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西子和女月走之前曾经有过让庭奴和他们一起走的想法,但是看他眼神里满是自由的光芒,知道他也不是那种为封建礼制所束缚的人,索性连口也没开,匆匆的和他告了别。
她让女月却办得这件事,就是探听习宫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和习墨意的生死。
女月笑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庄子的主人就可以去办,这里距离习城也不远,女君睡一觉,明天早上便知道消息了!”
壶西子见她坚持要给自己守门,就嘟哝道:“好吧,我睡了!”
话落,将被子往头上一蒙,何种思绪顿时涌上心头,在脑海中以零碎画面的形势不断的闪现着,她以为今晚会彻夜难眠,谁知道她却很快就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壶西子被窗外的阳光“唤”醒——在牢房里待了一天一夜,阳光这种东西顿时感觉弥足珍贵,虽然她已经狠狠的沐浴过并且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但是牢房里的那种霉湿味仿佛还在周身萦绕着。
她掀开被子穿好鞋子打开门,女月不知何时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恭敬的站起门外。
见她出来,女月将手中的水盆微微往前一递,恭敬的说道:“女君请晨洗!”
壶西子看了眼水,伸手试了试水温,竟然恰好合适,便诧异的问道:“你知道我何时会醒?为何这水温这么合适?”
女月笑道:“臣不知道女君的晨起时间,这水温合适是因为臣会打上一盆热水再备一桶凉水候在门外,如果女君在水凉之前醒来,正好用上,如果水凉了,女君却还没有醒,臣就会去换上新的热水等候在女君的门外,以便女君梳洗!”
壶西子砸了砸嘴巴,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以前的壶西子的生活过的是有多讲究!
她漫不经心的接过水盆,调转身子大跨步的走了进去,将水盆放在架子上说道:“以后你不用等了,我没那么着急洗脸,或者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打水洗脸……”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女月诧异道:“怎么能让女君等臣呢!”
刚刚见壶西子自己将水盆接过去了她觉怠慢了壶西子,现在见壶西子自己去那帕子,立马上前抢先拿过帕子道:“女君,臣伺候您梳洗!”
壶西子愣了愣,别扭的点了点头。心想——以前的壶西子,你可是坑死我了!
不过这同是伺候,为什么他觉得习墨意伺候的那么自然,她就感觉那么压抑呢?想到这儿,壶西子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吩咐的事情,连忙问道:“昨天晚上那个庄子额主人打听的怎么样了?”
女月一边伺候着她梳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昨天晚上习国的将军秦镇羽反叛,说来也奇怪,明明都已经将城都包围了,却莫名其妙的和自己的副将打了起来,最后两人都死了,这个时候,他麾下的士兵纷纷开始倒戈,竟然在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内就退出了城。”
秦镇羽和秦海自相残杀,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壶西子十分了解秦镇羽,按照他的脾气,如果秦海但凡有威胁到他的势头,他都会先下手为强,怎么还会傻乎乎的等着秦海在他的背后下黑手?——这件事情肯定另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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