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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劫夺玉马

自那搏斗的大殿里,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大响,上官琦玉和崔德礼同时扭头望去,只见蓝鹰摇摇晃晃的奔了出来,全身满是血渍,披乱着发丝,手中之剑已断去一截,双目恐怖的瞪着空中,嘴里并不时发出咳嗽之声。

踉跄的奔出几步,突然一个筋斗仆倒在石阶上,便自寂然不动,大概已经死去。

崔德礼神情一变道:“蓝鹰死了!”

上官琦玉冷冷地道:“这不是称了你的心!”

崔德礼虽有意要蓝鹰和毛鹏死在忘情剑客白长虹手中,但到底是跟自己多年的老属下,他见蓝鹰那种死状,心中顿时漾起一股难以遏止的怒意。

他大吼一声道:“谁说的?”

上官琦玉冷冷地道:“你对我那么凶­干­什么?崔德礼,天下最­阴­险的人就是你,凡是你利用完的人,你都要设法假手别人将他毁去,今夜你又重施故技,我难道说错了?”

崔德礼冷煞的道:“你没说错,错的是你遇上了我,嘿嘿,我属下一连死了这几个人,不能不找几个棺材本回来,嘿嘿,上官琦玉,今夜是我们黑龙教和红花会结算总帐的时候!”

上官琦玉冷冷地道:“你要和我动手?”

崔德礼手臂扬起,右掌心中突然泛出一股乌黑的光华,他此刻满面杀机,骇人的瞪着上官琦玉,道:“你认为我不敢?嘿,上官琦玉,以前我所以不愿和你正式对恃,那是因为你身后的三个靠山太大,凭我剑堡一地还惹不起他们,可是,现在……嘿嘿,你背后那三个老混蛋已不足惧,我还怕你­干­什么?”

上官琦玉冷道:“你以为他们真的发誓再也不出江湖了?”

她所率领的红花会所以敢扑杀黑龙教,并不是红花会的实力比黑龙教的人强过多少,主要是因为崔德礼畏惧海外三仙三大奇人,因此使崔德礼处处避讳着上官琦玉,尽量不正面和她发生冲突,以免海外三仙出面­干­涉。

可是,海外三仙在上个月突然发出声明,自此永远退出江湖,再也不管江湖中的是非闲事,而联袂返回海外,发誓不再踏进江湖一步,所以崔德礼心中那股畏惧一除,胆气也壮起来了。

崔德礼楞了一楞道:“他们难道说话当放屁!”

上官琦玉哼了一声道:“我师父师伯才不是那种人呢,他们虽然发誓不再踏进中原一步,但并没有说他们的弟子不准出现江湖,只要我上官琦玉在的一天,依然有办法制服你了。”

嘿嘿!崔德礼仰天大笑道:“凭我崔德礼会怕你这个黄毛丫头,嘿嘿,你也未免太瞧不起老夫了,小丫头,这个算盘你可打错了,天下除了海外那三个老不死的,再也没有可惧之人!”

他右掌在空中轻轻一兜,立时卷起一道劲强的掌力,强劲的力道突然往外一涌,朝着上官琦玉身上涌去。

他冷冷的道:“你试试老夫的催血掌!”

这种掌劲虽强,击在人的身上,却丝毫不使人感到痛苦,只是*得人体血浮动,凝而不聚,但厉害之处却在於使人体中血液倒逆而流,不出半个时辰定会七孔流血而死,崔德礼素以这种掌法称绝,只是他轻易不肯施用,除非是遇到劲敌。

像那细柳的长叶随风一摆,上官琦玉的身子已如一片絮似的了出去,她身躯在空中一拧,低笑道:“这种掌法并不见得高明!”

嘴里说得虽然轻松,手掌却已疾快的劈了出去。

崔德礼身形像是一道幽灵,追蹑而上,化掌为抓,对着上官琦玉的娇躯上抓去。

上官琦玉身如灵蛇,一拧而去。

“堡主!”

