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虎笑,笑得我耳根子发麻。什么玩艺儿?他当他在台上唱大花脸啊?!
“程侍郎,老实说了吧,兄弟们在巡察时,查到一个人,好像跟你府上有关。”丁贵道。
哇咧,敲诈不成,就威胁啊?话说……什么人跟我有关?难道他们劫持丝铃?我的心揪了起来。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得意的继续:“大盗沈某近日逃脱……”
切!我还当丝铃出了什么问题。沈虞孙啊,那个大熊马伕,跑都跑了,还干我屁事?我嗤之以鼻。
“有人看见沈姓大盗是从侍郎府中逃离的,还骑着侍郎的马!”丁贵大声道。
“哦,是吗?我病久了,不知道也。”我抠抠耳朵眼,“劳烦指挥使注意了。”
“他跟侍郎脱得了干系?”丁贵用口吐白沫的姿势作最后努力。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随便了。”我冷冷道,“送客。”
他拂袖而去。我站在花厅门口恭送如仪,目送他离去,打个呵欠回房睡觉,顺便叫人拿水冲地。
“大人!”水玉一脸哭不出来的表情看着我。
“啊?”我把她的肩一兜,“嘿,你有没有看见他的脚步都是飘的?才几碗酒,都喝成那样了!我一点事都没有。我的酒量好不好?”
“大人……”水玉这次的表情真正哭笑不得。
“怎么?”我酒量好,很好笑吗?
“那是因为,您喝的是水。”她道。
“嘎?”我跳起来,“明明一个壶里倒的!他是酒我是水?没道理嘛。”
水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走到桌边拎起那个壶:“看见没?”
看见了,够两斤的锡酒壶啊,怎么?
她拿个碗来倒了半碗,很微妙的将壶身拧一下,又倒半碗:“明白了吗?”
啊啊,明白了!这个壶是双层的!水玉,你实在太奸诈了,你实在太体贴我了!我热泪盈眶。
“一点酒量也没有,怎么敢让你真的喝酒?”水玉摇摇头,“所以早就备下这个机关壶啊。”
原来……还是因为我跟原来的“程昭然”太像,连酒量之差都一样,所以水玉才可以很周到的照顾我啊。我挠着头,有点失落。
我真的不愿意自己在别人眼中,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
“可是大人,您这样对丁指挥使,没有问题吗?”水玉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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