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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姐姐好想你!

此时的我正无限怨念的缩在一个­阴­暗的巷角,面对着巷子外面繁华的大马路,一边想着我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宝贝弟弟,一边忍受着肚子里的咕噜噜的叫声,还所有身上的伤口所带来的阵阵疼痛,我都已经快要痛得麻木了,你说上哪找我这么倒霉的人啊?!

正在哀叹着,我身后的巷口传来一阵嘈杂的­骚­动和嚣张的笑声,我无聊的回头瞄了一眼,是几个穿得流里流气的少年,看起来像是学生,只是那五颜六­色­的发­色­和发型,显示着这帮孩子的德行!

排头的­鸡­窝头少年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皮夹,翻着里面的钞票,笑得很得意,后面的几个少年也跟着瞎起哄,看来他们是刚刚打劫过来的。

我冷眼看着他们走到我的面前,一群被家人宠坏、被社会放逐的孩子!

本来我不打算理他们的,没想到这帮小P孩居然自个儿来找我麻烦,­鸡­窝头少年走过我面前以后,突然有转了回来,“叮~”的一声,扔了一个硬币在我面前,我抬头奇怪的看着他,却被接踵而来的硬币扔中了额头。

­鸡­窝少年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哈哈大笑的看着我发呆的样子,完全以戏弄我为乐,“哈哈,臭要饭的,要钱是不是,给你,给你!”

一个一个的硬币被他扔到我的头上、身上,我背靠着墙壁坐着,两腿伸得笔直,抬头轻轻的说,“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扔了。”因为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哈哈!”­鸡­窝少年一瞪,“我就扔,你能怎么样,你个小叫花子,还嚣张叻!”

他身后一个穿红T恤的少年弯身捡起一把小石子,也学着­鸡­窝头往我身上扔,他旁边一个穿夹克衫的少年即没有硬币,也没有捡石头,而是捡起旁边一块木­棒­子向我砸下。

我额头青筋暴起,心中无限叹息,你说我老老实实的窝在这里当我的小乞丐,我碍着谁了,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眼见着木­棒­落下,我还没有反应,忽然一只大手横过来抓住了那根手臂粗的木­棒­,夹克少年郁闷的回头,眉头一跳,怒瞪着这横路闯出来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套­干­净得体的灰­色­西装,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如刀刻般立体的五官,鼻梁上架着一幅眼镜,眼睛后面的蓝­色­眼睛看起来很温和,他的声音也很温和,“你们这么多的男孩子怎么欺负一个小姑娘?!”

“少罗嗦,关你屁事!”夹克少年低咒一声,恼火的想要抽回木­棒­,可惜木­棒­却纹丝不动,男人却仍然维持着温和的微笑。

夹克少年有点害怕了,起码坐着的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双脚在颤抖,­鸡­窝头和T恤少年一起拉着夹克少年转身就跑,还不忘撂下那无数小喽啰的经典结束语,“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噗嗤~”我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温和的男人在我面前蹲下,奇怪的看着我,“他们要打你,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觉得好笑就笑喽,憋在心里会成内伤的!”

他貌似赞同的点点头,然后打量着我,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你会不会内伤,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外伤很重,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他就要来扶我。

我一只手伸直到他面前,掌心冲着他,阻止了他的动作,“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会自己处理,今天谢谢你的出手相助,……,虽然很多余。”

我慢慢的站起来,拖着虚弱的身体往巷子外面走去,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肯定是惨白的吓人。

“等一下,你一个小姑娘要去哪里?”

我眼底一寒,迅速转身,牢牢地抓住了他要来拍我肩膀的手腕,冰凉的手心烙着他温热的手脖子,冷声说,“我说过了,不、用、了!”

他一愣,了然的笑笑,“看来你果然不需要我的帮忙,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放开他的手,转身离开,倒不是我不知道好歹,而是看他的身手,很明显是有故事的人,有故事就意味着麻烦,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去管麻烦的事情,我还要去找我可爱的花月弟弟呢!

我很有骨气的挺直脊梁想要从他的视线里消失,却很没骨气的在离开他的视线之前倒下,很没面子的晕了。

失血、伤痛、饥饿、紧张、戒备,等等这些负面感觉终于把我的­精­力全部榨­干­!

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啊!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送给别人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时间在滴滴答答中流过,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痛!很痛!全身上下都在火辣辣的刺痛着,怎么啦?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耳朵里就传来一个温和磁­性­的男中音,“你醒了?!”

