小心喘息的太过力就遭受无妄之灾,别怀疑他们的害怕是小题大作,要知道,只要是事关九阿哥,皇上就不可能小作了下去,而且特别的坚持,就连九阿哥的劝说都听不进去,龙有逆鳞,九阿哥就是皇上唯一的逆鳞!

“呵呵……”

养心殿内再次响起了乾隆低沉的笑声,只是这一次,和刚刚的愉快不同,里面潜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隐隐绰绰的闪过­阴­影,冷气森森,让养心殿内那明亮的灯光也一瞬间冰冷了起来。

“永琪,你说,永瑜诬陷箫剑蒙蔽于朕?”

“是的。”完全没有察言观­色­本能的永琪还答的一脸大义凛然,在他看来,既然皇阿玛对他那么和颜悦­色­,还因为他笑的那么开心,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此刻的永琪,完全忘记了那实实在在的五十大板。

“永琪,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突然冷沉下来的怒斥让正坐着美梦的永琪当场傻眼,呆愣愣的看着乾隆那面无表情的脸,不明白他的皇阿玛怎么突然间就对他这么凶了。

乾隆可不管永琪懵不懵,听见永琪屡次诋毁永瑜的话,乾隆心中的杀意已经无法压抑,无边无际的蔓延在偌大的养心殿内,尖锐刺骨!

“爱新觉罗·永琪,朕看在你爱新觉罗这个姓氏的份上,数次饶过你,谁知你非但不知道感恩,还数次污蔑永瑜,这次勾搭反贼,出卖朕和永瑜,使得朕和永瑜处于危险之中,实乃罪不可赦,来人,把他和刺客行使相同刑法,然后扔出宫去!”不杀他,就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乾隆雷厉风行的做完决定,然后头也不回的再次开口,“高玉,明日传朕旨意,五阿哥突染恶疾不治身亡,朕深感悲痛,特封其贝勒之称,葬墓园。”

“嗻。”

“皇阿玛——”永琪不知道箫剑受了什么刑法,可是自从箫剑被拖进来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眼神呆滞如同木偶,那满身的伤痕纵横,一看就知道不会是什么轻的,而最令他无法相信的是,他的皇阿玛竟然下旨说他病逝,这代表什么?代表哪怕以后皇阿玛想要收回圣旨他都无法恢复皇子的身份了,他不要,他还要做皇帝,他不要被赶出宫!

“堵住他的嘴,别让他扰了宫内清静!”乾隆挥挥手,“拖下去吧!”

“嗻,奴才遵命!”

把箫剑和永琪一起拖了下去,刚刚还吵杂的养心殿内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乾隆没有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抱着永瑜起身,一路来到了寝宫之中,坐在宽大的椅子中,乾隆的下巴抵在了永瑜的肩头,沉默良久,才闷闷的开口。

“永瑜,你会不会认为我做的太绝?毕竟永琪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

永瑜没有回答,或者说,他知道乾隆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果然,乾隆在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了下去。

“可是我没有一点后悔,永瑜,你知道吗?对于永琪,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起杀意了,今天没有杀他,不是为了什么亲情什么血缘,而是觉得只是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他竟然敢勾结乱党让你陷入危险!”只要一想到那逼近永瑜的刀光,乾隆就无法控制住那不断冒出的怒火,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庆幸自己及时的挡住了那一剑,只要慢一点,只要慢一点,他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抱着永瑜感受怀中的柔软了。

心中的害怕让乾隆的手紧了紧,自从那次之后,他更加不喜欢怀中的空虚。“尽管永琪不知道那个箫剑是乱党,但我还是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永瑜,我知道,我不是个好阿玛,甚至,我连皇帝都不称职,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最起码的冷静,对你,我独占欲太深,明知道你会讨厌,可是看到十一他们对你的亲近,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泛起杀意,这样下去不行,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当我再也无法压抑,我怕会做出什么让你憎恨的事情,永瑜,再等几年,再等几年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皇阿玛——”

无法自控的惊喊出声,永瑜的眼中满是惊愕,他知道他的皇阿玛对他独占欲很强,强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可是他没想过会强到了这种可以称得上是变态的地步!而且,最后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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