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俩在路边一蹲就是半夜,猴扒子一帮可真能喝,看着他们一杯杯的啤酒下肚,馋的我俩直咽唾沫,可回头一想头上的伤,只能忍得一时口舌之欲。心里嘀咕着:先让你吃,吃的越多越好,一会老子就给你们挨个放血。
东北一帮小年轻聚在一起,不喝高那是绝对不会散的,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猴扒子一帮这才晃晃荡荡的从饭店出来。一帮人出了饭店在门口寒暄片刻,然后各自散去。
“泥了沟子,白天打你那几个还能认出来不?”
“能,穿黄大衣那个,还有那个穿绿军装的
!对付这么一帮醉鬼,分头行动!”倪远超看到这么一帮眼珠子都要往外喷火了。
“分头整,谁伸手了就整谁!我去追猴扒子,那小子在警局没说实话!”
等我说完,倪远超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手里烟头一扔,抄起一块砖头就冲了上去。
倪远超手握砖头,一砖头就拍在黄大衣的后脑,见那个黄大衣已经倒在地上了,倪远超转头就去追绿军装了。
我们打架一直都只记着一句话:能动手尽量别吵吵。倪远超都撂倒一个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呢,当然,这也不排除他们喝的实在是有点多,听觉和反应实在迟钝的很。
视线自倪远超身上拉了回来,我见猴扒子还在道上晃晃荡荡的往前走呢,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说:“哎,那个……”猴扒子想要说啥,还没说出来,一回头正看见头上包着纱布的我,酒直接醒了大半。
我本想着背后阴他一下,没想到被发现了,此时哪里还能留手,掏出注射器对着猴扒子的胳膊就扎了上去,一管空气直接推进了猴扒子的肌肉里。
猴扒子想要反抗,我一个膝撞就顶在了他的裆部,猴扒子猫着腰就倒在了地上nAd1(
刚才我是留手了,要不然这一针空气推到猴扒子的内脏还不直接把人整死。不过也不是啥深仇大恨,犯不上杀人。
猴扒子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躺在地上哀嚎着。我在他身上翻了一下,扳指还在,他的兜里还有一把毛票子,我也没看是多少,直接装进兜里。
“小犊子,我知道你在警局的时候没说实话!你还认识猴其它猴扒子不的?”我蹲在猴扒子身旁,手里的注射器对着猴扒子的喉结恶狠狠的问道。
猴扒子是真怕了,捂着裆部想喊还不敢喊,只能哭丧着祈求饶命。
我见猴扒子不说,另一个注射器直接扎他腿上了:“说,11月8号那天去老槐树耍猴的你认不认识?”
“大哥,别杀我,我说,我认识
!”
猴扒子这行当就是玩的无中生有、顺手牵羊的活,自然没有什么道义可言,猴扒子见我真要整死他,直接全都交代了。
据猴扒子说,前些日子,去老槐树偷东西这事在道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因为有人花重金请高手去偷玉金鱼。
不过到底是谁要这玉金鱼,他不知道,反正那雇人的放出话来,甭管是谁,只要搞到这玉金鱼就给一万块钱。在九十年代,一万块钱那可是天文数字,靠着扒窃为生的猴扒子早就跃跃欲试了,不过那时候我天天把玉金鱼戴在脖子上,没人能找到机会下手。
直到爷爷去世那天,我摘下了玉金鱼放在了大爷儿家,他们这才有机可乘。去老槐树耍猴的是平房镇上的,是平房镇上一个号称小诸葛的人想出来的法子。临时搭建的戏班子,三两个业余演员就上阵了,主角自然就是平房镇上那只经过训练的猴子。
我听完这些以后,只感觉这事牵扯的有点大,脑子有些不够用nAd2(是谁要我的玉金鱼,他要这东西干啥用?
白天的时候在朝奉那里打听到了这东西叫火阳石,是镇压尸体陪葬用的,难道是老槐树附近有诈尸的,要偷玉金鱼镇压尸体?我胡思乱想了一阵,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只好先将这事放下。
倪远超已经结束了战斗,跑到我身边拽着我就跑。跑出老远,我俩靠在一个小胡同的墙上喘着粗气。我把刚才在猴扒子那翻出来的钱数了一下,有一百多。
“晓宝子,你用针管子不能把人整死吧?”倪远超现在开始有点后怕了,他知道我下手没有轻重。
“没事,没往死弄。咱俩找个旅店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回家!”
“玉金鱼的事打听出来没有?”
“打听出来了,平房的,先找地方睡觉,明个再说!”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