自大殿中传一声焦急而濒临死亡的呼唤,毛鹏双目俱是红丝,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怖摇晃着奔了出来,他捂着前胸,一股血液直冒出来。

忘情剑客白长虹随后追出道:“你不要走!”

崔德礼一呆,身形斜­射­而落道:“毛鹏,毛鹏……”毛鹏全身大颤道:“堡主,我不行了……”崔德礼身形斜移,急忙迎了上去。

他身形方去,忘情剑客白长虹突然一剑朝他攻来,吓得他急忙飘身倒退,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忘情剑客白长虹杀气直贯眉梢,沉声喝道:“毛鹏,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么?”

崔德礼一呆道:“毛鹏,你和他说些什么?”

毛鹏痛苦的发出连串低呃之声,身子剧烈的一晃,向前一扑,长剑顿时Сhā进地中,他身躯压在剑上,颤道:“堡主,我……被他*…着说出他父亲之死……”“呼!”

崔德礼挥手一掌,将毛鹏打翻在地上,骂道:“你混蛋!”

毛鹏身子一颤,悲愤地道:“堡主,堡主,你……”他语声一噎,突然张口喷出一道血箭,怨毒的瞪了崔德礼一眼,然后颓然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结束他一生的旅程。

白长虹怒吼道:“崔德礼,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说……”崔德礼心中一寒道:“你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白长虹冷煞的道:“你拿命来吧,我不会再放过你!”

崔德礼冷冷地道:“我不相信你能杀我……”忘情剑客白长虹这时只觉有一股难以遏止的怒气打心底漾起,他气得大吼一声:“放屁,我非杀你不可!”

­射­日神剑在空中一颤,抖出数朵剑花,对崔德礼身上劈去。

他这时恨不得将崔德礼杀死,出手再也不留情面,狠辣的招式*得崔德礼转身奔去。

崔德礼回头道:“白长虹,老夫不陪你了!”

他回手一抖,砰地一声大响,一股浓浓的烟雾弥漫开来,只见四处烟雾蒙蒙,三个人的身影刹那间都没入这股浓蒙雾之人。

缕缕如丝的黑烟将整个空中都笼罩起来,疏落的寒星与皎洁的斜月,这时也隐而不见,烟雾中的三个人同时屏住呼吸,连半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忘情剑客白长虹只觉那股黑烟里有种幽幽的香味,他用力嗅了一下,只觉脑海中嗡嗡地直响,他火红着双目,在浓烟里寻找着崔德礼的影子。

轻轻的喘息声自他左侧细致的传了过来,白长虹的身形陡然跃起,挥剑劈了出去,沉声喝道:“崔德礼,你哪里走?”

“啊!”

自黑浓的烟雾里响起上官琦玉的惊呼之声,她像是骤然遇见鬼魅似的,那凄厉的呼唤在白长虹心中回荡不绝,他急忙一收长剑,道:“上官姑娘,上官姑娘……”上官琦玉长长地吸了口气道:“你真是吓死我了!”

她身躯缓缓移动,白长虹在大烟幕里已渐渐可看清她的影子,他身形陡起,斜驭长剑问道:“那个老狐狸哪里去了?”

上官琦玉突然一声惊呼道:“不好,他放的是迷情雾!”

“嘿嘿!”

隐身在大雾里一隅的崔德礼突然哈哈大笑,他那冷冰的笑声像是孤鬼怨魂所发出的鬼啸一样,传进耳中,只觉耳鸣心悸,满身直颤。

白长虹大吼道:“你笑什么?”

崔德礼冷冷地道:“你永远也追不到我,白长虹,在我这独门迷情雾之下,没有一个人能忍受的了,在这样美好的一夜,我让你享受一次空前的艳福。”

话音由浓而淡,逐渐消逝,忘情剑客白长虹连着追扑几次都没有寻找崔德礼藏身之地,但他犹不死心,凝神的搜索着……--------------------------第九章意乱情迷幽幽的叹息从上官琦玉的嘴中吐出,她像是已预知自己的命运一样,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你不要白费心机?迷情雾一发,最易使人发生错觉,他藏在左方,你会以为他是在右方,我俩的命运将决定在今夜了!”

