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臣正在喝饮料,听到了丁叶的问题,一愣之下差点呛到,迟迟疑疑了下才道,“很多,反正很多。”
丁叶危险的眯着眼睛,“很多?”
何卿臣道,“自然,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呢!”
丁叶道,“你撒谎。”
何卿臣居然结巴了起来,“我……我……”
丁叶笑了,“好啦,不问你了。”她撑着脸蹲在商场后楼梯里,“接着我们去哪里?”
何卿臣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方诗诗,方诗诗在电话里咆哮,他不禁拉远了电话,丁叶撑着脸懒懒地看着他道,“方诗诗又咆哮你了?今天真的可以请假一天吗?”
何卿臣笑的古怪,“可能是打扰了别人的好事,你也知道男人那种时候被打扰的话脾气都比较大……”
丁叶失笑,“方诗诗和那个剧组场务在一起了?”
何卿臣望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丁叶懒懒笑道,“因为是神算子,”她捏着何卿臣的鼻子,“所以,别骗我,被我发现了一定削了你。”她当然知道了,有一天不就看到那个场务和方诗诗在停车场上接吻。
何卿臣压着她靠着墙,“你要削我哪儿啊?”他邪恶的拿自己的欲望顶着丁叶,丁叶拉扯着他的脸颊,缓缓地指着楼梯的一角,“我猜那里的探测头是开着的。”
何卿臣警觉地扭头望去,果然那里有个黑色的探测头,忙拉着丁叶就跑了。
人多的地方两人也不敢去,所以只好在人烟稀少的公园里逛来逛去。
“纵火的凶手还没抓到吗?”何卿臣与丁叶一起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丁叶歪着脑袋点点头,她不愿再多谈案子的事情,有意转开话题,“你妹妹还挺漂亮的。”
何卿臣笑了笑,丁叶被他笑得有些毛骨悚然,“你笑个屁啊。”
何卿臣倾身在她的耳际道,“放心啦,她再漂亮也没用,在我的心里你比较重要。”
丁叶心里微甜,脸上却露出嫌弃的表情,“真会哄女人。”她心中一动,缓缓对何卿臣道,“我有事情要同你说。”
何卿臣歪头见她从未那么严肃的表情,“怎么了?你想同我说什么?”
丁叶有些尴尬更多的有些害羞,徘徊着该怎么说她怀孕的事情,“我……我有……有件事想跟你……跟你说……”丁叶懊恼自己居然会有拖拖拉拉的时候,她向来喜欢把事情快刀斩乱麻,“其实我是……”
何卿臣认真的听着她说,“你是?”他见丁叶吞吞吐吐,笑着拨了拨丁叶的长发,“难道是你见此时夜黑风高,想……”他捧着丁叶的脸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侵略性的吻同他一贯好脾气的个性完全不像。
“你想过要个孩子吗?”
何卿臣只顾着吻她,“孩子?我正试图想和你造孩子。”
丁叶见他那猴急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何卿臣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咬住了她的耳垂,低喃道,“难道你不想要个孩子?”
丁叶点点头,“想,我一直想有个家,有个自己的家,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十几年了。”
何卿臣心里有些吃味,“十几年?”十几年的时候在她身边的是斐东裕吧。
这时丁叶的手机响了,是斐东裕打来的,丁叶看了看何卿臣一眼,接通了电话,“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的?”丁叶冷冷的问道。
何卿臣报复性的抱着她跨在秋千上,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手从后面的衣底蔓延了上去,揉捏着她胸前的高耸,“咦,你最近好像……有肿了么。”何卿臣咬着她的耳朵低低调侃,“你那里肿了呀,现在是个小包子了。”
丁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在电话里忍不住咳了一下,斐东裕听她咳了声,连忙道,“真的很抱歉,我是又去你公司你找你的,今天的报纸我看到了,没对你造成什么困扰吧?”
何卿臣的手探入她的大腿上,撩起一串的涟漪,丁叶一手握住了何卿臣不准他再胡闹,“你打电话就是我同我说这件事吗?”
斐东裕在电话里迟疑了下,“不,我不是同你说这件事……”
何卿臣咬着她的耳垂道,“还没打完吗,怎么有这么不识向的人,”说着一指在她的秘密处隔着一层布慢慢的摩挲着,感受到丁叶的微颤,撇开那层薄薄的布探入她的柔软深处。
丁叶咬唇掐他的脸颊,暗示他不要再闹了,何卿臣哪里肯住手,抱住了丁叶同她一起坐在一个秋千上,抬高她的腰际让她跨在自己的大腿上,“今晚想在这里要了你……”
丁叶应付着何卿臣,还要从意乱凄迷的心思中分点出来应付斐东裕。
“丁叶,我需要你的帮助……小球……他是……赵永乐的儿子……”
手机啪嗒从丁叶的手中滑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摔得整个壳都剥落了。
何卿臣歪头靠着墙,方诗诗探头看他手中的报纸,“你老婆最近比你红嘛,七八年前的案子还拿出来翻案。”
何卿臣耸了耸肩,“你觉得他帅还是我帅?”
方诗诗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站在丁叶旁边的男子长了一张温润而讨人女人喜欢的脸蛋,他嗯了下,“当然你比较帅一点,不过……”他摸着下巴道,“有时候你太帅了,虽然他没你帅但也不差,还有一种女人最喜欢的安全感,如果我是女人的话我也会喜欢他的。”方诗诗哈哈的笑。
何卿臣斜睨了眼方诗诗,“情场很得意嘛,倒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方诗诗摸了摸下巴,“知道吗?刚刚你看我的眼神简直和丁叶一模一样。”
何卿臣满不在乎哼了声,继续看手中的报纸,报纸上大篇幅的讲了丁叶的过去,没想到她曾经在律师界那么呼风唤雨过,年纪轻轻打了几件大案子名震律师行业。不过因为都是替黑帮打官司,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迹。左下角还贴出了丁叶最近连遭人报复,被人推下地铁轨,被人放火烧了事务所的凶手,照片中是一个很憔悴的老妇人,照片下有注解,此老妇人曾经是丁叶接手的某个案子受害人的母亲。
“怎么放了一张我这么丑的照片。”何卿臣不满的撑着脸看着摆在丁叶头像旁边的自己。
方诗诗边忙着发信息边嘟哝着,“这个时候你还管自己好不好看,我看今天的报纸有报道过,那个斐东裕好像是你老婆的初恋情人。”
何卿臣瞪了方诗诗一眼,方诗诗乖乖的禁音,在嘴边上做两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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