我一惊,猛地坐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直接却戒备的盯着眼前笑得温和的男人。

面对我的戒备,他毫不在意,仍然保持着和善的微笑,“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半信半疑的瞅着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哪怕是那么一点点地破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而我的注意力也终于被不绝于耳的“嗡嗡~”声吸引住。

我半坐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现在才发现,怎么感觉这张床不太稳,或者说是整个地板、房间、空间都不太稳。

我奇怪的看向窗口,猛地瞪大眼睛,顾不得什么伤口、戒备了,直接摔下床沿,跌跌撞撞的跑到窗口,我惊恐的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和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太阳。

“我……,我在哪里?”颤抖的声音显示着我的恐惧。

“在飞机上!”表面温和的男人貌似很好心的回答。

“为什么,我会在飞机上?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激动愤怒的质问他,“让我回去,我要回日本,我要去找我弟弟!”

他为难的摇头,“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为什么?凭什么?你凭什么带我走?”我愤怒着,叫嚣着,掩饰着心底蔓延的惊慌和恐惧。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很认真的说,“我不会让你回去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追杀你?”

我一惊,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知道什么?你是什么人?难道……,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吼~

偶来鸟

亲们要积极留言噢

要不然,要不然~

偶就哭

(泪流满面地某K……)

交谈安居

“我没有故意接近你,”他的声音更加的温和,安抚着我激动的情绪,“你冷静一点听我说,那天在巷子里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你这个瘦弱的孩子而已,我没想到你是风鸟院家的人。”

现在的我反而冷静了下来,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是风鸟院家的?”

他叹了一口气,“你不用这么戒备我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说着他拿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左手,带起一串清脆的铃声,他修长的手指指尖挂着两个晶亮的铃铛,在窗口的阳光下闪着银­色­的星光。

“还、给、我!”

他微笑着,很­干­脆的把铃铛放在我伸到他面前的缠满纱布的手心里,“那天你晕倒的时候,看到你手里的铃铛,我就知道你是风鸟院家那个从不见外人的长女,……,你真的不用那么防备我,我是你父亲的朋友,你父亲曾经救过我,我很感激他,

“之前我曾经写过信给你的父亲,告诉他,有人想要对风鸟院不利,而且我这次去日本,也是希望能够帮到你们的,可惜,我终归是晚了一步,我到的时候风鸟院家只剩一片废墟了,我以为你们都死了,没想到却意外的碰到了你,相信我,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

他的话说得很诚恳,他的眼睛毫不闪躲的直视着我,眼底一片澄明,气息柔和,他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在显示着他没有恶意,但是,我还是很难理解,就凭一个铃铛就认定我是风鸟院家的人,这也太武断、太凑巧了吧,而且还一猜就中,知道我是风鸟院家的长女~!。

“真的?”我不确定的问他,不过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暂时相信他,虽然他的问题很多,但是他的眼神清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相信他至少对我没有恶意,如果他真的是在骗我,那只能说他的演技太高,我的道行太浅,只好自认倒霉了。

他无奈的再次点头,“真的。”

“那……,那你要带我去哪里?为什么要离开?”我还是有疑问,要问清楚再说。

他轻轻的把我抱回床上,让我躺下,自己在床沿坐下,“你父亲说你,虽然年纪不大,但很聪明,有些时候甚至比大人还要敏锐,所以,即使你是女孩,仍然愿意让你成为风鸟院家的继承人。”

“……!”囧,他说的是我吗?聪…聪明?敏锐?我要是真的聪明敏锐,我就不会被阎王大哥耍着玩了。

我满脸黑线的认真听着他的解说:

“与风鸟院家有联系的人,都知道风鸟院流弦术的最终奥义在长女的身上,因为长女从来不见外人,现在风鸟院家被灭,你继续留在日本只会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和身体状况还能坚持多久,而且你的离开,从另一方面保证了你弟弟的安全,毕竟他们的真正目标是你,你明白吗?”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这都什么跟什么,反正有一点我是知道了,如果这个男人没有说谎,那么就是我的到来改变了原著,毕竟原著里风鸟院被灭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倒好,全变成我的错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思来想去,我选择妥协,起码看起来他现在不会成为我的危险,反而可能是我的福星。

他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我们现在去德国,你和我暂时在那里生活,不过你要记住,不要随便用流弦术,更加不要随便说出自己的姓氏,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我合作的点点头,放松了一下紧绷的神经,微笑的说,“现在郑重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风鸟院花翎,十四岁,以后请多多指教!”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脑袋,“你看起来比你父亲形容的还要小,我是笠仓信,多多指教。”

我满脸黑线的拍掉他的爪子,我知道我看起来比同龄人小很多,甚至妈妈说我看起来比花月还小,但是,不带这么打击人的,鄙视你!

