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宇回过神来,一脚踩下刹车,同时猛往右侧打了两圈方向盘,这才避免了车祸的发生,可是面包车却掉在了公路旁边的壕沟里
。
“下车推吧!还等啥呢?”我见倪远超还在歪着脑袋发愣,我揉着眉心说。这一天可没个好,老出事。
“晓宝子,刚才那车没了!”倪远超说的话让我一惊,连忙回头看,这一看,可不是,身后的路上一个车也没有,更别提刚才我见的那辆大卡车了nAd3(
“别管了,赶紧推车,一会胡三跑远了就追不上了!”我说着,打开车门。还好,壕沟不是很深,车子的两个后轱辘还在公路边上搭着,并没有拖地盘。
我脱下衣服垫在车轱辘下面,和倪远超推了半天车,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车弄回公路上,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胡三的车早已没了影子,我们追丢了!
“晓宝,你也别着急,顺着哈五路一直追,会发现的!”谢宇说完,拿起车里警用对讲报告了胡三的车牌号,并表示只监视,不要拦截。
不一会警察指挥中心就传来了消息,此时胡三的蓝色柴油货车正往道外的方向去呢。有了哈市警察的全力配合,知道胡三丢不了,我们三个开始了刚才的话题。
“晓宝子,你说我们被监视了,你有啥好被监视的?要钱没钱的,想要劫色也不能你这糙老爷们啊!”倪远超一边擦着手上的泥一边说。
我亮出了中指上套着的扳指:“这东西可比钱‘值钱’,我感觉他还想要我这玩意!”
谢宇皱眉说:“不对,他不是已经找到了玉金鱼了么?而且你说过,这扳指不如玉金鱼好,你凭什么肯定有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只说了两个字:“直觉!”
九十年代的时候,哈五路是一条砂石路,中间高,两边低成拱桥形,石头尖全都朝上,下过雪以后路面的积雪也没有人清理,经过过往的车辆一压,附着在地面形成了凹凸不平的冰棱。
路边状况可以说是糟糕透顶,车子开的很慢,等我们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冬天的东北天黑的很早,五点的时候外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
道外警局传来消息,胡三他们把车停在了路边,进了饭店
。
听到吃饭,我们是三个的肚子全都‘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们这才想起,早上我们只吃了几个包子,现在早已饥肠辘辘。
“咱们也吃饭,有道外的同行监视着,错不了!”
……
吃的差不多了,我用袖头子擦了擦嘴上的油渍说。“谢宇,我估摸着你立功受奖的机会来了!”
“这话咋说?”谢宇放下筷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倪远超听到这,抬头就要说话,我连忙一掐他腰间软肉,这小子要是说话,说不上那句话就说漏了,所以我告诉他,除了我俩在一起的情况,少说话,多听,多吃!
我很是适宜的松开倪远超,他看了我一眼,撇嘴道:“你俩聊着,我去车里等着!”
我见他有点生气了,连忙拉住他:“你也听听,帮着分析分析!”倪远超一撇嘴,不过他没有拒绝,再次坐了下来。
我说:“我们只是靠着他们装车发出的声音来判定他们带着镐和铁锹,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还带着渔网啥的?”
“净扯犊子,他们开了一下午车,就为了来捞鱼的?”倪远超的气还没顺,没好声的打断了我的话。
“也有可能是沉尸!”谢宇眼睛一亮,说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我们分析了半天,首先就把捞鱼和沉尸这两种可能排除掉了,沉尸不会来松花江,因为路远、人多、眼杂。若是捞鱼更犯不上大半夜的过来,来捞鱼大多是天不亮就出发,到松花江正好是上午十点多,气温回暖,这时候破冰才会有收获。
分析到了这里,我已经猜出来他们是干什么的来了,和倪远超对视一眼,我知道,他也想明白了。
大约后半夜两点多时候,车里的警用对讲再次响起,被告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这消息就好像一阵强心剂,让我们三个顿时来了精神,发动车子直奔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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