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见周末要走,心中还是有些不舍的。但是她还要回去工作,我也没办法挽留,再说以后还要去哈市找工作的,要是想她了,可以随时去看她。
潘龙龙在背后一把搂住我,用恶狠狠的语气问:“她可是我们那儿的警花,我还想着下手呢!和兄弟说实话,你俩啥时候认识的?”
“去,边玩去!没个正形!”我象征性的踢了一脚潘龙龙,玩笑道。
潘龙龙也没在意,转身上了警车。此时已经月上枝头,寒风吹来我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单薄的棉衣。
回到家的我本以为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谁知道夜里我又开始浑身发冷了,这又是折腾了一夜,虽然不像昨晚那么严重,可这滋味太不好受nAd3(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老北风越刮越凶,好像在预示着将要发生些什么……
老妈见我难受的样子,不得不再次将黄三炮请来。黄三炮说:我还得去找阳气重的东西,要不然我每到夜里都会这么折腾,要是找不到,恐怕我这人就废了。
黄三炮还说:阳气重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早年传下来的物件,恰巧倪远超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要是出去寻找带着阳气的物件,最好带着倪远超一起去。
我知道也只能这样了,这身子发冷的滋味不好受,早一天找到,就早一天摆脱这种痛苦。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重重的黑眼圈来到大爷儿家,玉金鱼是在大爷儿家丢失的,我还想再找找,若是找到了那可感情好。
可事不随人愿,大爷儿和大娘帮着一起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我只能接受去黄三炮的建议去古董市场寻找了!
“晓宝子,听说你要瘪犊子了,我看你现在这不是挺好嘛!”倪远超趴在大爷儿家窗外往屋里望,见我们在屋子里翻的热火朝天,他在外面嘻眯嘻眯的笑着说道。
“泥了沟子(泥鳅),赶紧进屋,帮着一起找
!”我见是倪远超,回头喊了一嗓子。这小子嘿嘿一乐,随后进屋。一进屋就用手扇着眼前的灰尘:“嚯,要拆房子咋地,咋这么大的灰!”
倪远超一直就这样,没个正形,大爷儿正因为玉金鱼丢了事情上火呢,见倪远超说风凉话,照着他ρi股就是一脚,踹的倪远超捂着ρi股嗷嗷直叫唤,大嘴一咧,说:“大爷儿,我都二十三了,您能别动不动的就踢ρi股么?疼!”
“再说风凉话打死你个小犊子!”大爷儿说了一嘴,随后开始翻起了灰堆,这一翻腾,屋子里的灰更大了。
倪远超赶紧拉起衣角捂住鼻子:“大爷儿,别找了,肯定是丢了!你家老爷死那天,村子里来了一伙耍猴的,八成就是那伙耍猴的给你家偷啦!”
我一听,还有这事,连忙问:“泥了沟子,你说啥耍猴的,我咋不知道?”
倪远超拽了一把还在翻灰堆的大爷儿:“大爷儿,你可别找了,那玩意还能到灶坑里?那得多大的心啊?事情是这么回事……”
原来爷爷过世那天村子里面来了一伙耍猴的,可是耍猴的来的不巧,赶上我们老郑家办丧事,在这村子里,姓郑的占一半以上的比例,来耍猴的自然没有人看。
但是耍猴的没走,坚持给为数不多的几个观众演了一场。倪远超看了一会,感觉没啥意思,就先回家了。刚走到大爷儿家门前,就看见一只猴子在大爷儿家的门前转悠,当时他还想要逗逗那猴子来着,可是猴子对着他龇牙示威。
倪远超见猴子不友善,便放弃了逗猴子玩耍的念头—身回到了家里,开始他还没感觉有啥不对,可是结合大爷儿家被盗一事,他立马联想到了大爷儿家被盗可能是那只猴子的关系。
我听到这里,已经联想到了一个职业,下意识的惊疑出声:“猴扒子?”
倪远超点头说:“八成是,要不你家咋别的没丢,就丢玉金鱼呢!估计是有人指使那猴扒子来偷这东西的!所以我说啊,别找了,我姥爷让我和你去哈勒滨(东北人的叫法,指黑龙江省会哈尔滨)买物件,你还去不去了?”
“去,咋不去!不过这回咱又多了一项任务,找猴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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