白长虹一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琦玉幽幽地道:“你愿不愿娶我为妻?”

白长虹一楞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种问题,我真不懂你到底是怎么啦?”

上官琦玉幽怨的道:“你恐怕不答应也不行了,这都是崔德礼促成的,我们纵然想设法避免,现在都不可能了!”

在黑茫茫的烟雾中,忘情剑客白长虹隐隐约约看清上官琦玉她那头乌黑的发丝,一身翠绿的罗衫,那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多情柔和的神­色­,忘情剑客白长虹心神剧烈一颤,只觉一股气血自丹田中涌了上来。

这种奇异的现象使他大吃一惊,急忙退回两步,眼前一片黑暗,可是上官琦玉那种俏艳的神情,再也无法从他脑海之中抹去。

他不知道今夜如何会有这种奇怪的现象,只觉心中那股气血逐渐化为一股冲动的力量,恍如急快的需要发泄自己的­精­力,他暗中一楞,忖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一连串疑问之下,他全身竟不知不觉出了一身冷汗,那股不容易形容的难受,是他生平所未曾尝过的经验,他觉得内心深处有一种需要,一种异­性­的吸引……“唉?”

白长虹这时脑海中空洞洞地一片,他只觉上官琦玉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上官琦玉脸靥上浮现出一片幽怨爱慕之情,那双深奥如海的眸子里闪现朦胧的醉意,两颊之上逐渐泛现出一片嫣红,一片醉人的桃红­色­……她柔和的望着白长虹,轻柔的道:“长虹,你爱我么?”

白长虹一呆道:“我!”

他这时被那股生理需要所冲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贪恋的望着上官琦玉,希望从她身上能发现一点留存於脑海中男女间的秘密……两个人四目相对,默默地没有说一句说。

但在双方的眼睛中,却有一种了解、爱慕、企求、热情……等等的情焰燃烧起来,双方的身躯都泛起一阵轻微的颤动,一种尝试想去揭开神秘的面纱……有人说,男女间的爱情像是一层白纱,白纱下面是缺点——罪恶和私欲,而白纱上面却是圣洁、高贵与雍容,在白纱上面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但一当爱情的宿命将那层白纱轻轻揭开以后,所有隐藏的缺点都活生生的呈现出来……一刹那,这对青春男女在浓厚的爱情气氛下,做着­性­灵的交替,彼此在内心深处下爱痕……纤纤的玉手轻轻撩起,搭在忘情剑客白长虹的肩上,上官琦玉醉意盎然的轻轻吹了口气,道:“长虹,我爱……”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飘进忘情剑客白长虹的鼻息之中,他长长的吸了口气,少女的幽香给他无比的热力,他摇摇头道:“好香!”

丝丝缕缕的发梢随着晚风飘来,白长虹心弦大颤,一股醉意涌上心头,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玉掌,柔软的使他几乎想要将她拥抱起来。

上官琦玉轻声道:“不要说话,让我们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白长虹语无伦次的道:“你醉了!”

上官琦玉醉眯着双眼,轻轻一笑道:“你又何尝清醒!”

在默默无声中,两个人都沉醉在那撩人的一刹那里,很自然的将他们带进了另一个境界,一丝也没有做作,他们只觉彼此需要着,彼此相爱着……白长虹的手轻轻搂在她的腰上,上官琦玉星眸低垂,红­唇­微张,慢慢的迎了上去,两片红­唇­噙在白长虹的嘴上,两颗心跳跃着,互相依赖着……上官琦玉嗯了一声,嘤咛道:“你要什么?”

白长虹呆呆地道:“我要那个……”

“哪个……”

这两个字顿时将上官琦玉难住了,她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星眸启开一半,羞红了脸道:“那个是什么?”

