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仰起头,承接他的舌头直抵深喉,然后他又席卷我的舌头拖往他那边,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掠夺,呜咽着扭动着,感觉自己的灵魂会随着他的强吸被一同吸走……
“闹来闹去,曲暖,你还是会被我这样!”冷墨梵冷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趴在那里,枕头上已经被眼泪打湿了一大滩,可我的头仍然深埋进枕头不愿露出一点脸部。
冷墨梵的手探过来,拨开我覆住整个头脸的凌乱发丝,压下脸将一吻印在我脸颊边,冷哑道:“说话,嗯?说你再也不闹了。”
“嗯,我再也不闹了。”我咬着唇,顺应他的话,但是话一出口,我的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不许哭!”冷墨梵瞅着我,眼神寒冽得让人心惊。
我转开脸到另一边不看他,半晌,他移凑过来,舔着我的耳廓问:“刚才,很疼?”
疼?我的心狠狠揪了揪,岂止是疼?他刚刚已经扼杀了我仅余的一丝纯真!
“别惹我生气!曲暖,你若想日子好过些,就乖乖听话!”他紧皱着眉,哑声责备我。
“嗯。”唯今之计,先委以虚蛇,我从鼻腔里哼了声,算是回应他了。
冷墨梵的双手从后环住我,带着我坐起身来,“睁开眼睛看。”他冷厉地命令道。
一惊,蓦地睁开眼去看,我当场愣住!床尾那面镜子清晰的反照出我和他!
他透过镜子与我视线相汇:“这就是我和你!”
“不要说!冷墨梵!你无耻!”我羞恼地喝止他!
一双黑眼睛射出冷邪的光,他勾着嘴角,托起我的脸掰向他,他对上我的眼睛后,薄唇轻吐出话来:“地狱很冷很寂寞,我需要你,曲暖,一起在地狱里吧。”
说完,他强势压我在床尾……
我想,如果我是一只龟,那该多好,起码我有一个硬硬的龟背壳可以躲藏起四肢,除非敌人砸碎我的龟壳打死我!
不过,后来我想,我纵使变成一只龟,只要我还叫曲暖,冷墨梵还是一定不会放过我,这是他说的!
我思来想去,既然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那我潜伏好了,起码要将冷墨梵恶毒的报复计划向昊然哥,向我家人公开,让他们有个防范也好!
冷墨梵说要我继续参加歌唱大赛,我记得蓝天宇那天说的鼓励我参赛的那些话,于是我假意顺从,去了别墅里的琴房练琴。
冷墨梵没有陪我,他在客厅里用笔记本处理事务,我独个儿走入琴房。环视四周,这里真是一应俱全,居然我恩师吉泉教授的练琴房差不多。
我拉奏了小提琴,音乐响起,我有种久违的感觉,忍不住鼻头又发酸。
我转而弹起钢琴,是我创作的那首《种花得刺》,我想把曲谱再完善一下。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直至“咔嚓!”门被拧开,冷墨梵的身影在门口立着,我才晓得去看时间,18:28。
“出来吃饭。”他冷声说完,转身离开。
我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出去,这时候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来电,然后皱眉,拎着手机大步走出厅门去庭院外面接听。
我轻声轻脚潜近门口,屏息聆听,只听到他咬牙切齿地大声说:“妈,我那天之所以还陪着您踏进冷家的门,是因为那是您盼了很久才如愿!我做到那份上,对您对他已经仁至义尽!您以为冷长盛他是爱您才让您进冷家门坎吗?他不过是想我投资到‘盛鼎’然后帮他小儿子收拾烂摊子!!冷昊然太窝囊太不会做生意了,长此下次只会败光冷家的所有资产!他冷长盛才会想起我这个野种,所以才假惺惺的接您进门,好让我感激涕零替他们冷家父子卖命!!!”
悲伤与无望
冷墨梵说要我继续参加歌唱大赛,我记得蓝天宇那天说的鼓励我参赛的那些话,于是我假意顺从,去了别墅里的琴房练琴。
冷墨梵没有陪我,他在客厅里用笔记本处理事务,我独个儿走入琴房。环视四周,这里真是一应俱全,居然我恩师吉泉教授的练琴房差不多。
我拉奏了小提琴,音乐响起,我有种久违的感觉,忍不住鼻头又发酸。
我转而弹起钢琴,是我创作的那首《种花得刺》,我想把曲谱再完善一下。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直至“咔嚓!”门被拧开,冷墨梵的身影在门口立着,我才晓得去看时间,18:28。
“出来吃饭。”他冷声说完,转身离开。
我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出去,这时候他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来电,然后皱眉,拎着手机大步走出厅门去庭院外面接听。
我轻声轻脚潜近门口,屏息聆听,只听到他咬牙切齿地大声说:“妈,我那天之所以还陪着您踏进冷家的门,是因为那是您盼了很久才如愿!我做到那份上,对您对他已经仁至义尽!您以为冷长盛他是爱您才让您进冷家门坎吗?他不过是想我投资到‘盛鼎’然后帮他小儿子收拾烂摊子!!冷昊然太窝囊太不会做生意了,长此下次只会败光冷家的所有资产!他冷长盛才会想起我这个野种,所以才假惺惺的接您进门,好让我感激涕零替他们冷家父子卖命!!!”