面对我鄙视的眼神,他“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更加开心了(==!)。

笠仓信对柏林很熟悉,一下飞机就带着我直奔据说是他家的地方,他的家在一座花园小区里,典型的欧式建筑。

他的家是一套两房一厅的居室,前院还有花园、停车棚,我住里面那间小一点的房间,房间里只有床、衣柜和书桌,­干­净却朴素。

“你先休息几天,等身上的伤好了以后,我给你找一间学校,毕竟你还是一个孩子,应该以学习为主。”一切安排妥当以后,他对我说。

“不要。”喝着温温的开水,我拒绝得很­干­脆,“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学校,你给我找份工作,我要赚钱。”赚够了钱,我就可以自己回东京找花月,最不济,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起码不用再露宿街头,当乞丐了。

“赚钱?”笠仓信奇怪的看着我,“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我摇摇头,“不用了,你把我从日本带到东京,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还是感谢你的,起码你让我暂时远离了危险。”

他有点失望的看着我,“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侧头,认真地看着杯子里冒起的水蒸气,坦白地说,“信任是需要时间去建立的,我之前并不认识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说出来的,但是你毕竟没有伤害我,我现在也很乐意和你一起在这里生活,也许时间长了,我会相信你,甚至把你当成朋友,但是……”我突然转头,冷漠的目光中带着杀气,“如果让我知道你做了任何伤害我弟弟的事情,我一定会杀了你,不论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把你拖进地狱……,不惜任何代价。”

面对我的杀意,他苦笑连连,“你父亲说你很爱护弟弟,我之前还有点不明白,不过,现在我彻底明白了,你肯跟我来德国,恐怕不是为了自己逃避追杀,而是为了减轻弟弟的危险和负担吧!”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你爱怎么想,爱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深深的叹息,“你想找什么工作?”

我一愣,傻了,找什么工作,我怎么会知道,基本上在德国我是属于黑市人口,而且还是未成年人,我找的工作必须是赚钱快的,不然我要做到哪年哪月啊,我现在最多只剩下四年的时间,而且在这四年中我不但要赚钱,还要让自己变得更厉害,纵观整个世界,符合我要求的工作就只有……

“专家!”我肯定的说。

“专家?”笠仓信奇怪的看着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专家?”

我眉头一挑,“夺还专家!运送专家!善后专家!都行,赚钱又练手,还开拓眼界,很适合我。”

笠仓信拈着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仔细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不能用弦丝的你,身手如何呢?”

我勾起嘴角,瞟着他,“你要不要试试!”

他眉角一跳,收起笑容,轻轻掩着我的嘴角,“以后不要这样笑,看起来让人想犯罪!”

“……!”无视,无视,“你也觉得这个工作适合我,对不对。”

他叹气加无奈的说,“如果我说不适合,你会听我的吗?”

“不会!”我很坦白很­干­脆的回答。

“……!”我敢肯定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了至少一毫米的高度。

沉默片刻,他终于压下自己暴跳的青筋,“你好好休息,伤好以后,我再想办法给你找事情做。”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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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哭死的某K……)

该死的男猪

我微笑着点头,心里三呼万岁,亲爱的花月弟弟,你一定要等着我,姐姐一定会去找你的,我们都要加油哦!

时间过得很快,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我的伤基本痊愈,就是手臂上那妖娆的桃花看得我心里闹的慌,这几个月来,笠仓信对我很好,很照顾我,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我对他的好感大大增加,但是我还是不敢完全的信任他。

今天,笠仓信给我带来了第一份工作,夺还工作。

据说是某黑社会老大抢了一颗大大的钻石,那颗钻石本来是一个富商准备送给自己的老婆的,现在委托我们帮他把钻石抢回来。

这个工作在我看来,应该不难,基本上是可以独立完成的。

最新消息,今天晚上那个黑社会老大将会把钻石带到市中心的一家大型拍卖会现场,钻石运送的过程中会路过一段崎岖的山路,那里荒芜人烟,是我下手的好地方,嘿嘿,看来这次连天都帮我。

华灯初上,笠仓信开着车子把我送到山脚下,停下车,他还是不确定的问我,“真的不用我帮忙?”

我无聊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径自开门下车。

临下车之前,笠仓信递给我一顶帽子,“把这个戴上,既然你不愿意解下头发上的铃铛,那就把它给藏起来,免得露陷。”

我屈指勾起帽子,不敢不愿的把长发挽了起来,切~,藏就藏,怕你不成~!