“你……”

上官琦玉刹那间便想到了什么?她只觉一股难耐的欲焰在心底作祟,摆动了身躯向白长虹怀里钻,恨不得和他溶化在一起。

这时,她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少女,忘了自己是个未嫁的姑娘,平日伪装的面孔此刻都已不存在,­性­灵上的空虚,她希望一下子都填满。

浓浓的黑烟掩去了两个人的身子,翻滚着,翻滚着,两个人都翻滚在那沉醉的黑夜里……落红斑斑,殷红的浇去了半片衣角……痛苦之中,却有一种满足的笑意……一发不可收拾,那一切都随着黑烟而过去了……醉意,疲惫,满足……几种复杂的表情在两个青年男女的脸上呈现出来,上官琦玉的发丝乱了,罗衫也绉了,她甜蜜的睡在白长虹的怀里。

但是,素以冷傲自负的忘情剑客白长虹无法入睡,他恍如作了一场恶梦似的自那个温柔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痛苦的吼道:“我怎么这样糊涂?”

上官琦玉被那悲愤的吼声惊醒,当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她已很清楚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自己在昨夜将整个身子都交付给他了……他——那个可爱的人。

她没有一丝后悔,只觉一个女人能将自己所拥有的托付给自己所爱的人,是一件神圣而正常的事情。

她幽幽地道:“你怎么了!”

白长虹有点不敢见她,低头叹道:“我们都错了!”

上官琦玉眸中泪影一涌,幽怨的道:“这不能怪你,也不能怪我,长虹,你知道崔德礼最后留的那一手是什么?那是一种无味的催|情剂,一个人只要吸进一点,便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当我发现之时,已经来不及预防了,长虹,你若讨厌我,我不会使你为难……我会离开你!”

“不!”

白长虹摇摇头道:“我不是在怪你,而是在恨我自己,琦玉,我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爱你?”

“长虹!”

上官琦玉感动的流下了泪水,道:“我会爱你一辈子……”“锵!”

一声龙吟之声,随着白长虹手腕抖出一片剑光,他凛然握着长剑,望着天空发白的云絮……上官琦玉惊诧道:“长虹,你……”白长虹长长叹了口气,道:“我要以苍穹为誓,不亲手杀死崔德礼誓不罢休,琦玉,我要闯进剑堡,将这个老狐狸的尾巴揪出来。”

上官琦玉大惊道:“你要去剑堡送死!”

白长虹摇摇头道:“不!我要去剑堡索命,崔德礼欠我们白家的债太多了,他杀了我父亲霸占了我母亲,现在又害你……”他难过的道:“他这人如果再留在世上,不知又要害死多少人?”

上官琦玉嗯了一声道:“好,要去我们都去!”

她庄重的道:“但你必须要听我的,否则我们大家都会栽在剑堡里,长虹,请你听我这一次……”白长虹颔首笑道:“你是我妻子,我当然会接受你的意见。”

黎明初起,两个青年便披着大雾踏上了征途,阳焰逐渐从云层上吐出来,大地抹上一层金黄|­色­的影子……剑堡。

在一片冷森下静静的横卧在地上,护城河、瞭望塔、长索桥,都没有变,还是往昔那个老样子。

表面上看来一切都如往昔,可是自从崔德礼回堡之后,剑堡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那种变化关系着剑堡中许多人的生命。

在崔德礼回堡的第五天,他匆匆忙忙的布署好一切,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像是正在决定着一件大事似的。

良久,在他那双­阴­冷的眸子里,突然闪出一丝杀意,他抬头望了望大厅中的那瓶Сhā花上,忖道:“一个人要是顾忌太多,或者下不了狠手,一辈子都会傍徨在失意中而不得志,为了未来我不能再犹豫了。”

他轻轻拍了一下手掌,道:“来人!”

公孙雄缓缓地走了进来,恭身道:“堡主,有什事?”

崔德礼冷冷地道:“请华百陀出来见我!”

“是!”

没有多少时间,公孙雄陪着那个­阴­沉的华百陀走出来,崔德礼挥挥手,公孙雄恭身退了出去。

华百陀嘿嘿笑道:“堡主,你回来怎么不早通知老夫一声,老夫在贵堡整整等了将近半个月了。嘿,堡主,黑龙教在江湖上很得意吧,这次与红花会的事怎么样了?”

