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而有忧愁,但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就会全部消散,
他也会心情烦闷,呵,苏亦朵在心底发了个疑问,然而,清新的空气就在鼻梢,这让苏亦朵忍不住的就闭上了眼睛,伸开双臂,转着圈圈,好不快活,
当她感觉到一阵眩晕,想停下脚步的时候腰上已经多出了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深深的揽入了怀中,
睁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脸庞,苏亦朵啼笑出声,他顺势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像是变魔术一般的拿出一枚戒指到她的眼前,
苏亦朵脸一黑,戒指……她卖掉的那枚戒指……
“下不为例,”安凯臣醇厚磁性的嗓音,好听的令人沦陷,随之一笑,拉过她的手,准备将戒指套回苏亦朵的无名指上,只是苏亦朵手一缩,
“我不要了,我都卖掉了,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个东西我不能再要了,”
苏亦朵像是赌气一般的嘟着嘴巴,摇了摇头,但又带着那么一股子的坚定,
对于她來说,也许当时仅只是缺钱花而卖掉了戒指,但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事情的发生,她想她这一辈子哪怕是饿死渴死也不会将它卖掉,因为那是安凯臣送给她的,是他亲自为她戴上的,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她在卖掉它的同时也犹豫过,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它卖掉了,是不是真的已经将他在自己的生命中看淡了,她也说不清楚,但也许是从她跪在祈东娇的面前那一刻开始吧,她的心已经一如心灰,复燃,谈何容易……
安凯臣甚是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这朵奇葩真的是嫌他活的时间太长了吗,
“苏亦朵,你知道我曾经是军人吧,这个婚你离不了,所以省点力气吧,知道什么叫军婚吗,”安凯臣这个时候不得不佩服自己那股子的扯劲儿,连军婚都能搬上來,再说了他现在已经不当兵了,军人只是曾经,虽然会伴随着他的一生,
但是,军婚,似乎需要是现役的吧,
但,反正他不能跟她离婚,哪怕使尽手段也不能离,因为苏亦朵这次似乎还真有那么点认真了,
苏亦朵再次摇了摇头,澄澈的眸子里一如最初她认真看向他时的那种神情,但沒有了羞涩,沒有了闪烁,有的只是平静与淡然,
“军婚不能离,这是国家法律,”安凯臣认真的端望着她,眸色泛着光,墨色的瞳孔幽黑如深潭,
“沏,”苏亦朵不以然的啼笑出声,又拿她当乐子的吧,“我怎么沒听过,反正你说的那些我都不懂,我只是个平常人,跟你感情破裂离婚那叫正常,放心,我会让我司长姐夫给找最好的律师的,”
安凯臣的脸色瞬间阴沉的不像话了,深邃的眸子,在顷刻间犹如夜隼,折射出锋锐,尖利的光芒……
“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儿的非要跟我离婚,念安都那么大了,再说了,我跟宝珠的事情都已经解开了,那你说我应该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安凯臣甚是感觉头疼,看似这个软弱的苏亦朵,其实一点也不好惹,
他已经屁颠屁颠的,不厌其烦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但依然不能改变融化她那个已经下了的决定,他以为她已经醒來了,在与他四肢交缠的那一刻就醒來了,可是,却不然……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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