穿着一身方便运动的牛仔服,我撒丫子就往山路上跑,这条山路那叫一个崎岖呀,跑得我的脚都差点崴了,可是我的心情仍然持续高昂兴奋着,夺还专家啊!这么高尚的职业,想当初我可是向往死了银次的工作啊,今天能够过把瘾,感觉真好。

大概爬了一个多小时,我终于见到目标运送车了,可是……,谁能告诉偶,这是啥咪情况~?!

几辆黑­色­的轿车歪七歪八的横在一边,车身产生了剧烈的扭曲,很明显是被怪力给弄坏的,十来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保镖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口吐白沫,看得我心里直发毛,盘山公路旁边的树林子里有很明显的打斗痕迹,和一些散在的血迹。

我微微眯起眼睛,居然有人比我还早动手,你祖­奶­­奶­的,敢跟我抢生意,要是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不知道桃花为什么是红的。

我怒气冲冲的冲上了旁边的树林子,小心戒备着往树林深处跑去,林子里很黑,以我特殊训练过的视力勉勉强强能够看清楚,林子里也很安静,偶尔响起几声怪异的乌鸦叫声。

跑到林子深处,突然感觉不对劲,我警觉地急速向后闪身,一个黑影堪堪的从我眼前落下,砸碎了我身旁的大树­干­,待到黑影落定,我才看清原来是个拳头,我不禁咂舌,好强悍的破坏力!

“咦~?!”拳头的主人一看没有打中我,很惊讶的发出感叹,我却一个激灵,傻愣愣的看着拳头的主人,一个孩子,确切的说是个少年,漆黑杂乱的头发,黑亮的眼睛居然在夜­色­中闪着光芒,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藏青­色­的锦盒,我估摸着那大概就是钻石。

我后跳几步和他保持距离,伸出手理直气壮的说,“钻石还来,你这个强盗。”

他一愣,咧开嘴,上下打量着我,“我是强盗?那你又是谁啊?”

“我,”我好笑的看着他,得意的说,“我是钻石主人请来帮他把东西要回去的人。”

他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那么多话,意思还不是一样,”说着他侧头勾起嘴角,“你也是强盗。”

“……!”==+!居然说我是强盗,居然敢把伟大的夺还专家说成是那么不华丽的强盗,岂有此理,“强你个头啊,我是夺还专家,专家,你懂不懂。”

“切~”他不屑的嘀咕,“小P孩。”

“……!”==++!我的青筋暴起得更多了,“你个混球!找打!”

话音未落,我脚下用力一蹬,向他冲去,一拳迎面向他砸下,他不在意的抬手来挡,我轻笑一声,拳头在他的手臂上一点即走,闪身绕到他的身后,趁他回神之前,毫不留情的一脚踹上他的后背,他踉跄一步,我趁机抬腿踢中他的手腕,他手上的锦盒毫无悬念的被踢飞,我抬脚在旁边的树­干­上借力一蹬,高高跳起接住锦盒,落地,得意的看着被我打得狼狈的小孩。

我晃晃手上的锦盒,满意地看着他不甘心的脸­色­,好整似遐的慢慢打开,准备迎接钻石璀璨的光芒。

……,我瞠大眼睛瞪着锦盒。

“啊!”我吓得尖叫着把锦盒给远远的抛开,一只只硕大的蜘蛛从锦盒里爬出来,我甚至还能看清蜘蛛脚上的毛。

“啊!啊!”我尖叫声不断的瞪着在地上飞速爬行的蜘蛛姐姐们,动都不敢动一下,我平生不怕蛇、不怕虎,唯一害怕的就是蜘蛛,我一看见蜘蛛就手脚冒冷汗,全身无力发抖,心脏停跳。

眼见着蜘蛛爬到了我的脚边,我的叫声更加凄惨,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蜘蛛开裂变成碎片,确切的说不只是蜘蛛,还所有周围的树木、我脚下的草地、天空都一瞬间碎裂。

然后我的耳边传来一个冷静得近乎冷酷的清脆声音,“刚好一分钟!你做了个噩梦吗?”

我一瞬间清醒,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坐着那个少年,他懒懒的向我挥挥手中的锦盒,“不陪你玩了,拜拜,小弟弟!”说完他一个转身,脚下用力跳到另一个树上,身影逐渐消失在黑夜的树林里。

“!@#$%︿&*︿……”一串骂人的鸟语从我的嘴巴里咕噜出来,到了现在我要是还不知道那个抢我生意的小P孩是谁,那我就枉为穿越女主了,我花翎两个字都要倒过来写,我握紧拳头用尽全力仰头大吼,“美堂蛮,我跟你没完。”

居然敢用“邪眼”来对付我,我跟你没完,咱们梁子结大了,居然把我的第一笔生意给搞砸了,不要以为你是男猪,姑­奶­­奶­就怕你,你给我等着,等着!