说到这里,冷墨梵的语气可用咆哮来形容了。
我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冷墨梵拎着手机快步走离,我完全听不清他说什么。
我无奈地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眼角余光扫到他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嗯?我心中一动,快速挪移过去,试着点开屏幕,居然还没锁上!
我点了其中一个文档,那份竟是我的资料!我浏览着,里面很详尽地将我从小到大的事情都罗列出来,读什么学校,几年几班,连我小时候摔一跤送往医院打破伤风针都有!
……天哪!我睁大眼睛瞪着一行字:学烹饪多年,会做各种料理,包括满汉全席。
我霍地盯向门口,冷墨梵究竟有没有仔细看过这份资料?!如果有看,他为什么不戳穿我假装不会做饭?
他应该没有看!他那种人,巴不得抓住我一点点把柄就加以羞辱的!
我站起身,快快走进餐厅里,餐桌上已经摆好三菜一汤,菜式虽简单,但色香味俱全,看来他也是行家!
我毫不客气坐下来,拿起筷子挟菜吃饭,连等他的意思也没有。
脚步声响进来,冷墨梵步入,他沉沉坐到上首位里,冷着脸没有看我,端起碗扒饭。
相对无言默默吃饭,冰冷漠然的氛围延续。
饭后他让我去洗碗,我照办,之后依然躲回琴房里忘情的拉小提琴或弹钢琴,唯有如此,我才有个稍稍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
要不是他不耐烦地来提醒我夜深了,我决不会离开。
其实我们俩回到卧室,他依然是面对着笔记本处理永远没完的事情,这个我倒觉得要感谢上帝了!我诅咒他,就让他长长久久的抱着笔记本过完这一生吧,别来祸害我!
洗好澡,我径直爬上床,拉被子盖好自己,蜷侧着身体闭上眼睛等待入睡。
听到沙发那边传来合上笔记本的声音,紧接着脚步声走近床边,他应该在站定了,现在没有动静,我只感觉到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寒气。
幸好他没站多久,就走进浴室里,室门关上,我才晓得透气喘气。
草尼玛的熊蛋哦!我要快点睡着!我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开始数绵羊。
……昏昏欲睡,感觉身边的位置沉下去,可我没理,往更深的黑暗里堕坠……一只手横过来,亲昵地将我抱拢进一堵胸怀里,我一惊,人醒了却不敢乱动。
他的手探进睡袍里,仔细摸索着我,每当触碰到一点小伤痕,他都用指尖去扫抚,然后一直上移到我额发里,寻到我曾经摔跤磕在石块上被送往医院打破伤风针的那条细长伤痕,当时那儿缝了好几针呢。
“曲暖,睡了?”黑暗里,冷墨梵问我。
鼻息那么久,就喷洒在我脑后,他手指还在抚摸我的那条伤痕,弄得我痒痒的,我忍不住动了动,他极快地掰转我身体,双手捧住我的脸,深幽的眼瞳对上我睁开的一双眼,他轻声问:“还记得这伤痕是怎么摔的吗?”
“……”我茫然摇头。他的声音居然没那么冷了。
“没事,睡吧。”他声音暗哑的说。
我咬着唇看了看他,他的脸完全是浴在黑暗中的,可我竟看到他眼睛里闪出一丝颓败!
“怎么?睡不着?”他瞪着我。
我立马闭上眼睛,免得招惹他不爽了又折腾我,但是我反应得太迟了,他已经收紧了臂弯挤压我,我被迫压向他。
他熟练地探下手去,我赶紧拉住他的手:“别,那地方还疼。”
“曲暖……我也疼。”他哑声说着,反握住我的手去碰他。
我眼睛睁开了,慢慢潮热,看着他舔吻我……我漠然的顺着他的拨弄转过身,悲伤与无望涌上心头,真的,我从来没有品尝这两种滋味,如今一次通通尝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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