崔德礼没有表情的道:“黑龙教和红花会的事已经了结了!”

华百陀一呆道:“了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以堡主领袖之能,难道还会和红花会……嘿嘿,堡主,莫非这次黑龙教出师不利,栽在红花会手里?”

崔德礼摇摇头道:“那倒不是,我们双方在很和气的情形下解决了这件事情,嘿嘿,谈判的结果是双方同意从此都不再出现江湖。”

“有这种事……”

华百陀显然有点出乎意料,不觉有些心跳,他这次远来剑堡,暗中要查看剑堡中的实力,表面上并未投顺剑堡,骤闻黑龙教和红花会之事已了,顿时觉得与自己的计划有着相当的距离,临时不得不改变主意。

他嘿嘿冷笑道:“堡主,你难道放弃争霸武林的大计划?”

“唉!”

崔德礼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老夫已不敢做那个梦了!”

华百陀心中念头急转道:“为什么?”

崔德礼面上杀机一涌,道:“因为有一个人的欲望比老夫还大,他觊觎武林霸主之地位已经很久了,本堡主如果要争得霸主,最后还是要和他重新较量,本堡主不愿和他为敌,自动放弃……”他摇头苦笑道:“况且这里面又有许多人想出卖我,唉!真没想到,凭我崔德礼在江湖上的力量,竟也有人敢出卖我,唉,这年头真是人心不古,没有可以信任的朋友了!”

“谁?”

华百陀心弦大颤道:“谁有这么大的野心,居然敢和堡主一争长短?”

崔德礼冷嗤的道:“以你华百陀的耳目,还会不知道是谁么?”

华百陀确实不知道江湖上哪一个人有这么大的野心,在他所知的人物中,除了剑堡堡主外,根本没有一个人有这种力量,顿时连这个狡黠的老狐狸都感到糊涂了。

他摇摇头道:“堡主,我实在想不出来!”

“嘿!”

崔德礼低喝一声,问道:“华兄,你假如遇上这样一个对手,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本堡主想请华兄提说一点意见。”

华百陀双眉愁锁道:“这个……这个……”他暗中一盘算,道:“没话说,­干­掉他!”

崔德礼嗯了一声,道:“对!你这个意见很好,老夫认为不错!”

“嘿嘿!”

华百陀­阴­沉的冷笑道:“杀不得穷人,害不了自己,堡主,我们做事要快刀斩乱麻,愈快愈好,有什么要老夫效劳的地方,请吩咐一声,不要忘了,大眉山庄和剑堡是一家人。”

崔德礼轻轻冷笑一声,道:“本堡主还有许多事要请华兄帮忙呢?”

华百陀颔首道:“一句话,包在我华百陀的身上。”

崔德礼目中凶光一闪,道:“不论什么事,华兄都愿帮忙老夫么?”

华百陀怔了一怔道:“当然,只要老夫能力所及,还有什么话说,嘿嘿,堡主,只要你不见外,就请吩咐下来吧!”

崔德礼轻轻拍了一下华百陀的肩膀,道:“华兄,不要帮忙别的,只要反手让老夫的属下绑上就行了,其他一切老夫自然会有安排。”

华百陀一呆道:“这是­干­什么?”

崔德礼冷笑道:“苦­肉­计!”

华百陀暗中一骇,只觉剑堡之主崔德礼今日举动大异常规,他是个善於玩弄心计之人,哪里会想到这一着,到底崔德礼玩的是什么花样,一时楞在当常他楞楞地道:“苦­肉­计,堡主是想对谁施苦­肉­计,绑起老夫又有什么用?堡主,你能不能将话说的更明白一点……”崔德礼冷冷地道:“本堡主为了对付那个人,只有委屈华兄一趟,要请华兄去对方那里做一次秘密工作,你只要说老夫羞辱你,他一定会收留你,嘿……”华百陀楞了一会道:“这个人在哪里?”

