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云歌弯腰走出来,见她看着他笑,也回之微笑。
壶西子走过去,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衣袖道:“既然是你邀请我来的,哪里有喧宾夺主的道理,你先行!”
公子云歌听她如此说,眼底堆满了笑意,温声道:“是!”
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开心?她没做什么吧?
女月钻出假山,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用一种怪异的目光上下将壶西子扫视了一圈。
“干嘛?”壶西子故作夸张的抱胸道。
“女君您真的失忆了吗?”女月小声的问道。
“怎么了?”
“以前女君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自己率先通过假山门洞,然后请云歌公子先行!刚刚……”
“刚刚?”壶西子呵呵一笑,“嘿嘿,刚刚我真的只是单纯的不知道从那条路走而已!”
女月脚下一滑,果然是她想多了!
公子云歌从正前方的假山旁绕过,又穿过几个不太夸张的假山丛林,穿过一个月亮门,只见假山环绕,一种花瓣近似透明,花心一点蓝的半掌大的花朵在假山脚下一路蜿蜒着延伸到消失的拐角处。
假山上有枯黄的笔直纤细的杂草,从假山缝隙里毫无章法的胡乱的垂死挣扎着,是深秋随处可见的景象。但是地上的冰美人颜色清丽,花香浓郁,生机勃勃。两种完全相反的气场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奇怪的是,不仅不显矛盾,反而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绕过三重的假山,有一片空地,地上长着零星行的冰美人,空地上架了一只秋千,不远处有石桌石凳,依旧被隐约交错的假山半围合。
钻过秋千架旁的假山门洞,就看见一座院子,院门半开,门上挂着一张匾额,上书——秋斋。
推门进去,只见院子的土地平整干净,院子角落里种了三四束竹,竹下设石桌石凳,阳光投射下来,将竹叶的影子映在光滑的桌面、凳脚上。
壶西子停下脚步,只见眼前的房屋不大,不过是个三开间前带抱厦的简单屋舍,屋子前有青石板台阶,台阶上屋门关闭,无法窥测其内。
女月心下一动,上前凑到壶西子的身旁小声说道:“这里是书房!”
“不是赏花吗?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壶西子奇怪的问道。
女月道:“客至,烹茶待客,这是云歌公子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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