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番外:吃肉喝汤吃香喝辣(上) ...
事实告诉我,喝醉了的言笑单由我一个人是应付不了的。
所以当骷髅吃饱喝足扶着腰回房休息以后,唯一一个能和我一起将言笑架回房间的人,就只有曾少离了。
这一次的酒纯度似乎很高,言笑也就在厅堂里威风了那么几秒,随后的时间一直保持意识模糊状态。不是摸着我的脸傻笑,就是把头埋进我怀里一个接一个地打酒嗝。看着他这副傻样,我在心里恨恨地将金针菇扔过来摔过去——相公和娘子一样不靠谱,什么不好玩,居然敢让我家小正太玩喝酒!
看来得找个时间和倾慕岳母联络一下感情了。
听说她自从被皇帝陷害得重归原职,就整天忙于公事,最近已经很难挤出时间来陪岳父,正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可发。
正好利用一下我们同仇敌忾的心,怎么也得反捉弄皇帝她们妇夫一把!
我想着,嘴里不禁咧开邪恶的笑。
“……这是要去哪里?”刚把人扶到房门口,小九就蓦然清醒了几分,带着邪气的眼睛半眯着看向我。
“回你的房间休息,让你乱喝酒!”我瞪了他一眼,放在他腰间的手用力地捏了他一把,以示警告。
不想他的第二本质不但腹黑,还有着妖孽的气场。我那么一捏,他不但没喊疼,反而软绵绵地拉长了音调叫了起来:“啊啊……再用力一点……”
……
那声音的销.魂度,活生生让我和扶着他另一边肩膀的曾少离涨红了脸。
“我们别回房……”半天没等到我的反应,言笑似乎有几分不耐了,也不肯乖乖地跨进房门,嘴里含含糊糊地道。
“不回房间那该去哪儿?还是你准备今晚睡茅房?”我看着他耍赖的样子,心里哭笑不得。
言笑皱眉,眼底黑色的流光溢转,视线在我和曾少离间打了个转,忽然莞尔一笑:“我想去书房。”
说罢,也不管我们是否同意,抬脚便踉踉跄跄地往书房方向挪去。我和曾少离相视无言,只好认命地扶稳他。
“人都醉成这样了,你还到书房干嘛?”我不解地问道,信手推开书房的门。
扑鼻而来一阵淡雅的书香。
阮家小宅不算大,但格调精致细雅,很适合人在里面休闲度日。因为骷髅和曾少离都喜欢看书,所以书房也被布置得很有气质。推门看去,米黄|色的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棱落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光晕。悬于书房窗边的祈福铃是由骷髅挂上去的,风一吹过,淡青色的铃铛便轻轻摇曳起来,发出清脆的叮当响。
木制的架子上放满了医理、玄术的书籍,墙上也挂着几幅高雅的山水画。一张两米来长的槐木书桌靠窗而立,桌面上摆放着几支白玉狼毫,一幅未完成的画被镇纸压住了一角,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画上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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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连我都很少进的书房,腹黑状态的言笑想来做什么?
难得醉酒状态的他忽然诗兴大发,打算来这里题个词?
“阮姐姐,就在这里吧。”言笑的意识似乎又清晰了几分,嘴唇抵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里,痒得我有点想发笑。
“在这里干什么?看书对弈还是弹琴画画?”我搂着他的腰,看了眼从扶起言笑后一直保持沉默的曾少离,却见他猛地移开了视线,脸上慢慢腾起红晕。
我有点发愣。
和我对视一眼都能脸红?
少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羞的?
