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我给了他下巴一拳头,因为身体疲惫,相当于『摸』了他下巴一下,骂他,“该死的大混蛋!你想淹死我吗?”
“嗬,你这个野蛮的女人!我好心救了你,你却一次次以怨报德,你真是不可救『药』的坏心眼!”
“那你别救我啊,让我淹死好了!”我轻轻咳嗽着,眼泪都咳了出来。
“呵呵,可是你若是被这么浅的小水洼淹死了,未免太丢脸了吧?”他抱着我站在水里,爽朗地坏笑着。我这才发现,『奶』『奶』的,这条河河水很清,也很浅!按照男人的高度站在水里只是到他的腰,那么,这河水,也就是刚到我的肩膀!也就是说,如果我立在水里,这样浅的河水,根本就是淹不死人的!
我使劲闭上眼,然后捶着他胸膛,大吼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害我像是溺水身亡一样,搞了一出丢脸的戏。
“呵呵……谁让你白痴没有脑子呢!”他扯着嘴巴笑起来。
我立刻气冲牛斗,看不得他这样得意洋洋的神情,于是趁着他托抱着我,我伸出魔爪,一手揪住他一边脸腮,下劲一扭,“给我道歉!你快点给我道歉!”
“啊!疯婆子!你又疯什么呢!快点松开你的手啊!好疼!”他疼得皱眉吸气,晃着脑袋,我却越抓越紧,狞笑一声,“你快点给我道歉!”
“啊……还不放开?你要我给你道什么歉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两次的!”
这个小子好有趣,即便这样,还是抱着我,不知道松开手对付我。
“因为你戳了我的额头,又把擦过手指头的手帕丢掉!道歉!”
“啊,你这个斤斤计较的女人!不就是那么丁点的小事吗,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
“你到底道不道歉?”
他抱着我,疼得在水里转起了圈子。
“啊,疼啊,道歉,道歉,道歉还不行吗?你快点放开啊……对不起,不该那样侮辱你的人格……好了吧,可以松开了吧?”
“嘿嘿,这还差不多。看你年纪轻轻,狗屁不通,就饶了你这次不懂事冒失行为吧。”我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因为太用力,而酸麻的手,上下甩了甩。这才去看他的腮帮,乖乖,两边都被我扭得发紫了。
“丑女人,你真是锱铢必较!早知道就不救你了!”他咒骂着,突然抱着我,轰的向后倒去,我们俩一起歪进了水里。
咕噜噜……我又因为不会水『性』,而喝了几口水。
死小子,在水底还死死抓着我,想让我和他一起死啊?
我在水底使劲捶打着他,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他却在水底坏笑着,就是不松开我。
我气得鼓着腮,伸手揪住他耳朵,使劲一转,“啊!”他张嘴惊呼,一股股水灌进了他嘴巴里,然后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我这才慌张地把头钻出水面。
“呼呼……啊,差点就被你这个变态的小子害死了……”我喘息着,满脸都是河水。
“哈哈……”他像是一条鱼儿,从水里钻出头来,大手一抹脸,咧着嘴巴笑起来,“笨蛋!连游水都不会,你怎么能够活到这么大年龄的?”
我用手猛地一拍水,把一剖水花都击打到了他的脸上、嘴巴里,惊得他咳嗽,闭上眼睛。
我拍着手哈哈大笑,“笨蛋的是你!咧着张大嘴,像是白痴一样难看。”
“什么?!你竟然敢说我难看?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对我这英俊貌美的五官发痴发呆吗?目前敢说我难看的人,你是第一个!我哪里难看了?”
他也向我打了一把水花,可惜我早有防备,转过脸躲了过去。
我龇牙一笑,鄙夷地说,“就你这副尊荣,就是当鸭子都会被饿死,还什么英俊貌美?好笑死了!实话告诉你,你眼睛、鼻子、嘴巴都很难看,就是无『药』可救的丑八怪!”
“鸭子?那是什么?”他瞠目。
“呵呵,就是男『妓』……”
“哇呀呀!你气煞我也!我看我怎么治你,我要把你摁到水里!”
