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定州几番遣人驱逐,却奈何这些九阴门人入牛皮糖一般,今日走了,明日又来。待到后来于定州索性不予理会。如今陆一鸣前来要下此地,他倒是将此包袱推出,只管坐观便是。
陆一鸣看到这里这才明了为何于定州言语多有闪烁,他张开灵目扫视片刻,但观这些九阴弟子多是心火修为,仅有寥寥三人有着道基修为,显是大半乃是新近入道修行,功行尚浅。
此处既然归了陆一鸣所有,他定然不会容忍他人酣眠,看清形势之后。陆一鸣当即纵剑行空,大声喝道:“所有闲杂人等,一刻后给我滚出观澜院,超时不出者,格杀勿论。”陆一鸣一言即罢,立时拿出一杆旗幡Сhā于观澜苑正殿之上。
旗幡上绣一柄血光四逸长剑,一团似若无形的烟云正笼与剑身之上,在湖风吹动之下,这旗幡猎猎作声,宣告了此处已归邪云剑宗所有。
下方九阴门人见有异动,不由炸开了锅,各自从栖身之处冒出,不一会便有三十余位九阴门下集与一处,分别簇拥着那三位道基修士,对上方的陆一鸣骂骂咧咧。
陆一鸣冷哼一声道:“此处如今已被伊云景前辈划给我邪云剑宗所有,再不离去休坏我出手无情。”
下方诸人看到陆一鸣旗幡另一面的邪云二字,当即笑成一片,这等小宗豫州之上不知有上几多,九阴门下弟子岂会顾忌。
不过他们也非不晓事之人,一听陆一鸣似有伊云景亲手符令,当即推出修为最高的三人,前去与陆一鸣分说此结。
其中一人看起地位应是最高,行到陆一鸣面前开声言道:“在下周成拙,九阴门太奇子门下首徒。”
他言语即毕,一股矜持自傲之气凛然而起,似乎这太奇子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报出来历,便住口不言,言外之意不外是让陆一鸣知难而退。
陆一鸣冷笑一声道:“太奇子是谁,没听说过,时间快到了,再不走,可休怪我动手将你们扔出去。”
周成拙自拜师太奇子后,一路顺风顺水修至道基之境,若遇争斗只消报出师门,便令对手退缩,不想今日居然听到陆一鸣不识太奇子。非但他一人作怒,余下之人口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
周成拙面色一涨,浑身魔气一涨,似是立时便要出手,可另一人却抬步将他拦下道:“周师兄,这等山野散修哪里会知咱家师傅,让其让出此地才是正经。”
他止住周成拙立时面向陆一鸣说道:“这位道友既然有伊云景岛主手令,可否拿出一观,若不然任是什么阿猫阿狗来了,谎称此处属他,岂非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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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饶有兴致的看他一眼,伸手取了伊云景手令一晃,便又藏到怀中,笑道:“看清就滚。”
这人嘿笑一声道:“这位道友为何不拿来让我等瞧上一瞧,莫非你这手令乃是假货。”
陆一鸣不耐烦道:“手令交给你,恐怕你立时便要翻脸了吧,我手令真伪用不得你来辨别,若无他事,速速离去,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提醒。”
这人倒是能伸能缩,使诈不成,又道:“道友一人而来,我等虽然修为不如阁下,可当真斗起来,道友恐怕也讨不得好。不如这样,此间空旷得紧,纵然多住几人也无妨,你看那正殿几座楼宇我等不曾入住,便为此殿正主而留,道友最好选了那处,我等井水不犯河水,岂不一双两好。若不然那就休怪我等以多欺少。道友要知纵然伊云景弟子于定州,也不敢对我等多作留难。”
陆一鸣不由好笑,那正殿几处乃是观澜苑枢要之地。眼前诸人实乃无力破开其上法禁,这才放过罢了。纵然这些人请了他师傅什么太奇子前来,恐怕太奇子也不敢破了法禁。
这泓波烟波二岛一属西方魔教,一属中央魔教。九阴门一些小辈占下外围平波殿,并无侵占中枢要地,于定州自然不会太费心思将其逐去。可若是那什么太奇子敢亲身入岛,于定州纵然再是不堪,也不会让其轻易离去。这人拿此说事,不异自取其辱。
再者说来,这些人大半都是心火修为,在陆一鸣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一般,想要连诈带吓,让陆一鸣平白让去自己此后三十年的存身之地,当真是笑谈罢了。
陆一鸣将手一摊,胜邪长剑便浮现而出,他张目来回一扫,这才说道:“说来说去不过一个打字罢了,一起来吧,九阴门太奇子,好大的名头,让我看看你们能让我使出几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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