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西边的太阳还透出艳艳的红脸,霞光穿过悬挂在柏林西边天空的朵朵浮云,将朵朵浮云的周边映出泛着金光的红晕,早已减弱的光芒散懒地洒在地上,似乎意犹未尽,暖融融,意绵绵。七点不到,茨萨尔大街的街灯已通电放光,只是在夕阳的余辉中,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让自己的光辉脱颖而出。就在夕阳的晚霞将要褪尽的时候,就在茨萨尔大街的街灯渐渐感到自己出人头地闪亮登场的时候,英格特尔•索兰特出现在茨萨尔大街萨琳贝尔公寓前的拐角处,他在等莱芙利丝•康丽尔小姐。他约了她,请她看当天晚上的电影。晚归的行人,匆匆而过,休闲的路人,慢慢悠悠,公路中的车辆,川流不息,一家又一家紧埃着的商家酒楼,奇形怪状的霓虹灯在夜色逐渐笼罩城市中,争奇斗艳。
“索兰特!”一声尖利的惊诧,似乎风疾电闪,眼前一花,一位穿了牛仔超短裙涂抹着绿色嘴唇的红头发蓝眼睛姑娘朝他迎面扑来,一个不留神,即滚进他的怀里,那对捆进白色吊带小衣服的*,有一大半似乎已挣脱束缚,喷之欲出,绿色的小嘴嘟出来,在他脸上蹭,哈哈嘻嘻,“你咋在这儿呢?”
紧绷在牛仔超短裙的圆润ρi股,也不时往他胯里挤。
“小豆芽!是你啊?”他也叫,惊讶地叫。躲在牛仔裤里的那坨肉肉还真被她挤出反应,“发克!”他骂,这令人难以忘怀的*ρi股。昨天晚上,他们还睡在一起呢,他在她*的ρi股上基本折腾了一夜,当然无法忘怀。他是在一起大学生闹事的斗殴现场上认识她的。近几年,因为移民的大批涌入,造成当地市民的反感和恐惧,一个名叫“纯正的欧洲血统”组织挑起了这场闹剧,一些激进的大学生也一头扎了进来,开始只是在路哈德市民公园的梧桐园广场中演讲,尽管慷慨激昂,但毕竟文明有序,却因为一些个躁动的大学生和当地的年轻人的起哄,越发不可收拾,一些个对立的演讲者竟然发生肢体冲突,热闹中,当地警察介入,这位美丽的“小豆芽”就是在警察介入的瞬间,仓惶奔逃,惶惶然不知所以的时候,索兰特帮助了她。
一来二去的交往中,终于,索兰特睡到了她的床上。
这是一位可人的姑娘。
姑娘的热情势不可挡,索兰特自也是当仁不让。
这当然是一场激|情加愉快的战争。
“今晚,我在茨萨尔大街的朋友有一个派对,”她说,愉快写在脸上,洋溢着热情邀请,看得出来,她喜欢他喷发的激|情。“我们一起去参加?”
“NO,”索兰特微笑着,竖起右手食指,轻轻摇晃,“今晚不行,今晚我有一个重要约会。”
“谁?”小豆芽狠了脸,“骚货,我要杀了她!”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天生准确。
“宝贝,”他嘻笑着拍她的脸,却坚定着下颚,“我们完了,我发现了我真正想要的女人……我在等她。”
索兰特知道,很多时候长痛不如短痛,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尽管这个在他怀里磨蹭的小姑娘的ρi股他非常想要,但是,他更希望得到莱芙莉丝那洋溢着春春活力的个性和张扬着女性妩媚的身体。
“不。”小豆芽搂紧他。
“噜,”他轻语,轻轻掰开她的手。他没有怎么用力,毕竟男人,而且受过特别训练,掰开她的手真的是轻轻又轻轻,“这个世界上,有N多优秀的男人,你会找到适合你的……现在,离开我,OK?”
尽管他的动作轻柔,语言温和,但是,他的神态却毋庸置疑。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我们……完了,结束了。
她瞪了他,傻愣片刻,随即甩手蹬足,大声骂:“发克!我诅咒你!”
红头发猛甩,扭头而去。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当今世界,何处不帅哥?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站在任何一个城市的任何一个街口,人们都可以发现,帅哥层出不穷。
当然,靓妹也不少。
英格特尔•索兰特傻笑而摊手,无奈摇头,自言自语:宝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只能选一样。
“选什么?”