却听见言笑带着点性.感的沙哑声音响起:“自然是洞房啊……昨日黄昏,你与左大哥两人欢喜得紧,声音也不知收敛一点。我们几个坐在亭台里一直听到了晚上,折腾得险些没能入睡……”
我嘴角一抽。
看着一旁脸红得更加明显的曾少离,我顿时明白了他害羞的原因……
“所以,今日干脆挑个大一些的地方。”言笑一手勾在了我的脖子上,低沉的声音在喉间漫开笑意,“顺便让曾大哥也加进来,三个人一起洞房吧……”
“……咦!?”曾少离一怔,通红的脸上登时出现了慌乱的神情。
“哦。”我也是一愣,居然有点……心动了。
作为一个饱览群书(主要览的是各式漫画)、见多识广(主要见的是各式动画真人电视剧)、阅历丰富(主要历的是各式养成冒险益智恋爱游戏)的人,我向来深谙“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性。
三人行什么的,骷髅定然不愿意参加。言笑正常状态下害羞得连我亲一下都要脸红个半天,自然也不愿意参加。展想墨的独占欲和骷髅一样强,估计更不可能参加。至于小九……这孩子没有减肥前,我和他洞房会不会被压成内伤都是个问题,再加个夫郎一起来,基本就不被列入思考范围。
……
一来二去的思考,唯一思想开明得可以接受这种无理要求的人,也就只有曾少离和腹黑状态的言笑了。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言笑提议了,我也正好揭竿而上。
“我,我,我还有几份药没配,我先走了……”曾少离见我眼神不对,本就通红的脸色泽更是鲜艳了些,松开言笑就想往外走。
言笑反应极快地往后一退,“碰”一声将门拍上,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
“笑儿!别闹!”曾少离脸色微愠,可惜配上脸颊的绯红,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我笑了,伸手揽过他的脖子,低声道:“少离,别怕,三个人就三个人吧。”
“这,这种事情怎么……”曾少离耳垂都红了。
“这种事情怎么了?”言笑从背后抱上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脖子,若无其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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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哥霸道,小九任性。我们五人都是要进阮姐姐家门的夫郎,本就该和睦相处,偏生他们折腾出这么一件改换排名的麻烦事。”
“左大哥的正夫之位保得住,我的侧夫之位自然也不能拱手让出。虽说这所谓的比赛有五天时间,但难保生不出什么意外。与其等到他们两人恢复过来,与他们斗智斗勇,不如趁着腹泻的效果未褪,把曾大哥你的三夫郎身份也一并定下。余下那两人互掐,也算是给大家省点力气。”
……
腹黑言笑的口才实在是太好,说服人的话讲得条条是道,听着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总也察觉不出。眼看曾少离眼中露出了刹那的迷茫,我咧嘴一笑,勾着他的脖子探向他的唇。
“嗯……”
第一次和曾少离接吻是在马车里,那一次的嘴碰嘴完全属于交通意外引发的附带意外。没有浪漫的气氛,没有温馨的场景,就连亲吻时应有的脸红心跳也没有——准确说来,其实我根本没有碰到他的唇,只是碰到了他的牙……
第二次和曾少离接吻,是在钱府的暗道密室内。当时倒是气氛不错,亲着吻着的时候,也有几分情到浓时的痴迷。可惜接吻的环境太过简陋,不利于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
之后,确认了感情求了亲回了古代又跑了回来,兜兜转转几十圈。事隔良久,今天才迎来我们的第三次接吻。
……
感觉好得有点像做梦。
我迷蒙着视线看向曾少离,只见他紧紧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色越发清晰,鼻息急促地和我交换着。柔软的舌头和我的交.缠在一起,滑腻清甜,还有种薄荷般的淡香。
我和曾少离接吻的时候,言笑在身后也没有闲着。
先是在我的脖子上细细啃.咬.舔.舐,而后沿着脖子的线条一路下.滑。束在腰间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素色的长袍从衣领处松松垮垮地被扯掉一部分,露出了背部来。言笑的舌头灵动地在背上游移着,灼热非常。配上曾少离与我纠.缠得愈发激烈的唇舌,引得腰间一阵钝痛。
“嗯……嗯唔……”
感觉言笑的手划入了我的衣襟,我的腿略微有点发抖。心道不对劲啊,再这么下去,我又得被腹黑言笑给压了。咬咬牙,想着猫吃老鼠老鼠吓大象的道理,我的手一滑,也随之落入了曾少离的衣襟底下。
“啊——”
曾少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子软了下来,险些摔倒在地。
我将他半抱半扶地拉至书桌前,手一推,桌上的狼毫笔墨尽数落地。言笑不情愿地跟着我挪动着位置,等我把曾少离整个压在了书桌上时,才喘着粗气从背后压下,舔着我的耳垂轻声道:“阮姐姐……我,我先来……”
我也有点受不了了,眼底蒙着水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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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脑袋冲他点点头。握在曾少离衣襟内的手轻轻拢成一个圈,缓缓地移动了起来。
“璐,璐儿……”曾少离不知所措地小声叫着我的名字,我凑上去细细地吻着他,感觉他从一开始的紧张慢慢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心底不禁变得柔软。
言笑的气息倏忽重了几分,从背后铺天盖地卷来。
一股电流从脊椎骨上窜起,我忍不住发出小声的尖叫。
却在下个霎那被曾少离拉回,唇齿轻触,堵住了想脱口而出的声音。
意识沉迷下去前,浮现在我脑海里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等言笑清醒过来时要去和他商量一件事——下次那啥,别再在桌子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羞射~~这么高难度的H居然都写了出来……
从此对自己有着极度的认同
…………
希望不要被红烧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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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番外:吃肉喝汤吃香喝辣(下) ...