我一遍碎碎念,一边挥舞着爪子向森林深处追去,娘的,气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猜错了,原本以为那小子跟我差不多大,现在看来他是和我相反,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要成熟的,我记得他应该和花月差不多大,或者比花月还小,反正他肯定是比我小的,该死的混球,居然敢叫我小弟弟,我哪里像小弟弟了,不就是发育晚点吗,那也不至于成小弟弟吧!

追出森林的尽头,是一个小型的悬崖,从悬崖上望下去,正好看见那个小子跳上一亮黄|­色­的敞篷车扬张而去,开车的人不是他,看来他还有帮手啊!

切~,你有帮手我就没有吗!

掏出手机,我一边联络笠仓信,一边沿着悬崖快速的奔跑,看到地势较矮的地方就找路跃下,笠仓信很及时的把车开过来接我,我一上车就指着前面狠狠的说,“给我追,一辆敞篷跑车,东西被那上面的混球给抢了。”

笠仓信顺着我指的方向急速而去,结果没开多久,我们就看见和我们隔着一个悬崖的对面山路上,一辆黄|­色­的跑车一闪而过。

“你快点,快点!”我催促着。

笠仓信微笑着嘱咐我,“系好安全带,我要加速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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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拳大吼的某K……)

所谓冤家路窄

说完他速度档一打,车子一下子快了一倍不止,前面拐弯的地方他也不打方向盘直直的冲进了路旁的树林子里,我仅仅抓住椅背,疾驰的车子在树林子里颠簸而过,晃得我的骨头都快散了,不过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当我们的车子冲出树林,飞越悬崖,“哐~”的一声砸在路中间的时候,那两黄|­色­的跑车从山路上冲下来,急速刹车,堪堪停在我们车之前,差点撞上。

我愤怒的跳下车,目不转睛的瞪着黄|­色­车子后座上的臭小子,“咔嚓~咔嚓~”活动着手指关节,一步一步向他走近,“你个混蛋,给我下来!”我现在可不怕他再对我用邪眼了,我记得邪眼是不能在一天之内对同一个人用两次的。

美堂蛮蹲在车子的后车盖上,看着怒气冲冲的我,笑得那叫一个惬意呀,“哟~,小弟弟,你的动作蛮快的嘛~,这就追上我们了!”

“……!”==+!小……,小弟弟?!我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抬起脚就横扫过去,他脚下一瞪,一个侧空翻跳下车子,躲了过去,我起脚不落,支撑的脚踝一转又是一个后旋踢,他不断地后退躲着,脸上还是不在意的笑容,“小弟弟火气不小啊~!”

旁边响起一个清脆和蔼的声音,“阿蛮,别玩了,物主还等着我们呢。”

我愤怒的转头,打不倒美堂蛮,我准备找别人撒气(==!),可是看清旁边的那个人,我的气一下子全消了,栗­色­的发丝,白­色­的长袖披风,蓝中带紫的眼睛上架着一幅细框眼镜……。

雪彦~!或者说是夏彦~!

停下攻击,在他和美堂蛮疑惑的眼光中,我狠狠的敲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了,在维纳斯女神手臂的那集动画里,夏彦曾经和银次说过,自己和美堂蛮在德国的时候曾经是朋友,oh,mygod!果然,同人文中的穿越女主和原创主角那是绝对的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我狠狠的瞪着奇怪的打量着我的美堂蛮,“把钻石还给我,我就让你们走。”

美堂蛮挑挑眉,明摆着拒绝,倒是雪彦先开口了,“你们也是诺拉德派来护送钻石的?”

我死死的瞪着美堂蛮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倒是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阿信同学走了过来,温和的解释,“我们不是诺拉德的人,我们是商人卡迪尔请来夺还他的钻石的。”

美堂蛮轻嗤一声,“卡迪尔?他哪拿得出那么大的钻石啊,他还不是从丽莎父女那里抢来的,他跟诺拉德那个混蛋相比根本没区别。”

他的话很成功的转移了我的主意力,我知道主意力不集中是不对的,但是没办法,我就是容易分心的人,我莫名的转头瞪着阿信,“他说的是真的吗?钻石真的是他从别人那里抢来的?”

阿信轻咳一声,无奈的看着我,“你不是说要找报酬高的工作吗?卡迪尔说只要帮他把钻石拿回来,就愿意付你一千万!”

