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亦朵像极了动物园里被管理员刚带进來的新奇物种一样,慕容瑾就是用那种拿她当怪物的眼神看着她的,
苏亦朵眨着眼睛,扁了扁嘴巴望着慕容瑾,要不是现在她在挂着点滴动一下就要冒着可能会跑针的可能,那她一定毫不犹豫的用拳头去伺候他,
“你可以滚了,”看其它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而慕容瑾却还在用着狗看猩猩的模样看着苏亦朵时,安凯臣冷冷的开了口,
慕容瑾不乐意的一咂嘴,“知道了,这就滚,”
最好滚远点,最好别让本姑娘再看见你,每次碰见你都不带遇见好事儿的,
慕容瑾走到门口还不忘抛了一个媚眼给安凯臣,末了,妖孽的一笑,“小受……”
嘭,
门关上了,是赶在安凯臣发火之前关上的,
其实安凯臣这个人很犀利的,一个眼神过去绝对能秒杀全场,尤其是对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他这人还有一点,就是沉稳,不似他慕容瑾那样,那种镇定从容,那种傲视天下却又仿佛可以将天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气宇,这些放在苏亦朵的身上可都是屡试屡爽的,唉,难得,
苏亦朵低眉垂帘,看着手上那些红疹子她就可以想像的到自己的脑袋成了什么样……红烧猪头……
“别挠了,越挠越痒,”安凯臣伸出手覆上苏亦朵的手,以防她再去抓去挠,
而此时的苏亦朵坐在安凯臣的腿上,双腿被他禁锢在他的双腿之间,也许不会有人会想到为什么是个姿势……那是因为苏亦朵‘抵死不从’,于是爷们儿直接两腿一夹,把她按在腿上,一手钳制着她的两胳膊,另外一只手去扒她的裤子……
是去扒她的裤子好么,,,苏亦朵越想越觉着自己活的失败,“滚开,”苏亦朵恶狠狠的说道,话说牙缝里挤出,
妹的,老纸从小到大什么预防针都沒打过就活了二十多年了,现在往她ρi股上扎了一针就不说了,说什么是抗过敏的药打针见效快,好,认了,可是现在又打什么点滴打什么点滴,,苏亦朵惊叹,那葡萄糖跟她过敏有毛线有毛线的关系,
打针,那是把她直接从梦里拖起來打的,一看见针头什么的,她的睡意瞬间全无,
挂点滴,那是她被他强制性的按在怀里,强制性的捏紧她的手腕扎上的针,
尼玛,老子要不要这么悲催,活这么大以前从來沒干过的事情今天全做完了,他安凯臣本事可真大啊,强制性的啊,不可反抗的啊,她怕好吗,你看不到吗,她ρi股都挨了一针哭的稀里哗啦了还要接着继续打针吗,
“滚去哪里,”爷们儿眉头轻轻的收拢,
对啊,滚去哪里,刚刚的他让她多么的讨厌,他强迫她做了那么多她害怕而且一点也不喜欢的事情,
“滚去检察院,”苏亦朵毫不留情的说道,如果现在不是针管还停留在她的血管里,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可是现在她根本就沒有那个行动的能力……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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