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在自己的营帐里醒过来,后脑勺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他回了回神,想起来树林里发生的事情,粗犷的面孔不禁红透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个被下药的女人都制服不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脸该往哪里放?
正想着,忽闻营帐外面传来窃窃私语的笑声,秦海平时最讨厌士兵躲在背后说三道四——唧唧歪歪的跟着长舌妇似的——但是他心里正为着自己莫名其妙回来了的事情发虚,现在听到可疑的声音竟然鬼使神差的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将耳朵贴近营帐偷听了起来!
……
“他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可不是吗?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亏他还统领我们呢!”
“嘘,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了!”
“怕什么,太医不是说了吗,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啧啧,你说这西子国女君也忒暴力了,一拳就把人打昏过去了,难怪以前将军会败在她的手上!”
“所以他这也是活该,也不想想那可是皇上的女人,竟然也敢招惹!”
“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皇上病危,她如今又成了阶下囚,看太后的架势,她离刀下魂也不远了。如果这秦副将真的对她有意,救她一命,说不定到时候为奴为婢她都会爬过来舔着副将的鞋子感激呢!”
“秦副将救她?呵呵,你别忘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将军可是对这位也是有意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将军和副将抢起来,谁会赢?”
“或者说……嘿嘿,她可以两个人一同服侍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秦海在营帐后听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红是因为这件丑事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白却是因为他不知道秦镇羽知道他违抗他的命令对壶西子欲行不轨的事情后会对他作何想!
他犹在紧张,忽然听到外面的笑声戛然而止,一个带着雷霆气势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滚!
秦海目光一闪,想转身已然来不及了,只见秦镇羽掀开营帐负手走了进来。
“醒了!”秦镇羽的手掀着营帐,身子并没有进去,看着秦海问道。只是他的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这让秦海更加的慌乱了,只好迟疑的出声:“将军,属下……”
“看来你都听到了!”秦镇羽淡然的说道,声音并没有刚刚训斥营帐外偷偷议论此事之人的半分怒气。他将手搭在秦海得肩膀上,不甚在意的说道,“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也值得你这么紧张?”
秦海看了眼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脸上的紧张不安瞬间转化成喜悦和邪恶。
秦镇羽看着他的面色变化,另一只藏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如果不是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早就将他碎尸万段了!他看上的女人也敢动!
习墨意的伤势恶化。武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救治下来,但是此处药材短缺,几味名贵的药材都在宫中,无奈之下,他只能奏请满庭芳将习墨意送回宫治疗。
满庭芳一心想弄死壶西子,就让秦镇羽护送习墨意回宫。赵勤听说了,心里吓了一大跳——让秦将军护送,这可不得要了皇上的命?他对满庭芳的做法又寒心对壶西子的处境又着急——当时秦将军已经帮她圆下了这个谎,但是却被他给破坏了,说到底,是他连累了她!但是他人微言轻,又能为她和皇上做什么呢?
纠结再三,他决定趁着大家收拾东西混乱的当口买通了看守的侍卫偷偷去看壶西子。
因为本是出来狩猎的,没有想到会出来这档子事,这里也没有牢房,就将壶西子的手脚用铁链拷上,放在一顶空营帐里让人看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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