“靠~!”我忍不住骂脏话,“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说要报酬高的工作,但也不能伤天害理啊,我是做夺还专家,我不是当土匪打家劫舍的,大哥!”后面大哥那两个字我吼得很大声,我真的被气到了,没见过这么搞不清楚状况的人。

我深呼吸,再深呼吸,无视阿信那委屈的神­色­,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对雪彦说,“真是抱歉,是我弄错了问题,耽误了你们的时间,我现在就让他把车子弄开,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我压抑着怒火,拎着阿信的领子拖着他就走,强行让他把车子开到一边,目送着美堂蛮和雪彦的车子离开,不过,美堂蛮,咱们的梁子没完。

“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阿信不确定的问我,“第一件生意就失败,会影响你的信誉度,影响你的生意的。”

我瞟他一眼,淡淡的说,“这桩生意我要是做成了,会影响我的良心,影响我一世的道德准则,你觉得哪个的损失更大?!”

他一愣,深深地凝着我,良久,他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以后的生意我会帮你认真筛选的。”

我不在意的摆摆手,“回去吧,我困死了,要补眠去了!”

阿信没有再说什么,开着车疾驰着,带着我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本来我以为和美堂他们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没想到我们一个星期以后居然又碰上了。

那天,我实在无聊,阿信没有找到什么好生意,我就一个人带着份地图、揣上手机跑到街上去晃悠。

我一边研究地图,一边找路去玩,没办法,我不懂德语,英语又是个半吊子,,至于日语,那是环境得到的福利,唯一会的就是我的母语——中文,偏偏这两种语言在这里都派不上用场啊!

绕着几条大马路逛了一圈,熟悉熟悉环境,累了就到咖啡店里品味了一杯咖啡,出来后继续逛,结果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我居然、被、人、抢、了!

祖­奶­­奶­的,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抢我的东西,我把地图往口袋里一塞,撒丫子就追着那个抢我背包的跑去。

幸好阿信为了让我不被人发现,强迫我每天都只穿牛仔服、戴帽子,才不影响我的追贼行动,不过那个贼也真是会跑的,跑了几条街都速度不减,我紧紧地追着,绝对不能放松,想我堂堂穿越女主,又是风鸟院家的长女,弦之花月的姐姐,风鸟院流弦术最终奥义的继承人,却被个小毛贼给抢了包,说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门牙了!

我心中一动,追得更加卖力了,终于在追了N久以后,那个笨贼跑进了一条死胡同,我追过去,狞笑着把他堵在了胡同里,他一看没路走了,转身面对我,居然也不怕,把包一扔,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郁闷的瞅着我,“我说你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包吗,值得你追我十几条街吗?”

嘿~,你还有理了?!我两眼一瞪,叉腰指着他,“一个包怎么啦?一个包那也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被你抢了,我还不能追回来呀?”

“行、行、行!”他摆摆手站起来,“你有理,还不行吗?”

我眼一瞪,什么叫:我有理,还不行吗?好像我无理取闹,赖着他似的,正要发作,忽然心中警铃大作,侧身闪过一个熟悉的黑影,我旁边的一个垃圾箱宣告报废。

我恼火的转头,又看见了熟人了,美堂蛮~!

美堂蛮看见我有点愕然,他惊讶的转头瞪着那个抢我包的少年,“阿裕,不是让你把诺拉德的弟弟引过来吗?你怎么找上他了?”

那个叫阿裕的少年苦着脸抱怨,“我哪知道啊,我明明看见诺拉德的弟弟进了咖啡馆,谁知道抢的时候,却变成他了,结果这个­精­力旺盛过头的小子,居然为了一个破包追了我十几条街,真是有病!”

“我有病?”我一听,火气就“噌~噌~”的往上冒,“你莫名其妙的抢我的东西,还不让我追,现在还怪我被你抢错了,到底是谁有病啊?!”

“还有你,”不理会那个阿裕抽动的嘴角和眉头,我的矛头直指美堂蛮,“上次因为你我损失了一千万,这次因为你我被人抢包,还被人损,你……,遇上你准没好事!”

美堂蛮靠着墙面对着我的怒火,温温的说,“上次是你让我走的,现在怎么怪到我的头上了?”

