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了酒,先还想着要控制酒量,后来说到楼上的三人,郁闷起来,哪还顾及到这些?愁肠入酒,感概就更敏锐。杨杰又要了一瓶一斤装的,李淑贤见来了酒说“这是最后一瓶,千万不能再上。”杨杰应着,两人说话已经不够利索。
等一瓶酒喝完,两人已经分不清方向了,李淑贤酒入愁肠,哭了一会。杨杰想到要把李淑贤先送回家,便扶着她往楼下走。餐馆吃饭的人不少,也没有人留意这喝醉的男女,两人穿过小巷子到街道。杨杰被风一吹,人清醒了些,记起要送李淑贤回家。便拦住一辆出租车,两人在司机歧视的眼光里,扶持着进了车。李淑贤还不算醉透,司机问到哪去便报出来街道名。杨杰却说“错了错了,那不是我家是你家。不对,是你家不是我家。”
李淑贤心里悲戚,酒喝的并不多,这时只是酒劲与愁绪混杂,让自己没有了思维。司机路熟,几转后到了。急着要两人下车,怕两人在车里呕吐弄脏了车。杨杰扶住李淑贤一下车,给了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说“不要找了。”李淑贤却拦住那话,“要找,怎么不找?”司机算怕两人,忙找了零把车开走。
走十几米就到李淑贤住的那栋楼,李淑贤下车后风吹过,人清醒了不少。走到楼下,想起杨杰要是送自己上去会有很多不便,就不让杨杰再送,让杨杰自己回去。
等李淑贤上了楼,杨杰觉得自己尽到了义务,折身回走,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喝的酒过多,之后想着要送李淑贤,心里的弦绷着人还没有完全沉入醉的境界。这时李淑贤走了,杨杰却迷茫起来,不知身在何处。
想了想,依稀记起自己是坐出租过来的,便到街上去拦车。司机见他有着醉意,都绕着开走不肯载他。
等杨杰走到街道中央截住车,他心里早就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对出租司机的恨意。拦在车头,出租没有办法开动只能停,扶着车才能勉强站稳,趔趄着去开门,司机只能自认倒霉遇上了酒鬼。
坐到车里,杨杰吐词不清地一连声赞着司机够义气,是个好人要写篇表扬到报社去。司机只祈望杨杰不要再车上吐车污物来,忙问他要去哪里。杨杰便想,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确实想不起。想了几次说“‘望江楼酒家’,我从那里来的。”杨杰说得词句不清,司机勉强听明白这个地名,很不负责的将他拉到“望江楼酒家” 巷子的外。
下了车,杨杰往酒家走,小巷子里不能通车。这时意念里只有“望江楼酒家”了,走得不顺脚又软,心里还有一点明晰,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去,口中念着“我没有醉。科长?主任?算什么狗卵,敢不敢和我喝几杯。”一直就重复着这话,路人对于醉鬼自然及早避开。
将要走到酒家时,迎面走来三人,三人没有醉却都有了一点酒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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