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临结束时,已是近黄昏,王宏林的bp机直响,是所长叫他,说有盗车案的事要找他商量。王宏林对着话筒说:“我马上就到。”
临出门,宝宝又扑过来,王宏林抱起宝宝,用胡子拉碴的嘴在宝宝的小脸上蹭了一下,然后对妻子说:“明早记着把孩子给他妈送去噢!”
李爱秦幽幽地叹了口气……
记者也在心底悄然叹息。
当父母即将被抓走时,小昭昭的哭声其实是在叩问亲人的良知,同时也是在茫然回顾中寻求社会对无辜生命的呵护。亲的堕落已是见怪不怪的现实了,但社会、法律对无辜者关爱保护体系上的诸多盲点却令人扼腕!没有哪部条规约定警察必须对犯罪嫌疑人的子女负责,从王宏林夫妇身上折射出来的是普通老百姓善良的天性。我们在赞美这种善良的同时,衷心地祈望,社会对无辜者的保护体系尽快完善起来,毕竟,无辜者的哭声是令人伤感的!
我的浐灞缘
一群孩子在河中戏水,夕阳西下的时候,小伙伴们纷纷上岸准备回家,只有一个又瘦又小的孩子赖在水中不出来,他说:“你们先回吧,我再玩一会儿。”同伴们说:“回去晚了,不怕你娘揍你?”他笑笑:“不怕。”
小伙伴们走了,瘦小子也很快从水中走出来。整个一个下午都在水中嬉闹,已经尽兴了。他只是在伙伴们要回去的时候突奇想:想独自一个躺在芳草萋萋的河湾上,欣赏欣赏河道上的晚景……真的是秋水与长天一色么?真的是落霞与鸥鹭齐飞么?晚霞洒在水面上,真的像镀了一层金子么?鸟儿掠过碧水,那叫声,好听么……
然而,走出水面,他很快就现:下河前脱在河滩上的衣服——背心、短裤、鞋全不见了!满脑子的诗画意顿时烟消云散,他惊叫一声,撒丫子就跑,一阵祼奔,至长乐坡下才追上了几位伙伴……一位高个子的伙伴脱下背心给他,他双手使劲地抻住背心的下部,算是勉强遮住“羞”,就这样穿街过巷地回了家。
那傻小子就是我,那年我14岁,距今整整50年了。而那条撩逗我不忍离去又使我陷入狼狈境地的河就是浐河。当然,让我狼狈的还有50年都没有“捕获”的偷衣贼——肯定不是七仙女……
年过花甲,想起这事,还是忍俊不禁。
古人说:“智者乐水”,我不是智者,可我就是爱水。我觉得水是世上最具灵气、最崇尚自由、最鲜活的生命。生活在严重缺水的西安,唯一可以让我亲水结得到满足的,就是东郊的浐灞两水。长大成人后,虽然为工作、为生计、为家庭、甚至为写作,奔波劳顿,使我很少有机会再像少年时那样在河中恣意戏水,但我却似乎与浐灞有缘,多年工作的地方都要途经浐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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