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鹤鸣家出来,冯世安的心情有些复杂,一番辛苦的盘算落了空,但是因此而得知了沈鹤鸣的身份,也是一个意外收获。一切辛苦又回归到了原点,看来要想找出老K,还必须要从猴子身上下手,他不能守株待兔,守着何广天并不一定能等到老K自投罗网,但何广天一定是要保护,他要主动出击,这个老K一天不伏法,就会有人多受一天的罪。
他沉重地回到住所,正在叹息楚湘月的大仇怕是又得后退了。他觉得自己太对不住她了,没有让她过上一个安定的日子,反而让他遭受这许多不幸。而大仇仍未得报,他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面对心中的她。
他伏在案前,将前番那几张字条都拿了出来,仔细地又比对了几次,他可以确定同是沈鹤鸣的笔迹,但是沈鹤鸣矢口否认这“小心言秋”的字条,如果真的是他写的,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他完全可以亲口告诉他,何必费这许多周章,还要留下着一张字条?就算叶言秋真的有什么过分之处,他也用不着用这种私下的手段啊?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难道这根本就不是他写的?那这个人又是谁?还有,他突然又想到了猴子,猴子口口声声地那个大哥又是谁?
他端起水壶,向杯中倒了些水,却一不小心将那纸条给打湿了,他赶紧放下水壶,拭去了纸条上的水,却发现被打湿的“梦”字的周围有些褶皱似的起伏,他连忙对着灯光一看,这“梦”字的周围的光线却比其他空白处安了许多。再一看其他的字,每个字的周围都像是被多挡了一层什么东西,完全没有空白处的光线亮。他又赶紧捏在手中,仔细地感觉字和周围空白处的厚度,很明显,要厚出许多。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把这这纸条往脸盆中平铺一放,静静地泡了一段时间,却惊奇地发现,字与纸张完全脱离了,每个字都是从另外的地方剪下来,然后又精心装裱到底纸上的。
只说这首诗的写作能力,他已将所有的人都排除了,再说这样深厚的装裱工艺,他实在是想不出会是谁。就这样沉思着,不觉时间已是很晚,他渐渐地有些困倦,慢慢地睡着了。
恍惚间,他似觉得周围有些动响,他慢慢地睁开眼睛,静静地听着,很轻微地翻东西的声音。若是一般的贼,就由他去偷吧,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他猛然间想到放在床头的《三指禅掌》和《逸风八卦腿》的要旨,心中不由地一惊,一个轻巧地转身,就跳到那人的身后,大声喝道:“大胆毛贼,胆敢入室抢劫!”
语音刚落,他已拉开架势,却不想不知甚时披在身上的外衣滑落到了地上,他忽然想到自己小睡前并没有披外衣啊?但不由他多想,只定睛一看来人一身黑色衣褥,头上还裹着黑色布巾,是忍者!那忍者刚刚立到床头,还未来得及上床翻找,只听如此一生吼,却并不吃惊,只见他空手一翻,手中便摸出了一把短匕,转身便向冯世安划来。
伊贺仲一,还是伊贺仲二?但不管是谁,一定不能让他这么走了。
两人就在室内厮杀起来♀伊贺,忍术果然不凡,虽然还未等用到什么绝世武学,冯世安已快招架不住▲掌八卦腿是专门来对付东洋忍术的,他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想来他也是想偷走这两本书,以防止自己练成,成为他们的敌手。冯世安便突然一势长拉,退到且远,右掌隔空甩出一道弧线,左掌身侧凭空凝气,脚下即刻走出八卦式,伊贺并不服输,只见他眼神一冷,似有万道空气迸将而出,又是一挥手,便立刻分身出两个忍者来,手里还都握着短匕,向冯世安冲来。冯世安心道:“看来这定然是伊贺仲一或者伊贺仲二了。警察抓不住你们,今天就把你们送回你们的弹丸国!小倭寇!”
不由分说间,双方已挨到近处,起先冯世安根本不知道这分身术以后,哪一个才是他的真身,若是辨认错了,那自己定然会吃亏上当。却不想这禅掌八卦腿精妙至极!他脚下走出的八卦步,飘然将他带到其中一个面前,冯世安正欲出招,却见另外的那一个忽然向他劈刀下来,面对二人的进攻,只见冯世安左脚单脚金鸡独立,右脚即刻飞踢向正劈刀的忍者的前胸,而同时,左臂禅掌半空一划,径直打到左边忍者的肋骨处,说来迟,那时快,禅掌刚碰到他,那人就似一阵轻烟一样飘散了,只见一套黑衣和短匕落向地上,再看脚踢真身,那伊贺一下子就被踢了出去,幸被桌案挡住。伊贺忙用手护住了胸口,这一脚的力道,他始料未及。
冯世安见状,心下立刻被禅掌八卦腿的高深折服。便欲乘胜追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却见伊贺已知不敌,冯世安面前出现一团白雾,趁着白雾的阻挡,伊贺夺门而去。冯世安也不再追击,连忙回头去找那两本书,视若珍宝一般。
将东西收拾完毕,他这才发现刚刚摔到地上的外衣。拿到手里他又陷入了不解和疑惑中。
思虑良久,也没见有什么满意的答案,见时候已是不早,他这才熄了灯,和衣上床而眠,身上还披着那件外衣。
再说伊贺,他跑出去不远,便找到了接头的另一个伊贺:“大哥,你怎么受伤了?”
伊贺仲一道:“我们太低估冯世安的武功了。还有,师傅说的那两门武功果然是我们忍术的敌手。我们要赶紧向小淤佐汇报,消她能有机会将这两本书找到,或者干脆毁掉。要不然,我们几千年的忍术就会结束不败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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