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樊戟以‘谁为相公’一事,而把夷潋折腾到黎明。纵使雷万难那药,功效再好也敌不过樊戟那憋了多日的欲望强,所以接近东方鱼白肚时,夷潋终究因体力不支而沉沉睡去。昏迷之前夷潋咬牙切齿,暗骂雷万难那老色鬼给自己那药里竟含瑃药的成份,自己那放荡的媚样在樊戟眼中俨然成了勾引,还有樊戟、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你要捅死你儿子吗?照这样下去迟早精尽人亡、不,是妖亡。
看着昏迷的夷潋,樊戟不由叹气,“你怎么先睡了呢,为夫还没完呢。”身子继续动了动,泻在夷潋的体内。本来樊戟也累了,不想帮夷潋处理后面,但想起之前夷潋发烧的教训,只得穿上衣服,命门口守着的雅提来热水。雅经过樊戟时,故意打了个哈欠,又故意说了句“做这么多,还要看对方受得了不。”,奈何雅实在担心夷潋肚中的孩子,转眼一想。要是那孩子太聪明,知道未出世时爹爹老用‘那个’顶他,会有何感想。
把布巾沾上水细细拭擦布满吻痕的身子,还不满足的戳戳光滑的皮肤。隐约觉得被骚扰的夷潋,愤愤的打开那吊紧的眼皮,瞪着揩油中的男人。然而樊戟见夷潋不高兴的样子,笑出了声。想必打扰了小猫的休息,不过就算炸毛反扑也没用,因为他现在最多是只病猫……
“潋儿,若是不处理后面,会很难受,你又不是不知道。”樊戟低声调戏,在夷潋耳垂上小舔一口,引来人儿阵阵酥痒。
夷潋任命翻身睡去,可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迷糊的醒来,浑身酸涩,懒得动,也懒得开口。用眼睛斜了一眼樊戟,示意把他扶起来。于是樊戟只能任命扶起他,并拿了几个靠垫放在他背后。
“可吃些粥?”樊戟也挤上了床,搂着那瘦骨嶙峋的身子,问道。
“好。不过吃完后,帮我去请万难大哥来趟。”觉得樊戟怀里暖和,便蹭了蹭撒娇。
“也对,让他在为你诊断诊断。”下床端起一小碗粥细心的喂着夷潋喝,待到喝尽。便搁下碗,去找雷万难诊治。
不久,雷万难从花园里被樊戟找来。夷潋开口“樊戟,能否出去一下下,我有事和万难大哥说。你不要多想,不是我不想让你知道……”看见夷潋有些为难的表情,樊戟蹲在床边顺了顺他的头发,笑道“傻瓜,解释什么,我又没小心眼到什么事都要管。我先出去了。”像新婚小夫妻那般附带个甜蜜的吻离去。
这动作让夷潋愣了许久。“夷潋。”雷万难拿出了药箱放在桌上,转头看见呆滞的夷潋,便叫了一声。
“。”没反应,显然还沉浸在那个吻中。
“夷潋!回神!”雷万难提高音量喊了声。
“嗯?”这下他终于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呃……大哥。”
“看起来,小日子过的不错,他很爱你嘛。”雷万难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
“没有,他只是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照顾而已。”想起那盏荷花灯上的名字,心里又开始一抽抽的疼痛。
“停下,不要去想了,难道你不知道母体的情绪对胎儿影响很大么。”雷万难发觉夷潋的眉头紧皱,知道为何后,马上阻止夷潋那种自毁行为。“你心情越坏,他脾气就坏,本为冰火两个极端的身体,还能被他折腾?”雷万难拉开夷潋的袖子为他把脉。
“话说,你给我的是什么药。”夷潋深呼吸几下,平定波澜起伏的心情。突然想到昨晚那事,于是开口质问。
“就那药呗,虽然有那什么催|情的成份。”雷万难想要这么忽悠过去。
“……所以呢?”
“所以、呵呵。那个孩子没事啦。”雷万迅速难转移话。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夷潋低头看着肚子,他在想生出来的会不会是个蛋……
“毕竟哪个男人会料到自己怀孩子。”雷万难仔细端详他的脉动,想要看出些端倪。却无果,好像被什么竭力抗拒着。
“对,就像雅说的,天方夜谭。”他瞧着微微突出的腹部,不敢相信这里有个小家伙。
“三个半月多一点,你身子瘦肚子才明显。到四个月的时候胎儿成型,就会动。”
“会动?”夷潋疑惑。
“是,那时你就能感到骨肉相连之情。”
“也对,既然不能堕胎,就注定要把他生下来。眼下主要是不能让樊戟发现,雅说时间保密久了就好,一定要他不得不接受。”夷潋说着伸出根手指在自己柔软的肚子上好奇的戳着。
“唉,怀了孩子还得躲躲藏藏的,命苦啊。”雷万难看着那张未完全成熟的小脸,觉得可惜,若是记得不错,夷潋今年刚满二十吧……
看来‘二十’这个劫躲不过了。
“那是因为之前命太好了,上天要给我惩罚。”夷潋靠在床垫上,眯起眼回想以前龙宫那会儿,一家子无忧无虑的生活,偶尔自己闯闯祸的日子。不过是樊戟的出现打破了平静,接涌而至的灾难卷席夷家,然后独留自己在世上。不过本以为孤独一生的自己,现在有了腹中孩子的牵绊,就觉得活着,开始有意思。一旦樊戟不要自己,那孩子是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若是这样想,这孩子就一定要生。
“不要难过。”雷万难叹息,这样一个可人儿应该专门捧在手心宠才是。管他什么龙族复兴,什么终身契约,都是狗屁。
“知道,否则会影响孩子,要是像我那样多愁善感就不好了。”夷潋咧嘴一笑,白白的小牙若隐若现,雷万难在他身上看到了夷罂的影子,只不过她比他坚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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