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叫了木锦绣好几声,木锦绣才丢了魂一般的“啊”了一声,赵掌柜不知道自己揭露出的真相对木锦绣造成了多么大的冲击,的事情说完了,又八卦了几句戴家和侯卓然,却没有注意到木锦绣的神情因为他的某一句话骤然变了一下,眸光沉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掌柜把事情都告诉木锦绣,也没久留吃了午饭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等他一走,木锦绣先回屋乱翻了一通,果然没有找到侯文轩当初送给伍飞的画,她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好好收着了,到底跑哪里去了?”嘴上这么说,她的神情却一点也不像在意的样子,微微蹙着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伍飞回屋看到的就是犹如台风过境一般的书房和卧房,他愣了一下,看着呆呆的坐在床上一脸失魂落魄的木锦绣问道:“遭贼了?”
木锦绣忽然跳起来抓住伍飞的衣领凶神恶煞的逼问:“伍小飞!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侯文轩的身份?!”
伍飞愣了一下,想了想,笑道:“你指的是卓然是御封画圣这件事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又不是什么的事情,我也就没告诉你……”
“不是什么的事情?!”木锦绣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什么才?皇帝跑咱家给你洗脚不……唔……”
伍飞一头冷汗的捂着他媳妇儿的嘴巴,往窗外瞅了一眼,他么这院子一般不会有人过来,嚎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伍飞松了口气,无奈道:“我迟早被你吓死。”
木锦绣挣开他,怒道:“我看你才是糊涂了!他侯文轩天下第一才子也当得起,画圣?!还是御封的!这么一尊大佛跑咱家的小庙来干啥了?!还落地秀才,无家可归,流浪天涯!放屁!没一句真话!”木锦绣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斜眼看着因为她的话皱眉的伍飞,冷笑,“我知道,你跟他亦师亦友,他虽然脾气古怪也算是真性情,不是那种虚与委蛇之人,对你也不是假的,要不然你也不能和他交心,如果我告诉你,此人城府深不可测,一开始我们的相遇或许是巧合,但后来的一切都是他的谋划布局,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信,还是不信?”
伍飞看着木锦绣带着两分嘲讽三分冷酷还有五分莫测的神情,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全身都是冷的。
木锦绣不忍,看到伍飞一脸的茫然和呆愣,心疼起来,有些后悔话说的太早太冲,她上前轻轻抓住了他的双手,唤回他的注意力:“伍飞。”
伍飞看着她,张张嘴,他想说媳妇儿你一定搞错了,但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却是:“我知道。”
不是相信,而是知道,过早的被木锦绣先揭露出来而已。
“我也是推测……”伍飞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不知道伍飞都知道什么,又是怎么知道的,她也是从赵掌柜的话里推测出来的,她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推测出的真相让她心惊胆战,“侯文轩家族背景强大,根基在京城,找老板除了告诉我侯文轩的身份之外,还提到了一件事。”
“当朝左相,也就是侯文轩的父亲,年前忽然称病闭门谢客,侯文轩从来都是喜好游走四方极少归家,他出身官宦之家,但一门心思只放在作画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这也是全天下的读书人都知道的,左相生病,赵掌柜都知道,侯文轩没道理不知道。”
伍飞皱皱眉:“卓然……不是不孝之人。”
“你说的不错,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吧,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举个例子,侯文轩的确是个很孝顺的人,他从小就很孝顺,这点是不用怀疑的。”木锦绣深深地看了眼伍飞,“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肯定吗?”
伍飞从她的那一眼中感觉到了什么,他有些不安,心中隐隐有个荒唐的念头,他开口,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卓然最近总画玉凤姐,除了现在的,还有玉凤姐小时候的画像……他们,是故人。”
木锦绣轻轻点了点头:“玉凤姐告诉我很多事情,伍飞,我本来打算想好了在对你说,没想到……”她皱了下眉,再次低声自语,“这些只是我的推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事关重大,我想着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伍飞静静的听着,他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眉头微微蹙着,这样子的他显得十分的严肃,而严肃中似乎又带着些许不安和烦躁。
“玉凤姐和侯文轩是娃娃亲,他们从小便认识,门当户对!”木锦绣定定的看着伍飞,“门当户对,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和侯家门当户对?这样的大家族最后为什么只剩下了三个人?伍飞,你的身世,有了玉凤姐的这句话,即使七爷不告诉你,即使玉凤姐依然闭口不言,要打听出来并不难。”
“二十年之内,京城发生的大事……”伍飞自言自语,“当今圣上即位,邵大将军心怀不满,意欲扶落败的大皇子上位,刺杀皇帝,满门抄斩!”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这几章把伍飞的身世神马的搞定,还有,请忽略章节名字,那是个没意义的东西……
我在想,仇玉凤和侯卓然大概走不到一起了,很想炮灰掉小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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