脑后的声音轻柔而温婉,他心惊,一个转身,莱芙莉丝•康丽尔小姐就在他的眼前,吟吟而笑,娇艳如花。
真是一位美丽的姑娘。
“我……我……”英格特尔•索兰特张口结舌,毕竟是久经沙场,灵活应对本就是他受训时必须掌握的技巧。他张开双臂,夸张而热情,“我在等你呢,你就……真的出现了!”
莱芙莉丝笑,含蓄而狡黠:“真的吗?”
心里却想,和这样的帅哥见面,为什么不出现呢?
索兰特信誓旦旦:“当然。”
“不会吧?”莱芙莉丝依然微笑,犹如春风拂面,却冷不丁地问,“那位绿嘴唇红头发的姑娘是谁?”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姑娘?”索兰特搓手,尴尬而紧张,“绿嘴唇……红头发……”
“对呀,姑娘,绿嘴唇红头发的姑娘。”莱芙莉丝严肃了脸,审视他。
“噢,你说的……刚才……”索兰特语无伦次,“那姑娘……她问路呢。”
他挺挺胸,这回答对了,可以加十分。
“少给我贫嘴,”莱芙莉丝•康丽尔道,“我是谁,索纳塔•史莱夫陶德议员先生的秘书,你那点儿小伎俩,真的可以骗了我?”
唉,投降!
索兰特举了手,嬉皮笑脸:“我坦白,她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姑娘,今天到茨萨尔大街的一个朋友家参加派对,我正好在这里等你,被她碰上了,就想邀请我一同参加,我拒绝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莱芙莉丝拍拍他的脸,掂了脚,嘟了嘴,亲他的唇,却吐出一串银铃一般的嗓音,“她叫莎丽•杜萨尔,父母在十年前离异,她跟母亲单过,现在是伦特利哈得慢大学一年级学生,小名‘小豆芽’,是一位纯正欧洲血统的激进分子,半月前,你们在路哈德市民公园的梧桐园广场的演讲事件中认识,你曾在她的小公寓内住过5个晚上,包括昨天晚上,你都睡在她的床上。”
老天!索兰特呆立当场,脸色煞白,背脊直冒凉气。
“嘿嘿,”莱芙莉丝•康丽尔挽他的手,轻笑着,宽慰他,“别这样看我,我只是索纳塔•史莱夫陶德议员先生的秘书,这一切,不是我厉害,是组织厉害……希望你谅解。”
他突然明白,从他进入培训学校,甚至在索纳塔•史莱夫陶德议员先生到监狱见他之后直到目前,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事实上一直都处在组织的严密监视之下。
幸好,几年来,他的一切行为与举动,都是在组织的调配之下完成,包括路哈德市民公园的梧桐园广场的演讲事件,都是在组织的安排下参与和运作。他自己……他在心中暗自窃喜,自己除了擅自*之外,还真没有做过有违组织条例的任何越轨的事情……这么些年,如果真的一不留神有一件任何触碰组织神经的事件发生,此时此刻,他还是他吗?也许还是,只不过多半已是陈尸荒山野岭的一堆烂骨。
“噢,我知道,”索兰特回过神,也回过震撼的心态,“我是组织培养的嘛,组织当然应该知道。”
为了缓和索兰特,莱芙莉丝拉拉他的手,调皮地:“我们还看电影吗?”
“看,为什么不看?”
其实,刚才那番话莱芙莉丝是可以不告诉他的……这毕竟是组织对他的监视,谁又愿意处在被监视的状态中呢?可是,莱芙莉丝为什么告诉他?她吃了豹子胆,竟敢泄漏组织的秘密?
不,这应该是被授意的。
这番话不过就是要告诉他索兰特,孙悟空无论怎样厉害,也逃不过如来佛之手。
见索兰特闷闷不乐,莱芙莉丝仰头:“我没有伤到你吧?”
“呵呵,宝贝,”索兰特想通这一层,很快即恢复常态。“怎么会啊,我相信组织,你也相信……至少,这件事情不影响我……追你吧?”
“追……我?”莱芙莉丝哈哈笑,“你的小豆芽咋办?”
“既然你都知道,”索兰特干脆摊开,嘻嘻笑,“我对小豆芽就是性,她的ρi股吸引我。”
他还真没有说假话,小豆芽那圆润紧翘的ρi股,*而且娇嫩,的确令人……馋涎欲滴。
其实,说开更能令人信服,也令组织放心。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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