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车车:假老练,陪我去耍下子嘛!
假老练:爬开点子哈!
母猫:看啥子看,只说不练!
假老练:春春,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四分之三。
假老练(见母猫有所动,不失时机地):春春,我愿为你做牛、做马,甚至做狗!
出现一只单身黑猫。
黑娃儿(头掉在垃圾桶里,边甩尾巴边感叹):人过三十三,破船下陡滩,又到发情季节,我还一个人打单。
黑娃儿(收到风车车借母猫口吻的情书):美女,我来了!一边向母猫飞奔而去。
2006年,有一本以四川方言写作的书风靡全国,就是桑格格的《小时候》。这本书半年里重印13次,销量超过10万册,登上了畅销书的行列。在一种天真和童趣中,成都妹儿桑格格写下了四川人最为幸福幽默的童年,也让人看到了四川人是怎样地活得活色生香、有滋有味:
我热爱废品收购站,我知道一个啤酒瓶可以卖两角钱。我爸有一瓶茅台,我认为这么高级的酒,瓶瓶肯定能卖个大价钱,就把还剩半瓶的酒倒了,兴冲冲把瓶子送到废品收购站,人家说:这种瓷罐罐,只值五分。
远远地看见地上有一小坨东西在闪光,我欣喜若狂:一个硬币!我冲过去去拣,摸到黏糊糊的喃?定睛一看:妈哟,原来是一口痰。
《出水芙蓉》上映是一件万人空巷的大事,我们去晚了,只买到两张第一排的座位。那是大电影院的第一排,我和我妈仰起脑壳,看到银幕的人,上半截和下半截的大小是完全不同的,但我们还是非常满足,笑得肠子都要炸出来了。但是,最后,起码有三天,我们看东西都是斗鸡眼。
我妈离婚后,一改沉闷形象,开始娇艳儿了。她说,一白遮十丑,于是拼命地往脸上擦粉,还是那种紫罗兰散装粉,一说话,沙沙沙地往地下掉。后来,她脸上不晓得咋的,反而越来越黑,从某些角度看还泛着金属光泽,到医院一检查,铅中毒!
家里耗子横行,我和三姐怂恿我妈养只猫儿,我妈把脑壳摇得像拨浪鼓:不,耗子还吃得少些。
我妈说我是垃圾堆里捡来的,我很伤感,总是去垃圾堆旁边站着,见了捡垃圾的就哭兮兮地问:请问,你是我爸爸吗?
我妈爱财如命,经常一个人在一边数钱:差99元又是100!
平日,就我妈一个人在屋头。虽然她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日子久了,还是寂寞。一天到晚没有哪个和她讲话,她看到花就和花说话,看到草就和草摆龙门阵。有一天,她就严厉地批评了前阳台左数第二盆芦荟:龟儿子的,老子喊你往右边长,你偏要往左边长!不听话嘛,看老子哪天不把你娃娃连根根一哈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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