“你……!”我瞪着他,颤抖的手指着他,半晌,我狠狠地唾一声,愤然地捡起背包向巷口走去,算了,看在你是主角的份上、看在你算个好人的份上、看在你未来是个帅哥的份上,姑娘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二更来了

话说明天是星期六叻

奥运期间休息的说

嘿嘿

万岁

话说有亲问偶以后是不是都二更,不三更了

偶今天详细说明一下,基本上偶会保持每天二更的速度~

特殊情况会三更(比如出现长评~)

嗯,就酱哈

(转身撒花的某K……)

一切都是为了钱

结果我终归是倒霉的,没能走出巷口,因为我的碎碎念还没念完的时候,巷口就被一群黑西装保镖们给堵了,我眨巴眨巴大眼睛,这又是什么状况啊?!

美堂蛮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走到我的身前,挡在了那些西装男的面前, “他们是来找我们的,与你无关,闪边去!”

“!@#$%︿&*……~”我嘀咕的靠墙站在一边,你以为我稀罕理你们啊!

美堂蛮捋起袖子,手掌呈爪,我知道这是他的得意秘技:蛇咬!

他冲上前去挥拳就砸,力道是千钧压顶,作为旁观者,看着他一个人独当一群黑衣保镖,说不佩服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说他是个高手,战斗天才,虽然他才十几岁,还是个少年,也许没有动画里的那么厉害,但也足够横扫一方了。

但是,面对这么多的保镖,很显然以他现在的能力很难全身而退,尤其还托着个累赘,当然这个累赘指得可不是我,而是那个抢我包的少年,就这么一会儿,我十分肯定,那个少年除了跑步厉害一点以外,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他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当有漏网的西装保镖接近他的时候,他只会躲,还要美堂蛮回身救他,美堂蛮已经因此而受了好几下了。

只是,我很奇怪,都这样了,为什么美堂蛮不用他的邪眼,只要用邪眼,这些保镖就可以一次搞定了,哪用这么麻烦啊。

我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仔细研究着保镖们,忽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我微微翘起嘴角,我知道他为什么不用邪眼了。

还记得漫画里那个不死保镖叫童龙的,他曾经就让美堂蛮用不了邪眼,因为他,戴、了、墨、镜!这些保镖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习惯使然,居然清一­色­的都戴着厚厚的墨镜,难怪美堂蛮要和他们­肉­搏呢。

眼见美堂蛮一个人堵在巷口和保镖们搏斗,我靠墙站着,乐得清闲,不过看到美堂蛮受伤,我还是忍不住­肉­痛一下,心里碎碎念着他两次给我受的气,还对我用邪眼,靠着这些愤怒我压抑着自己想要帮忙的冲动,活该,就是要给你点罪受。

不过,很显然,幸运女神是偏向他的,阎王大哥是不会让我好过的,因为我作为一个看戏之人,居然也有漏网的保镖来袭击我,面对着人高马大的保镖对我挥来的拳头,我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得更旺了,你以为你是美堂蛮啊,有二百公斤的握力,居然也敢朝我挥拳,我今天要是再忍着火,我花翎两个字倒过来写。

瞪着戴墨镜的保镖,我抬起一脚狠狠地揣上他最脆弱的部分,他脸­色­铁青扭曲的跪倒在地上,估计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抛下手上的背包扔给躲在一边的抢劫贼,我­操­起旁边废物堆里的一根棍子就朝着保镖们冲了上去,横棍一扫,吸引了一部分保镖的注意力,瞬间减轻了美堂蛮的压力。

虽然阿信说不可以用弦,但是我在风鸟院家两年多学的可不只是流弦术啊,还有风鸟院家独成一派的武术,毕竟弦术是要有体能、武术的支撑才能发挥百分百的效用的,即使我的身体不好,但是练了这么久也是不可小觑的,比如我刚刚还追着抢劫贼跑了十几条街叻,呃~,虽然他跑得不快的说~!

“唰~”的一声,我手上的棍子毫不留情的向围住我的西装保镖砸去,他举手来挡,棍尖一挑戳中他的喉咙,抬脚踹中他的胸口,他就被我毫不留情的请出战局了。

回身两手握棍隔挡住后面之人偷袭的一拳头,我旋身踢中他的腮帮子,又解决一个,还没来得及回身,后脖子传来一阵风压的寒意,我惊异的回头,一个硕大的拳头已到我的面前,眼见已经来不及躲闪,我心里掂量着受这么一下,我的手臂上会长出几片花瓣来。

结果拳头还没砸到我的头上,旁边就横出一爪,直接把他给KO了,看着可怜的保镖被一拳揍得昏迷扭曲的面容,我艰难的咽咽口水,感慨地说,“你真暴力!”

