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於他醒来之後,还觉得头昏脑胀。
匆忙吃了早饭,不凡在父母关切的目光下离开了家,跑去学校上课。
老鬼没有来,晓晓没有来,甚至连林雨萱也没有出现。若是再加上周雅婷,四班整整有四个人缺课。
可是没有人在意此事,也没有人追问原由。
十五中本来就是c市有垃圾学校的称呼,来这里上课的大都非富则贵。学校以有教无类,以钱为本的教育方针为主,对於学生缺课也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凡趴在桌子上,脑子里还有些昏沈沈的。
不过,他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申公豹居然坐在他的身边,聚精会神的听著课堂上老师的授课。
几次他想要和申公豹说话,但是申公豹都没有理他,於是乎他干脆不再理睬申公豹,闷著头睡觉。
轰隆隆-!
一阵引擎的轰鸣声把不凡从睡梦中惊醒。
没等他反应过来,教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著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了课堂。
“谁是李不凡?”一个肩上带著少尉军衔的军人一进门大声的喝问道。
“他-!”
不等不凡回答,班上四十六个人四十六根指头都齐唰唰的指向他,甚至连那位捧著课本正在讲课的老师,也不由自主的指向了不凡。
当然,不凡自己的指头也指著自己的鼻子。
少尉大步走到不凡的面前,“你就是李不凡?”
不凡点点头,还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带走!”
“你们干什麽?”
没等不凡话音落下,十几枝冲锋枪立刻对准了他,士兵们露出戒备神色。
不凡立刻高举双手,吃惊的看著这些军人,只是心里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还有问题吗?”少尉问道。
不凡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决的一口回答:“没有了!”
“那麽,走吧!”
“好!”
就这样,不凡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押送出了教室。
校园中,三辆军用装甲车静静停在那里。三门黑洞洞的炮口对著教学楼,几十名士兵威武的站立装甲车前。
头发花白的校长点头哈腰的站在车前和一名中校说话,见不凡下来,校长怒喝一声:“李不凡,你到底搞什麽名堂?”
不凡心说:我要是知道怎麽回事就好了!
没等他回答,中校来到不凡面前,“你是李不凡吗?”
“是-!”
“学生证!”
不凡恭敬的从口袋里拿出学生证递给中校,中校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一摆手,“带走!”
很多年前一位伟人曾经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
不凡总算是明白了这句话,虽然不害怕,可是在这麽多枪口的对准下,他一个屁都不敢放,怪怪的跟著中校登上了一辆悍马。
悍马轰鸣著冲出了校园,装甲车紧跟在後面。
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出c市,一路上全部是绿灯,值班的警察还朝著车队标准的敬礼。
不凡几次想要搭话,可是看到中校那张铁青的脸,他又把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就这样,车队行驶道路上,在离开c市市区之後,转入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两边的景色越来越少,到了最後尽是连绵的山峦起伏。
不凡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终於忍不住问道:“长官,我们是去那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中校冷冰冰的回答了一句,旋即又闭上了嘴巴。就这样,车队在山路上行驶了大约三个小时後,终於在一个山谷前停了下来。
“这是什麽地方?”
中校没有理睬不凡,而是示意他可以下车。不凡胆颤心惊的跳下悍马,朝四周看了看,一片荒凉。
山谷中是一个军营,从军营外荷枪实弹的士兵来看,不凡越发感到摸不著头脑。
他随著中校走进了军营,在穿过一个个练兵场之後,来到了一座小别墅前。
别墅很雅致,带著一种复古的韵味,在山谷中显得十分抢眼。
“进去吧!”
“长官,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你进去就知道了!”
不凡心知,就算他问也估计是问不出来什麽,於是苦著脸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看摆设却颇有一些温馨的气息,好像是住宅。
申公豹从戒指里探出了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不凡,你得罪谁了?”
“我怎麽知道?”不凡苦笑道。
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从门外走进了一男一女。男的年龄在四十偏上,国字脸,浓眉大眼,腰板笔直的如同一把利剑,肩章上的三颗金豆豆亮晶晶的,刺得不凡心慌慌。女的也是一身军装,年龄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岁,长得娇小妩媚,肩章上扛著一粒金豆豆,不过却是金发碧眼。
“你就是李不凡?”男人进门就大声问道。
这句话,不凡今天已经回答了好几次,心里都有些烦了。只是,在这男人不怒自威的气魄下,他还是恭敬的点了点头,“我就是李不凡!”
“知道为什麽把你带到这里吗?”
不凡摇摇头,“不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少将问道,说的却是标准的国语。
不凡立刻感到亲切,连忙回道:“不知道!不过姐姐你才二十多岁,就是一名少将,一定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这是老鬼教导不凡的准则,见到年龄大的女人一定要把对方的年龄朝小里说,就算人家明知道你睁眼胡说八道,也一定会十分开心。不凡心里没底,看那位上将大人估计是水火不侵的人物,还是先找个小靠山再说。
果然,女少将先是一愣,紧跟著眉开眼笑,“不会吧,我看上去那麽小吗?”
“真的,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可是看您的年龄,也就是和我老姐差不多,我可以叫您姐姐吗?”
上将不满道:“油腔滑调,不知所云,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怎麽了?我看上去很老吗?许大有,有种你就再给我说一遍刚才的话?”
上将似乎很害怕少将,立刻闭上了嘴巴。
女少将看著不凡,上上下下的打量不停。不凡被少将打量的心里发毛,他总觉得对方的目光看上去怪怪的。
“不凡,不要怕!”女少将笑道:“我叫克劳迪娅,是许卫和晓晓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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