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跳神之前都会多喝一些烈酒,酒是水中阳,既不会冒犯了‘神儿’,又不会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
。
还有,请神的时候要心平气和,焚香洗手,这样才能请到五殿正神。黄三炮心中憋着邪火,请来的是恶神,也就是一些游荡的孤魂野鬼。
闲话少叙。闭灯以后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放着刚才黄三炮跪在地上那一幕,他说的话犹在耳畔。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说了那么一番话?我知道黄三炮是有一儿一女的,儿子没有没有留下香火,女儿留下了倪远超这么一根独苗。对于黄三炮子女的死,一直是个迷。
一夜无话,第二天这爷孙俩全都病倒了,黄三炮说:他的日子快要到头了,很快就要和我爷下去一起作伴了。他这堂仙也不往下传了,找上谁是谁nAd3(
两天以后,刚吃过早饭,周末和潘龙龙就来了,我一见俩人,心里咯噔一下子,莫不是抛尸松花江的事这么快就败露了?随后一想又有些不对,因为周末是法医,不是警察,要是来抓我,她是不会来的。
“咋地了?见到我俩不高兴咋地?”潘龙龙见我脸色不好,顺嘴开了个玩笑。
而周末却很关心的我头上伤势,一直问这问那的。知道俩人不是来抓我的,心情也放松不少:“没事,已经不疼了!”
“包子丫头来啦,快坐着!三爷老啦,就不起来啦!”经过那晚请神的事,黄三炮就一直躺在了炕上,再没起来过。
“三爷不老,能活到一百岁!”周末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自顾自的坐炕梢了。
黄三炮想要拿烟袋,够了两下没够到,倪远超连忙装了一袋烟递给黄三炮:“姥爷,给!”周末很是适宜的划着了火柴给黄三炮点上了。
“你们别在这看着我这个老头子了,想要出去玩就出去吧!”黄三炮抽了两口烟袋,不等烟叶子完全燃烧尽就开始咳嗽了起来,无奈只能嗑掉了烟灰,看样子这烟也要抽到头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说病就病了,我见黄三炮这样,心中不忍。干脆和周末、潘龙龙出了门。
走在大街上,踩着厚厚的积雪,漫无目的的走着:“你们咋来了?那枯井下面的抛尸案有眉目了?”
“尸源还没找到,这俩人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还有,他们和水下的女尸一样,都蹊跷的很
!”周末无奈的说道,一碰到这种无头案,实在是难查的很。
这两天只要闲下来我会考虑,枯井下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其实我知道一些事情,要是说出来对你们破案有帮助最好,要是没有帮助,你们就当听了个鬼故事!”
潘龙龙一副了然的样子,猴急的说:“果然有事瞒着我们,快说!”
“其实那天我和泥了沟子在枯井里,撞邪了!你不是提取了一些倪远超的口中的分泌物么?化验出来的结果想必让你们很伤脑筋吧?”
周末点了点头,却对化验结果绝口不提。我见周末如此,也没追问,继续说:“其实,那天我们是追猴扒子到了一个小巷子,然后有个老太太开门请我们进去吃面条!这就是那晚吃饭的时候,为什么我俩一听见面条就直接跑到厕所吐的原因!”
我说到这里,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不过我完全记得那晚上发生的事,而倪远超却因为吃了那一口面条而将发生的事全都遗忘了!”
潘龙龙Сhā话道:“你是说面条中有制幻剂?”
“其实有些事情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就比如大前个晚上,泥了沟子突然要杀我,后来他将所有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所以,我是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类不了解的东西存在的,我相信人死后,他们依然会以某种我们不了解的形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潘龙龙撇嘴说:“拉倒吧,鬼魂之说纯属迷信,别在这和我扯大栏,我可不信!”
“不要小看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对了,上次不是说去看一下江岔子那石头么?现在去瞧瞧?”我突然想起,他们手里还有个江中的女尸案还没结案呢。
“江面上能走人么?别掉江里!”周末有些担心。
我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使劲揉了揉耳朵,已经连续半个月零下七八度了,这么冷的天应该差不多。“去试试!”
我们三人一拍即合,拿了冰钏和渔网直奔江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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