虽说女尊国的男子们行房事后会变得浑身乏力加虚弱,完全符合女强男弱的社会原理,但那是因为他们由这方水土土生土养而成。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的伪女强,我很悲催地并不具备这里“女子越战越勇猛”的本质——和言笑、曾少离的一夜销.魂过后,我的腿肚子都在抽筋。
同样抽筋的还有展想墨还有小九。腹黑状态的言笑下手忒狠的,一招“蜂蜜蕉片糕”,拉得两个人几乎昨天一天都在茅房里度日。好好的一张脸愣是被折腾得眼神呆滞嘴唇发白,哪里还有展大美人和九小胖子往日的风采。
然而展想墨之所以为展想墨,就是因为他愈战愈勇的精神以及死不后退的倔强。
第二天清晨。
当我哆嗦着抽搐的小腿走到厅堂时,隔着拐角的屏风就能听到他略显虚弱却坚定无比的嗓音:“昨日是我一时失误,着了那臭小子的道!我展想墨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输了……那便输了罢!当不了侧夫我还有第三的位置!不前不后,砥柱中流!”
我嘴角一抽,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他“少离已经占了第三位”的事,就听见小九撇着嘴道:“第三怕是轮不到你了吧?”
“怎么轮不到?你什么意思!?”展想墨这几天受挫颇多,脾气也愈发的坏。
“昨天我上了一整天的茅房,把草纸都用光了。正打算回房拿点备用时,不巧路过书房……结果看见阮姐姐和小小、曾大哥三人在里面……那什么。”小九的语气带着几分醋意,“这么算来,第三的位置,自然也只能让与曾大哥了。”
屏风外一时静谧。
我缩在屏风后憋住呼吸,想听下展想墨的反应。
不料入耳便是一声闷响,随之还有玻璃随着桌布被扯下、在地面砸碎的清脆声音。骷髅和小九的惊呼从外头传来,我心下一乱,冲了出来。
入目就是展想墨躺在地面的情形。
“所谓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悲伤肺、恐伤肾。他这是怒气上冲、气急攻心、积郁成疾导致的气脉一时堵塞,只要放缓心情,修生养性,便可早占勿药,病去如抽丝。”
家庭御用大夫曾少离在给展想墨把脉过后,得出如此结论。
也就是说,他这完全是怒到了极致,直接被气晕了。
我看向躺在床上的展想墨,心里哭笑不得。
骷髅在鬼都有些事情要处理,眼见没他什么事,便先离场了。言笑和曾少离昨天太过劳累,身子骨发软,红着脸也先回了房休息。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小九,外加一个躺在床上一脸静谧的展睡美人。
小九天性坐不稳,在凳子上挪了几下就溜到了床前研究展想墨的睡颜。看了半晌,回头冲我道:“阮姐姐,你说他是不是胡闹。好好地居然就被气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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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不是白白地把机会送到我手上嘛?”
我抬头刚想说话,突然瞥见床上睡着那人凌厉的眼神,嘴角不由一抽。
还真是醒得及时。
小九背对展想墨,自然不知道当事人已经醒了,侧着脑袋想了想,又露出了个奸诈的笑容:“阮姐姐,反正你我也要洞房,择日不如撞日,找地不如就地。要不,我们就在这里……”
展想墨的脸色倏忽难看了几分,手掌成风倏忽劈向小九!
