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她在桌前剪着双喜的窗花,本来按秦晋的意思就是全部买的,可是她一定坚持亲手来做。她说当年她快出嫁时,外婆也是这样一个一个剪给她的。
可是印象中……老娘好像并没有结过婚????
至于原因我终究没有问出口,上一代的恩怨,已经结疥的伤疤,就让它结疥,何必再撕开呢。
到门口,换了鞋,我极力镇定地道:“老娘,我出去找朋友玩会啊。”她专注地剪着窗花,碎纸屑雪花一样散了她一身,剪花的人却犹自不觉,眉宇间都是笑意:“别去见小秦啊。出去走走也好,看看你,最近都快呆出婚前忧郁症来了。”
我闪身出了门,楼道里已是寒气逼人,我扯扯围巾,不忍再看桌旁的人。
对不起,妈妈。
对不起,秦晋。
电脑旁的留言,相信您很快会看到……别担心,东方落会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下了楼,搭车前往客车站,樱花大道的树木飞逝而过,我突然留恋这旧景,拢拢衣袖说服自己收起心中的忐忑不安,好了东方落,又不是要你赶刑场。
在客车站门口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我的手把钱从窗口递进去,然后我听见我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V市。”
售票员很利落的开票找钱,我紧紧地攥了那张印着V市的车票,一步踏出,无可回头。
回头无岸……是谁呢? 从来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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