他气得使劲打着水,凶巴巴地就朝我『逼』来。
我吓得尖叫一声,慌忙在水里奔走,而他步子比我大,又熟识水『性』,半分钟就抓住了我,钳着我胳膊,要把我摁到水里去。
“啊!救命啊!我好怕水啊!救命啊!”我双腿死死盘住他的腰,抱住了他的脖子,来了个耍赖法,跟他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我们俩在水里正闹得不亦乐乎,只听得岸上,呼啦一声,齐匝匝的,地面都在震动。
我愕然地转脸去看,有些呆愣。
妈妈呀,这是做什么呢?
所有士兵,都齐刷刷地跪在地面,低着头,而打头的那个内侍模样的中年男人,无限心痛地说,“主子!请主子爱惜自己身体,速速上岸!主子若是不上岸,奴才们也只能跪着等候主子。是奴才们办事不力,伺候不全,才让主子下水受寒。”
(⊙o⊙)哦?
我有些不能接受,『揉』『揉』眼,看到的还是一阵风吹过的林子里,郑重而肃穆跪拜着的一群群士兵和下人。
有些震撼。
“烦死了!什么都要管,难道我玩一玩水也不行吗?”年轻男人也不顾我还像是树熊挂在他身上了,低声骂着,一脸的烦闷。
“主子身份尊贵,主子金体自然要慎重小心善待才好。春寒尚在,水里寒气过重,主子怎么可以就这样下水?万一侵了阴寒,那不是奴才们的失职?”
我听得一个愣一个愣的。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自虐的下人,竟然自称自己是奴才不说,还要这样关心主人的安危?
我自语道,“真是一群狂人。喂,小子,你的下人,和你一样变态,真是罕有的生物啊。”
男人无奈,只好抱着我往岸上走,一边走,一边沉思着,在我以为他要恼恨得闷上半天时,他却自言自语地笑了起来,“呵呵,真是有趣的人,有趣的事啊。”
他抱着我走上了岸,我们俩都是湿漉漉的,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哗啦啦,所有人,这才一一站了起来。
“上岸了,你该放下我了吧?”我推了他一把。
他却说,“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放。”
“晕死,什么问题,快点问!”
“那个,你刚才说的,福尔马林,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o⊙)哦?
换成我傻眼了,想了好几秒钟,才模糊地回答他,“福尔马林哦,就是一种化学『药』品,化学……哎呀,就是一种你没有见过的好喝的东西……”
他这才点点头,放下我,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辫子,硬生生扯着我转过去脸,对视着他,他才笑着说,“还没有注意,洗干净了脸,长得还不错嘛,小姑娘,你叫什么,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属于**的那种坏笑。
我夺回自己的辫子,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你是警探啊,这又不是审讯,你凭什么一个又一个问题的问我?同样都是第一次见面,凭什么就该你问我?我问你行不行?臭小子,你叫什么,你多大了,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他愣了下,皱眉,低吼,“喂!男人问女人问题,女人就应该低头屏息,认认真真地回答。哪里有你这样的女人,什么都喜欢反唇相讥!跟你说话怎么这样费劲,总是斗嘴?”
“你要说就说,不说我可走了啊。”
“哎,哎!你别走啊,我、我叫……苏珏,二十有六,家里人嘛,很多很多。这下该你说了吧。”
我嘿嘿『露』齿一笑,恶劣地说,“我没有答应你,一定要说啊,傻子苏珏!”
“竟然敢耍我?来人,把她的手绑起来,塞到我的马车上!不要用那种粗绳子,就用那个软点的小细绳子。”
他咬着嘴唇,一边眯了眼偷笑,一边得意地抱着胳膊,看着我被几个人逮住,用小绳子绑了手。
这时候,那个中年下人走到他身边,低着头,说道,“主子,让一个陌生的女人上主子的马车,这是非常不妥的,也是不安全的。请主子三思而后行……”
“你闭嘴!我的事,还要你一一告知吗?是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男人立刻不耐烦地吼起来,吓得那个下人立刻跪了下去,颤声说道,“主子出门前,老夫人特别交代奴才,一定要确保主子的金体安康,奴才若是完不成任务,老夫人可是会摘了奴才的脑袋的……主子啊……”
“行了行了,不要再罗嗦了!我这一路上寂寥无趣,有了一个她,正好打发一下时间,快点把她送到我马车去啊,愣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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