小九“哎哟妈呀”地叫了一声,浑圆的身子像弹球般冲我弹了过来。险险躲过展想墨的手刀,嬉皮笑脸地冲我吐吐舌头,便钻出了房门。
闯祸的人跑路了,展想墨的火气却一点没降。
“你给我滚出去——”一声狮子吼,一个杯盏碎在我的脚边。
“那什么,你别生气,生气伤身啊……”我试图走教育路线。
“伤就伤了!没人心疼,气死我也是活该!”一声狮子吼,又一个杯盏碎在我的脚边。
“你说,你要是病了我心里多不好受,你对我那么重要,你一病我心里就跟刀扎一样……”我试图走治愈路线。
“你骗鬼吧你!正夫有了左伯桃侧夫有了言笑现在连曾少离都踩在我的头上!要是本公子刚才不醒,你还不是打算就在我的房间里和那死胖子洞房了!?”一声狮子吼,接二连三的杯盏碎在我的脚边。
“怎么可能……我说你哪来那么的杯盏!?”我安慰无能,一声咆哮吼道。
展想墨死死地瞪着我,手一拉,靠墙的床板弹了起来。里间密密麻麻地堆满了雪白的杯盏——看就知道是展晴儿为自家大哥准备的泄愤套装……
“滚不滚?不滚的话我一个个扔过去,就不信砸不死你!”展想墨气到了极致,反而冷静了下来,眼睛红红地死瞪着我,眼底还有着血丝。
“你别这样……”我苦笑。
“我怎样了?我怎样!?”展想墨被我的语气刺激到,眼睛一瞪,“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想当正夫想要高的地位是任意妄为!?你以为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想争上游的!?你就知道宠着左伯桃疼着言笑爱着曾少离惯着死小胖,怕他们地位低了遭人欺负,你怎么不怕我地位低了会被外人嘲笑!?”
展想墨嘶吼间嗓门太大,隐约有种撕裂感。
我急了,开口就想解释:“这不是……”
“你给我滚——”话音未落,铺天盖地一片杯盏!
叮铃哐当的破碎声中,我抱头窜出展想墨的房门,狼狈得跟逃难一样。
小九正蹲在门边听墙角,见我出来,一点也不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小声道:“阮姐姐……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不止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
我揉揉发疼的额头,那里被展想墨劈天盖脸砸出的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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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磕了一下,没流血,但摸着好像有点肿了。小心翼翼地阖上房门,我和小九咬起了耳朵:“亲爱的,来,我跟你打个商量……”
一番耳语,小九眨巴眨巴眼睛,狡黠地笑道:“让我当最小的,得有交换条件。什么时候,我们试试先前我在现代没用上的用绳子捆着身体那一招?”
“……成交。”
再次推开展想墨房门,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
地面躺着数不清的杯盏碎片,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我无声无息地靠近床边,隔着裹成了一团的被子,隐约听见压抑的骂声。
我的心软了几分,尽量放柔声音:“想墨,你是睡了还是哭了?”
“碰——”地一声,一个杯盏从被褥里飞出,结实地撞上被我顶在头顶的锅盖上。
“滚……”被褥里冒出一个闷闷的声音,嗓门有点沙哑。
“别用被子盖着头,空气不流通。”我不依不饶地往前凑,不意外地又被杯盏砸了一下锅盖。
我干脆把锅盖放下来,窸窸窣窣地脱外袍,边脱还边提醒:“我把锅盖放下来,你要再扔,可就是谋杀亲妇了。为了咱们美好的未来,你就是再生气也先憋着哈。”
展想墨窝在被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一只捏着杯盏的手伸出了被子,随手将杯盏摔在了地上。
我咧咧嘴,嬉皮笑脸地坐在床边,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靴子,转身便钻进温暖的被窝。
年初的空气很是寒凉,我带了一身的寒气钻进被子,展想墨不乐意:“你给我滚出去!冷死了!”
“别,相公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吧。”我举双手投降状。
许是“相公”两个字戳中了他的萌点,黑乎乎的被子里,展想墨和我大眼瞪小眼互看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将我推出去,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我不是你相公,没见过这么不受宠的相公。”
我大呼冤枉:“乱讲,你们五个我都宠,每次都努力做到公平公正,不抛弃不放弃!”
“去你的!”展想墨咬牙切齿地一指戳到我额头上。
如来神指一戳,好死不死正中地居然正中了刚才我被砸中的伤口,顿时疼得我声音都扭曲了。
“你怎么了?”展想墨听出不对劲,一把撩开了被子,“额头怎么了?”
