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轾经她这么一问,这才发觉赌坊里吵吵闹闹的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要说一般衙门与赌坊是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关系的。因为赌坊是禁不住的,衙门也不想失去赌坊这块油水,更何况三教九流的本来就关系复杂得很,随便碰一碰也不知道会触多大个雷出来。
“大概是出了什么见不得台面的事吧!”凌漠轾想了想回道,闹得这样大的动静,这赌坊里的人莫不是惹上二哥了,要不怎么会闹得这样大的动静。
一听凌漠轾说是赌坊闹了事出来,夏紫漓不觉来了兴趣,要知道昨儿被赌坊的人那样欺辱,这丑她可是记在心上的,本来还想着哪日找借口向凌漠宸吹吹枕边风好好整顿整顿的,看来这赌坊得罪的人倒多,今儿就要被官差整顿了。
这样想着,她不觉笑了笑,倒也不像上前去凑热闹,只道:“这会子人多着呢,咱们快些过去吧。”
说着,她也不等凌漠轾说什么,率先快步向前走了去。要说凌漠轾也没那看热闹的兴致,又听夏紫漓这样说,便忙快步跟了上去。
哪里晓得,两人才走到那赌坊前,忽而听人喊道:“凌夫人!”
夏紫漓没反应过来,也想不到会有人喊自己便也没停下步子。那知没一会儿,就听见急忙的脚步声跑上前又唤了她一声道:“凌夫人!”
夏紫漓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喊自己,不觉奇怪的朝那人看去。只见挡在自己身前的是个万分眼熟的人,身材矮胖,蓄着两撇八字胡。夏紫漓觉得这人十分眼熟,却一时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何时见过此人,因而不觉向凌漠轾看去,见凌漠轾暗自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太认识此人,因而便礼貌的笑了笑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那人倒也没急着说话,只是侧着身子对夏紫漓屈身作揖后这才道:“在下李民让,上回在此处因为王新发的事与夫人有过一面之缘的,不知夫人可还记得?”
经过李民让这样一说,夏紫漓这才想起当时出面给自己解围的那个人便是此人了。她记得当时王新发还叫他李大人来着,这样说来此人应该与凌漠宸是同僚的。
“原来是李大人,上回还要多亏你出来解围。”夏紫漓这才忙笑了笑说道,随即又看了看赌坊门前的捕快,这才试探的问道:“大人这是在办公吧?那我可就不打扰大人了。”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李民让听夏紫漓这样一说,不觉忙说道:“是我打扰了夫人出来游玩的雅兴才是。”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这一区本是下官管辖的地带,听说昨儿夜里让凌夫人受惊了,这可真正是下官的不是。今儿难得碰上了夫人,下官便再次给夫人请罪赔不是了。”
说着,他想赌坊指了指,又继续道:“这会子下官正带人过来整顿呢,昨儿也不晓得是哪个不长眼的同夫人起了冲撞?”
听他这样一解释,夏紫漓这才明白够来这样大费周章的竟然是为了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儿夜里那样的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挥了挥手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人没事便罢了。”
“这怎么能算了!”李民让倒是十分义愤填膺的说道:“夫人如此大肚自然是他们的福分,只是这事若就此算了,日后他们怕是更加天不怕地不怕了。”
“这……”夏紫漓见他不抓出几个下重手整治誓不罢休的样子,虽然他是为了自己,但她也不好怎么说昨夜的事,因为不觉有些为难。
一旁的凌漠轾昨儿是目睹了那事的,自然也知道夏紫漓有所顾忌的,因而不觉笑了笑开口道:“昨儿夜里乌漆麻黒的,凌夫人也没看仔细,这时她自然也认不出是谁冲撞了她的。我看不如全赶了出去,不过是赌场的小厮,想必性子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要说李民让其实早就看到了凌漠轾,但因为他不知道凌漠轾究竟是什么人, 因而也就没有贸贸然的开口问。此刻听他开口说话,又暗暗看他举手投足自有一番气度,想必也是有些来头的。只不过夏紫漓没开口说什么,他也不好有什么举动,因而不觉忙赔了笑道:“这倒是下官的忽略了,这事也不知道凌夫人怎么看!”
再说夏紫漓听凌漠轾这样说,心里不觉吓了一跳,将人全部赶出去,没必要这么夸张吧!再说了,昨儿祈福她的也就三个家伙,没必要这样连累他人吧?
“昨儿是我这位朋友路过帮了我的忙的,”夏紫漓在心底暗暗想了想,随即指着凌漠轾道:“不过昨儿确实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好在也没什么大碍,我看实是没必要闹得那么大。”
顿了顿,见凌漠轾一脸不同意的样子,她不觉笑了笑又道:“不过这边我看是得多加些忍受来看顾着,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卷二 创业不分古代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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