崔德礼嘿嘿冷笑两声,道:“就在本堡,他自恃功力高绝,大胆的在本堡要和老夫谈判,华兄,若肯帮忙,就去达成这件任务……”华百陀目中凶光一闪,道:“他竟敢来剑堡,嘿嘿,这小子好大的胆子,我华百陀倒要去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话声一顿,道:“堡主,老夫愿意去会会那个人,不过……”崔德礼轻轻一笑,道:“关於细节问题,我会告诉你,这个人颇不易对付,你必须要装的很像,嘿嘿,华兄,现先委屈你一会了!”

他一击掌,公孙雄立时拿着一根绳子走了进来,华百陀聪明一世,也没想到报应会这么快的来,况且崔德礼回堡后,连一点声­色­都没露出来,所以他根本没有疑心到其他方面去。

公孙雄恭身道:“华老先生,一切请你担待了!”

华百陀嘿嘿冷笑道:“这是演戏,老夫不会认真的!”

公孙雄毫不客气的将华百陀反手绑了起来,一切就绪之后,崔德礼拿出一个皮索套在华百陀的脖子上,用力捆将起来。

华百陀一呆道:“你这是­干­什么?”

崔德礼冷冷地道:“你见了那个人之后,只要说我崔德礼不把你当人,而将你用狗索拴起来,他必会收容你,答应替你报仇,那时你可和他直接向老夫问罪。”

“啪!”

一声重响,崔德礼翻掌在华百陀脸上重重地掴击了一掌,直打得华百陀耳鸣心悸,脸上立时浮现出五条深深的掌痕。

他满面怒气的道:“堡主,你这是­干­什么?”

崔德礼冷笑道:“为了使苦­肉­计更*真一点,只有请华兄委屈了,嘿嘿,华兄,我要给你十巴掌,三腿,让你遍体鳞伤,再去见那个人……”华百陀吓得神情大变,颤道:“谁?堡主,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崔德礼冷冷地道:“忘情剑客白长虹,这个人对你并不陌生吧!”

华百陀全身颤抖道:“堡主,你是存心想要我的命!”

当他发觉这是个圈套时,挽救已经来不及了,想不到华百陀一生玩弄手段,居然落在人家手中,玩於股掌之间,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自动上套。

崔德礼冷冷地道:“我本来就是想要你死,只是你这个人太­阴­险,和你动手太不值得,只好用点手段,和你斗斗智……”华百陀愤怒地道:“原来你是骗我……”崔德礼哼了一声,道:“要骗你可是件难事,本堡主今天侥幸骗成了你,华兄,忘情剑客白长虹和你是死对头,到时候他来本堡之后,老夫将送他一份厚礼……”华百陀吓得十魂丢了七魄,颤道:“你要把我送给白长虹?”

崔德礼淡淡地道:“这有什么值得紧张,你欠他父亲一命,他向你索回旧债,这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嘿嘿,本堡主只是顺水人情,将你送给他。”

华百陀目中凶光一闪,道:“你不要得意,白长虹不放过我,他也不会放过你,堡主,如果你是聪明人,就把我放了,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将他杀了。”

崔德礼怒哼一声道:“住嘴,你这个老狐狸,现在也知道骇怕了,嘿,在忘情剑客白长虹面前,你曾说过什么话?”

华百陀面上如死灰地道:“那是因为你先出卖我!”

“放屁!”

崔德礼提起手掌,一连挥出七、八掌,恨得一抬腿将华百陀踢得翻了出去,但他手上拉着那条皮索,立时又将华百陀扯了回来。

“呃!”

华百陀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一股血丝自嘴角流出来,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怒吼道:“你好狠!”

崔德礼冷煞地道:“我要你死!”

他一挥手,公孙雄拉着皮索朝外面用力拉,华百陀回头大吼道:“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

崔德礼冷冷地道:“吊在剑堡大门上!”

华百陀悲愤的大骂,话声愈去愈远,直到听不见为止,一个老狐狸终於遇上对手,连一点狠都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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