我捂着脑袋:“那是刚刚被你用杯子砸出来的伤。”
展想墨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奇怪,嘴唇动了动,眼角开始泛红,眼睛慢慢腾起了水雾。
往日再凶悍的人,当他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就是心里有再大的火气,也会自然熄灭。
更何况我本来就没有对他生气。
“想墨,你看,你还没过门就殴打了一顿未来娘子,于情于理,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代价?”我一手揉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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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掐了掐他的脸。
他的脸色霎时苍白:“你要休了我吗?”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不……”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那,你是要娶我过门……然后把我扔到冷宫,不闻不问?”
我嘴角抽搐:“我一不是皇帝,二,也没钱盖冷宫……”
“那你待如何?”他不解地看着我,眉头微皱,写满了忧虑。
我突然觉得刚才他砸杯子时一直试图让他冷静的我很傻,像展想墨这种人,就是应该用行动堵住他的嘴巴。
如此想着,我笑了,放在他脸上的手往下滑去,轻轻裹住某个处于沉睡状态的物件:“以身相许吧。”
展想墨苍白着的脸蓦然一红,整个人往后弹了弹。
“过来。”我另一手搂过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身边。他瞪大了眼睛看我,惊魂未定的样子,似是想开口说话,却被我手上的动作撩.拨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几分,喘着粗气倚在我怀里,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脖子。
我忍不住凑上去吻他,先是用舌.尖勾勒他嘴唇的轮廓,而后伸出舌头,抵.在他柔.软.温.热的口腔里来回打转。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神迷离地随着我的动作微仰起脖子,身子微微颤抖着,时不时漏出几声暧昧的呻.吟。
一记深吻结束,我和展想墨都有些窒息的倾向。原本沉睡着的物件半苏醒了过来,在手指的摩.擦下悄然变化着。我恶作剧地放平了手指,又慢动作将手掌拢起,顺着手下物体的形状游移。
展想墨的脸红得像要炸开,结结巴巴地问:“璐璐璐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少离说你病得严重,出点汗就能好了。”我笑得奸诈,“我在帮你治病啊。”
“胡,胡说……”展想墨眼神闪躲着,喘.息道,“哪会有这种,病……啊,快停下……”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子却和我贴得更紧了,两只手握住了床单。侧过脑袋嘴唇微张,腿微微打开,更加方便了我的动作。看着他那欲.拒还迎的魅.惑样子,我不由鼻子一热!
“妖孽啊……”快流鼻血的我的内心写照。
回想当初,第一次和展想墨在逢生城见面。他风姿绰约,眉梢眼角满是高傲的神色。我语言不能,对着自恋的他直掉鸡皮疙瘩。他还是个高高在上习惯俯瞰众人的男子,我还是个刚出鬼都满怀对女尊国美好憧憬的现代人。那个时候都没想到彼此日后的生活会有如此交集,也没料到忽然就有那么一天,彼此想着都讨厌的一个人竟然就心心念念地刻在了心底。
人的际遇,果然是世界上最玄妙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不满我的走神,展想墨横了我一眼。
风.情.万种的一记眼刀,含着真切的爱意。
我笑了,俯下头去
143、番外:吃肉喝汤吃香喝辣(下) ...
吻他:“我在想你……”
一家六口人,从骷髅到小九结束的排名就此定下。
时日飞逝。
五月,莺飞草长,花明柳媚。
后院的亭台里,言笑和小九讨论着新点心的做法。曾少离研究着药理书籍,时不时低头看一下毫无变化的棋盘。展想墨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一脸严肃地下了一个子,却在下一秒被曾少离将了一炮,顿时掀桌怒骂。
骷髅从书中抬起头来,笑着问道:“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
我回过神来,嘴角噙着笑意:“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句诗写得真好。”
长相知,相知则许汝余生;
心相念,相念则扣指万年。
作者有话要说:笑~于是关于H的番外暂时就到这里了吧~~
亲们还有没什么想看的剧情呢?
要是没有的话~明天再放一个无差别搞笑版的番外就结文了~
接下来会努力更新《人间》
然后存稿《相公》的皇帝系列文~~
6月中旬开坑^皿^
希望大家能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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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番外:无差别性向100问(上) ...
所谓无差别的妻夫性向100问,直接入正题,如下。
车厢:请问你们的名字?
阮璐(刚刚想张嘴):……
身后五只:#!@#@¥……(七嘴八舌七言八语)
阮璐:……就这样。
车厢:……
车厢:你们各自的年龄是?
骷髅(悠闲地扳手指):也就一百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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