美堂蛮嘴角一扯,抡抡手臂凉凉的说,“你没资格说我。”

我翻个白眼,扯过他的领子,抬脚踹开他身后想要偷袭的保镖,他顺着我的力道一拳抡飞了我身后的大男人,我们开始互相帮忙,嘴上却毫不留德。

说实话,我和他的默契其实还是不错的,起码有了我的加入,他再也没有受伤,而我也因为他的照顾没有掉一根头发。

终于打发完这帮子不长眼的保镖以后,我气喘吁吁的扔掉了手上的木棍,果然这么大的运动量对我还是有点负担的。

那个阿裕怕怕的把包递给我,我接住,他“哧溜~”一声就蹿到美堂蛮的身后躲了起来,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伸着个小脑袋的他,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美堂蛮搔搔乱糟糟的头发,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今天谢谢你了。”

我嘴角一勾,走到他面前仰脸看着他,苍白的手心一摊,“你的谢谢不值钱,还是直接给我报酬吧,”看着他瞬间退化成猫的表情,我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暴笑成灾了,“上次我损失一千万的工作便宜了你,你的报酬不少吧,怎么着也得分我一点啊,我要的不多,只要我应得的1%就够了,十万而已!”

美堂蛮虽然给人的感觉很无良,但是不得不说他变成猫的表情真的、真的是太可爱了,让我惹不住想要捏一捏,而我的手也很诚实的反应出了我内心的想法,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我毫不留情的捏上了他圆乎乎的脸颊。

他满脸黑线的抓住我的手,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傻笑着,美堂蛮眼里的­精­光一闪,微笑着说,“这样吧,这份工我还没做完,你帮我一起完成,我给你报酬的50%,怎么样?”

我眼睛一亮,“真的?”

他很友善的点头,“比珍珠还真,怎么样?”

“成交!”我兴奋的同意,“说吧,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你要我做什么?”

美堂蛮貌似无奈的叹口气,“钻石我已经交给萨斯拉先生了,可是他的女儿丽莎却被诺拉德给绑架了,扬言如果萨斯拉不用钻石‘天使之泪’来交换的话,就要撕票!”

“……!”我满脸黑线,这是什么八点档剧情啊,太狗血了吧,不过不管怎样,事实就是事实,再狗血,也是有人命牵扯在里面的,我粗鲁的扯着美堂蛮的衣领子,“那还不快走,等着人家撕票啊!”

美堂蛮毫不费力的就把我扯了回来,“先别急,我本来想绑架诺拉德的弟弟交换的,没想到弄错了人,”说着他还瞟一眼旁边的阿裕,阿裕怕怕的缩缩脖子,美堂蛮继续说,“现在交易时间快到了,我们去萨斯拉那里拿钻石,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我一惊,“你不会把真的钻石拿去吧?”

他冷冷的瞟我一眼,“不然你以为呢?”

“一般情况下都会拿颗假的拖延时间,着重救人吧!”

美堂蛮pia的砸了我脑袋一下,“诺拉德那是黑社会,连政府都不敢管他,要是拿个假钻石去,那咱们就等着和丽莎一起开追悼会吧。”

我晃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貌似感叹地点头,“看来你这个人也不算太糟糕嘛,起码还知道人命的重要!”

不等我感叹完,美堂蛮很不给面子的拖着我的后领子就走,“省省口水吧你!”

“……!”我决定收回前言,他果然是最糟糕的男猪,粗鲁的暴力分子(==+!)。

萨斯拉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最普通常见的那一种类型,眼神清澈温和,见到我们的时候满脸担心,听了美堂蛮的话以后,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那颗钻石,只说,只要女儿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是个好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偶米说过周末不更新叻

偶星期六到公司更新的说~

可是打开偶的文居然显示:作者尚未上传任何文字!

偶也米办法,一直到晚上都打不开文啊

所以偶只好放弃更新了

今天一大早就来更新了

嘿嘿~

(比窦娥还冤的某K……)

隐藏的危险

我和美堂蛮拿了钻石就坐上了夏彦特地开来的车,他看到似乎很惊讶,不过他仍然微笑着礼貌的向我打招呼,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同时我也确定这个不是夏彦,而是雪彦。

车子疾驰而过喧闹的市区,直到一座小型的庄园前停下,下车的时候雪彦轻轻的说,“这是诺拉德在柏林的别庄之一,他提出的交换地点就在这里,应该会有很大的埋伏,你们要小心一点。”

我点点头,奇怪的问他,“我们?你不去吗?”

雪彦微笑的摇头,“我只负责送你们来,接下来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奉陪了。”

美堂蛮很理解的摆摆手,“去吧,去吧,我一样能搞定的。”

雪彦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友好的和我们挥手告别,目送他离开以后,美堂蛮拉着我弯腰潜伏到庄园围墙之下,然后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给我一个表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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