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世界拥抱长安!
一个声音穿越时空,
响彻长天:
世园会,在长安;
赏花人,在长安;
长相思,在——长——安!
作家没有失败
今年春天,我这个半吊子作家突然火了起来:先是沉睡了十几年的《死囚牢里的陪号》在京出版,接着便是众星捧月的签名售书,多点开花的媒体炒作,伴随其间的是多年不见的故朋旧友、红男绿女姗姗而来,一下子涌出了众多“粉丝”。ww脑子一热,本来就缺心眼的傻老汉就更找不着北了……
世上的事都这样:物极必反,乐极生悲,最热闹的时候往往是戏该散场的时候……俟到了春去夏至,天气热了,人心凉了。一种莫名其妙又不可名状的忧郁便袭了上来。于是,春之初雄心勃勃铺排开来的一部长篇就搁置了下来……
总得干点什么,而除了读书作文又什么都不会干的我又能干什么呢?
想到了不知从哪篇文章上读到的一句话:文学是作者心灵的倾诉与精神的支撑。
于是便翻箱倒柜,找出多年积攒的各类样报样刊,着手为自己选编一本散文集(当然,事前是征得出版社朋友们的支持的)。
虽是些旧时文章,却记录着自己的心路历程,自然也是心灵的倾诉了。
选编自己的文集,其实并不比写一本书轻松,用乡间俚语说辞叫:“婆娘是人家的好,娃娃是自己的乖”,上千篇的文章都是自己的娃娃,咋看咋好,谁都舍不得抛下。直到把目录编好,狠狠心离开书案,却又在半小时跑回去了三趟,改动了三遍,心里仍有放不下的牵挂……
说自己是“半吊子作家”绝不是矫,一辈子腰里掖着的就一张初中“文凭”,加之天性散淡,不懂规矩更不守规矩,写文章是信马由缰,随心所欲,这本集子里有些文章可能不像散文,像……随你吧,你说它像啥就是啥!
不过聊以自蔚的是我敢说真话——要说这书里说的百分之百都是真话(网上叫祼聊)也是吹牛,毕竟这尘世间并非百无禁忌,但这些话起码对得住自己的良心!恩师李若冰先生说:真是散文的生命,那我就相信,这书还是有生命力的。
有人怀疑,书名叫《野樱桃》有吊人胃口之嫌。我说非也。不信你就读读那篇千把字的短文吧。老实说,我是敬仰那位默默耕耘的老农;更喜欢那个纯真无邪、阳光灿烂的小姑娘!我始终记住,我是个平民作家、草根一族。我知道自己该为谁而歌,为谁而哭。读者朋友也许会从我这本书里读出我的价值观念和感取向。如是,你就会理解我为什么要给这本书取了这么个名字了……
我估计这本书印出来就该到了北雁南飞的秋天了。我的67岁的生日也该到了。这就算是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份生日礼物吧。过了生日一只脚就踏进了“古稀”的门槛了,那我就想借这本书向一切关心我、支持我的亲朋挚友们通报个信息吧!如果有人问起老徐:“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你可以对他说:还行,那老头人傻,傻人命大!
我是个被“电子时代”遗弃的人,电脑一窍不通,这本书的打印、编排是由我新结识的四位女士完成的,她们是陈慧娟、张振红、陈咪、张明。编辑、出版过程中,又得到责任编辑周瑄璞、卢虹竹的鼎力相助。这大热天的,女人真是仗义!我还是那句老话:重不敢谢,我会记住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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