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不知壶西子此来何意,将两人请进前厅说话。
前厅宽敞,装饰简洁,就是一切都太简洁了,反而显得有些冷清。
壶西子在上座坐了,让两人也坐下。
南宫璃偷偷看了一眼女月,女月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人孩子真是大胆,竟然还在我的面前眉目传情!”壶西子调侃道。
两人面色大变,南宫璃赶紧作揖道:“女君息怒,微臣万万不敢累及丞相。实在是女君此次到访突然,微臣惶恐!”
“以后跟我说话,可以不用这么繁琐。你忘记了我刚刚在梧桐殿里拜托你的事情吗?”壶西子端起手边的茶,吹散茶叶,轻轻的啜了一口。
南宫璃目光闪了闪,以为对她的来意已经清楚——继续说在梧桐殿被打断的,对付三大家族的事情。
女月见两人打暗语,自己完全像是个局外人。对壶西子特意将自己留下来的用意感到十分的奇怪。
然后,壶西子又不说话了。气氛陷入新一场平静之中,像冬日倒影着笔直、光秃秃的枝干的树影的湖面,只要一颗石子下去,又是另一番景象。
“女月,你还不准备说吗?”壶西子刻意提醒道。
女月站了起来,目光里闪过一抹疑惑。
壶西子看着她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去大牢里,对云倾听雪说那段话?”
女月瞬间恍然大悟,释怀的笑道:“原来女君知道……”
壶西子没有说自己知道,也没有说自己不知道,而是等待着女月继续说下去。
女月就将大牢里,发生在云倾听雪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以为我不知道玉肤膏,所以故意给我看,但是我之前学过一点医术,没有告诉任何人。虽然我学艺不精,但是我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玉肤膏,是女子美容养颜罕见的膏药,虽然它罕见有奇效,但是并没有治疗外伤的作用!可是……”
“可是云倾听雪的脸就在你的眼皮子低下完好如初了对不对?”壶西子接话道。
女月诧异的抬头看着她问道:“女君您……您怎么知道?”
壶西子见南宫璃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她,假装没有看到,继续说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习国的国君在小的时候曾经见过我的父亲。其实不止如此,他还拜了父亲为师。习国国君告诉我说,父亲是个神人。当时我重病在身,习国国君暗地里派人去寻访父亲,但是只找到了他留下的一份书信,书信里提到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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